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大廳里的一男一女仍舊是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局面影響,尤其是那個坐在銅鏡前的女人,其反應(yīng)更是無比淡然,如同直接無視了所有人那般。頂點 23S.更新最快
現(xiàn)在的她,只是對著眼前的鏡子在呆呆摸著自己側(cè)臉,那種表情是無比虛榮與享受,就像是有一股電流在她體內(nèi)涌動似的,總給人一種她現(xiàn)在好像是欲罷不能一般。
“咯咯咯,先生,你的手法真是厲害呢,連我臉上的皮膚都能換掉,我已經(jīng)有多少年,沒摸到自己那么白嫩的皮膚了。”
嗤笑幾聲的同時,那女人是一邊摸著右臉一邊夸贊男子,其態(tài)度顯得極為恭敬,感覺不管男子要她做什么,她都會毫不猶豫那般。
沒辦法,對一個女人而言,沒有什么是比年輕容顏更重要,即便為了得到新的皮膚,她已經(jīng)聯(lián)合男子毀掉許多個不曾相識的女孩。
聞言,男子先是像個書生那般向女人鞠了一躬,隨之若有所思講道:“野玫瑰您嚴(yán)重了,在下之所以幫你,也不過是出于私心罷了,所以,對于這闖進來的幾個人,還望您能幫我處理一下。”
男子口中的野玫瑰,就是那個經(jīng)過畫皮女人的外號,只因她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領(lǐng)頭人,具有美貌又手段毒辣,因而被稱為野玫瑰,寓意為野玫瑰也帶刺。
“西門公子說的在理,你幫我重新畫出一副如此青春的模樣,不論出于什么層面,我自當(dāng)要用盡本領(lǐng)幫你,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以后誰來給我當(dāng)化妝師呢,對吧?”
野玫瑰口中的西門公子,指的就是剛才親自為她畫皮的西門絕,如果不是西門絕的存在,那她現(xiàn)在的皮膚肯定會有些許皺紋,想想都覺得難看死。
一段話說完,沒等西門絕開口,野玫瑰輕悠悠順著長發(fā)問道:“那么,你想讓我怎么處置那幾條雜魚,是要拿去燉一燉,還是直接送去紅燜?”
“我要他們死,就這么簡單。”
西門絕直接說。
他知道野玫瑰是故意開玩笑,不過他和野玫瑰毫無疑問是想到一處去了,兩人的想法都是不約而同的一個‘殺’字,也就是不打算讓任何外來人離開。
“咯咯咯。”
“好,不錯,不愧是畫皮師的傳人,心境果然殺伐果斷,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因為我們都是一路人。”
戀戀不舍摸著皮膚,野玫瑰身上已是逐漸有殺氣冒了出來,并且殺氣方向直指葉辰等人所在地,于此相呼應(yīng)的,四個蒙臉女子身上的殺意也是已經(jīng)浮現(xiàn)而出。
見狀,葉辰身后一眾古武者皆是做好防備之勢,從野玫瑰和四個蒙臉女子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當(dāng)中,他們顯然能感覺到對方不是小角色,那股殺氣可不是簡單殺幾個人就能擁有,至少也得親自手刃過幾十條人命。
“盟主,看樣子情況有些不妙,從那五個女人身上散發(fā)出的殺氣來看,最次也得是頂尖殺手的級別。”
“大家不要亂,記住,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護盟主,要是盟主有了什么閃失,我們即便萬死也難辭其疚。”
“啊!對了,我記起來了,他們好像是赫赫有名的野玫瑰殺手組織,其成員皆是一些女流之輩,而且個個都是適合當(dāng)殺手的苗子,實力不俗。”
“什么?玫瑰殺手組織?他奶奶的,看來,這次行動是碰到硬茬了啊。”
...
隨著玫瑰殺手組織這一名稱出現(xiàn),一眾古武者都不得不將精神狀態(tài)提至百分百,雙方人員數(shù)目相差不多,如果真要打起來,他們古武者必然吃虧。
但有葉辰這個盟主在場,一眾古武者也多多少少能感到心安,畢竟葉辰的實力不俗,想必解決一些玫瑰殺手組織的成員應(yīng)當(dāng)不是難事。
這個時候,葉辰是一副淡然模樣,哦,不,不對,確切來說,她的嘴角處應(yīng)當(dāng)是還泛有那么一絲絲笑意才對,只不過究竟因何而笑,那可未嘗可知,也許是覺得有點意思吧。
一時之間,住宅大廳陷入到一陣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全場誰都沒有再接著說話,一個個看起來都在互相防備,有種兩軍對壘的即視感。
當(dāng)此關(guān)頭,只聽西門絕帶著笑意向葉辰講道:“這位小友,我不知道你應(yīng)何要來這殺我,所以說,在你臨死之前,能否把實情告知我一下?”
講著話,西門絕那是一個無比傲然的態(tài)度,這些年來找他尋仇的人太多,他撕下過的人皮最少也得有百張以上,所以,他總得搞清楚葉辰是為了誰吧?
聽了西門絕開口,這一次,葉辰倒是出奇地沒有不予理會,而是悠哉悠哉講道:“昨天晚上,從你潛入隱夜撕取一個侍女皮膚的時候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好你必死的結(jié)局。”
“什么?你說我會死?哈哈哈哈......”
“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一陣諷刺大笑過后,西門絕的臉色顯得無比陰沉。
笑話,真的是笑話,怎么說呢,像葉辰說的那些廢話,他這輩子已經(jīng)聽得太多太多,但又有哪個人能真正動他分毫?
說得直白點,想殺他西門絕的人多的是,葉辰算老幾?
這個時候,剛剛結(jié)束畫皮流程不久的西門絕也是心情大好,不煩不躁指著野玫瑰右臉下半側(cè)講道:“小子,看你親自來送死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這一塊皮膚,就是我從那個卑賤侍女臉上硬生生撕下來的。”
“哎,每當(dāng)回想起那個卑賤侍女的慘叫,我就覺得渾身無比痛快,如果不是當(dāng)時正好有其它人到場的話,我還真想先好好嘗一下那個侍女的味道呢。”
“你要知道,能為我的藝術(shù)獻出一份貢獻,這是那個侍女一生難求的福澤,因為我給了皮膚新生,給了皮膚新的主人,這么偉大的藝術(shù),難道不值得所有人為之狂歡嗎?”
“嘖嘖嘖。”
西門絕露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說道。
“咯吱!”
“咯吱!”
“咯吱!”
當(dāng)此之際,葉辰可沒有去聽西門絕的扭曲言論,他現(xiàn)在做的,是松動自己身上各處關(guān)節(jié),所以才會發(fā)出好些道‘咯吱’響動。
那么,葉辰嗜血的一面,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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