它身體挺得不直,那身板就像壓了千斤一般有沉重感,每動彈一下、骨頭結(jié)合處都會發(fā)出咯吱聲響。
低著頭沒抬起,自然也看不到目光,不過那股濃烈的死氣,卻是能隔老遠都聞得到。
“別看了,先走再說”
見狀我急忙道。
這種情況,要不退出去、要不進先前我們?nèi)サ哪峭ǖ辣芤槐埽缓退矂偅强墒切枰職獾模^上的地獄兵惹不起,所以不能回,他們聞言急忙點頭,我們打算先去墓道里避一避。
不過身體才沖到入口前,前方突然傳來劇烈的響聲,緊接著本來打開的石門,竟然飛快的砸了下來,然后把入口堵住。
與此同時、我們進來的路也被堵死,看著無路可走的四周,我臉都漆黑了半邊,暗道一句這完全就是困獸啊,大墓設(shè)計者是想讓我們在一個無出路的空間里廝殺。
至于勝利有沒有獎品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失敗了就是一死。
我們退了回來,和它面對面的站著,那家伙站在石臺上,也不沖上前來,而是睜著一雙眼睛盯著我們。
“我怎么感覺他要放大招?”
西羅開口道。
“放啥大招?召喚神龍不成?”
我無語道。
不過西羅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我看它的模樣,應(yīng)該是一個祭祀,不然早沖上來了”
西羅音落,我還沒來得及插口,四周的石壁突然一下全部打開來。
同時一道整齊的抨擊聲響起,那種金屬砸地的質(zhì)感,聽上去格外的刺耳。
與此同時,打開的通道里面,開始傳來腳步聲,很整齊、聽到這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會是先前西羅整出來的那群東西吧。
所以急忙把目光投射過去,不過等那群家伙出來后,我松了一口氣,因為出來之物,不是西羅召喚出來的地獄兵,而是另外的士兵。
但我雖然松了一口氣,老漠和西羅卻是臉色大變,身體更是瞬間同時做出防御。
“是法老的親兵,這群家伙的戰(zhàn)斗力,可是相當?shù)母甙 ?br />
老漠開口道。
“能砍死不?”
我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只要能死、那就有希望,如果死都打不死,還玩?zhèn)€毛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死”
老漠尷尬道。
西羅聞言卻是一把掏出幾張卡牌來,“管他能不能打死,先打了再說”
他喊道。
法老親兵出來后,站在石臺上的尸體開始張口吟唱聽不懂的咒語,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緩緩走出來的親兵身體一頓,瞬間齊齊把目光瞅向了我們,那一雙雙血紅的眼睛盯得我們心頭一顫,下一秒、它們手中的長矛一落,便便我們瘋狂的沖了過來。
“沖沖、不要慫”
西羅見狀一臉癡狂的喊道。
老漠無奈的沖我笑了笑,“他就這樣,剛才比這還興奮”
老漠道。
聞言我臉皮扯了一下,按老漠說的,我?guī)缀蹩梢阅X補一下剛才的畫面。
西羅沖出去后,我也不能不上,當下也沖了出去,第一批交手的是最前的二個守衛(wèi),交手后才知道多難,力氣大不說,速度還死快,加上默契的配合,壓根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將手里的長矛穿了過來,角度和力度,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之意。
見狀我只能全力以赴,手里的紫雷桃木飛快的刺出,然后我一把拉住它的腦袋,狠狠就是一下。
紫雷桃木插入它的脖子里,只聽到身下的親兵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聲后,便緩緩倒了下去。
見狀我一喜,暗道殺得死、當下反而顯得不畏手畏腳起來,手里的紫雷桃木一動,瞬間迎上再撲來的親兵。
我和西羅二人交叉著在親兵中來回穿插,每一次出手,必然有一人倒下。能殺死,它們反而顯得不可怕起來。
在我們的努力下,直到最后一個親兵倒下去,房間里再一次恢復(fù)了安靜。
臺上之人也還一動不動的呆著,見到所有親兵全被處理掉,它也沒有多余的動作。
見狀我和西羅一直防范著它,我可不認為那家伙沒有下手,就這么任由我們在他的面前蹦噠,果然、在沉默數(shù)分后,他再次有了動作。
口里發(fā)出一聲聲復(fù)雜的音符,卻是聽起如同華夏騙子跳大神時吟唱的東西一樣。
我們死死盯著它,等吟唱完畢后。它發(fā)出大吼,雙手往上一抬,“****”
他大聲喊道。
下一秒、本來被我們刺死的法老親兵,竟然又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
不同于先前的是,這次它們并沒有拿手里的武器,而是嘶吼徑直著朝我們撲來。
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技巧,也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陣型,完全就是像瘋了一般,張牙舞爪的。
不過我也注意到了特殊之處,那就是那些尸體揮舞手的時候,干癟的皮膚上,似乎有很小的符號在上面流動著。
見狀我一愣,心里暗道一句不好,“快退、別被那群家伙碰到”
我大喊道。
西羅聞言先是一愣,隨后急忙反應(yīng)過來,然后飛快的跟著我往后退去。
那群親兵張牙舞爪的上來后,所有目標全部指向我和西羅,似乎現(xiàn)在我們才是主要攻擊對象。
“分開、別讓它們的手碰到自己”
我沖西羅道。
西羅聞言點了點頭,手一揮、指間瞬間出現(xiàn)數(shù)張卡牌。
“放心吧、對付它們還是妥妥的”
他道。
音落,我點了點頭,然后和西羅分二路、朝不同的方向跑開。
撲上來的親兵自動分為二隊,一隊追我,一隊追西羅。
每一隊人大概有七八個的模樣,要想不被它們的手碰到,只有迂回戰(zhàn)斗,不正面剛,所以我借助地形,和那群親兵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
然后找準了機會,一把逮住一個,干凈利落的將其頭顱給切了下來,丟到一邊去。
利用這樣的戰(zhàn)術(shù),我一個一個的切過去,西羅那邊相對來說要暴力一點,那家伙完全就是一個戰(zhàn)斗狂級別的,手里的卡牌化為一把把鋒利的飛刀,每一張牌丟出去都能輕松的將每一個靠近他的尸體的血肉給削掉一塊。
跟在他身后的親兵,已經(jīng)面目全非,比起我這邊的情況,我都感覺自己太仁慈了。
我們二人在對面匯合,等到位置的時候,二人身后已經(jīng)只跟了一個,而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碰一下。
站在石臺上的那家伙一直盯著我們,那雙空洞的眼睛看上去讓人心慌。
我和西羅一個錯位過后,他對付我身后,我對付他身后的,麻利的將剩下的親兵再一次給放到。
然后齊齊把目光盯向那家伙,眼神里充滿了挑釁,不料那家伙見狀,卻是詭異的一笑,枯老的手緩緩一抬,頓時我們便感覺到地面一震,似乎有東西要從里面爬出來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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