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該死的,快停下!”
當頭疼欲裂的那一刻,錢真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著了李宇晨的手段,這是李宇晨在讓知道一下厲害呢!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痛苦真的是太難以忍受了。對于錢真來說,也不是沒有吃過苦,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各種的痛苦,但是,像這樣的從腦袋里面生出的疼痛,確實第一次,簡直就是刻骨銘心,無法忍受!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宇晨只是想讓錢真體會一下,所以聽到錢真開口之后,立刻就停止了錢真識海中元神之力烙印的發(fā)動。元神之力烙印停止發(fā)動,錢真終于不再有那種要死要活的疼痛感,他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稍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然后帶著幾分驚恐向李宇晨問到。
“一點點小手段!大主祭閣下只需要知道,從今以后,你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換句話說,你以后就是本將軍的人了!”李宇晨沒有太多解釋,微微一笑到。只是,李宇晨的微笑落到錢真的眼里,簡直就是惡魔的笑。
不過,聽到了李宇晨的話之后,錢真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變得十分詭異起來,而詭異之中,更多的是一種不可思議。
“你,你不是西遼人!你,你是外來者!”
錢真突然指著李宇晨,帶著幾分結(jié)巴說到,顯然,錢真這是被自己的猜測給徹底驚呆了!
聽到錢真的猜測,李宇晨倒是有些好奇起來,他帶著幾分玩味的笑看著對方,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哦,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何不是西遼人?又為何是外來者?還有,你所指的外來者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你,你施展的手段,絕對不是這個世界上武道體系所擁有的!對,我在組織內(nèi)的古老記載里見到過,你,你是修真者!”
當錢真說出這個修真者的時候,李宇晨終于肯定,祭師組織一定是與修真者是有著密切關系的,不然的話,祭師組織的古老記載之中,是不可能有相關的記載的。
“哦!這么說,你們組織里的記載里有關于修真者的記載了!這個,你剛才可是沒有說哦?”李宇晨又是一笑,不過,笑容之中又多了幾分邪惡的意思。看到李宇晨這個笑容,錢真嚇了一跳,直接跳了起來:“別,別發(fā)動那什么玩意!我錯了,我錯了!”
此時此刻,這位大主祭哪里還有半點大主祭的樣子,真的是被李宇晨給嚇怕了!
“大,大人!請允許我以后這樣稱呼你!其實,其實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前一段時間,組織從外面還帶回來了一位重傷的修真者呢!”錢真為了讓李宇晨不再發(fā)動元神烙印,直接爆出了一個秘密來。
嗯——
聽到錢真這么一說,李宇晨頓時眉頭緊鎖起來。一位重傷的修真者,這讓李宇晨馬上想起了徐元等人。當初,他也是重傷的狀態(tài)到了這個世界的,幸運的是他是遇到了那祖孫兩人,如果遇到了其他什么居心叵測之輩的話,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所以,被祭師組織帶回的那一位,一定是徐元等人之中的某一個!
“錢真,馬上帶我去你們組織!”既然是自己的人,李宇晨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他馬上讓錢真帶他去祭師組織所在的地方。
“是,大人!”
這一次,錢真一點也沒有反對李宇晨的決定,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在李宇晨的面前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對的資本了!反對,只有自討苦吃!
當然,李宇晨要跟著錢真前往祭師組織,他依然還是要先給鄭樵等人交代一下的。
龍巖城的防衛(wèi),李宇晨并不擔心,有鄭樵在,具體事務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李宇晨重點叮囑的,就是所有人要抓緊時間熟練合擊陣法。其實,不用李宇晨刻意叮囑,眾人也已經(jīng)熱火朝天的練習起來,因為之前親兵衛(wèi)們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所有人看到了希望。
另外,作為驃騎大將軍,李宇晨也需要定期地將這邊的情況匯報給西遼的那位國主,不過,這項工作自然就由西門杰去完成了,西門杰,現(xiàn)在就是李宇晨這位驃騎大將軍的管家及行軍文書,替李宇晨處理一切雜務,包括公文匯報等事務。
李宇晨專門讓西門杰在匯報之中向西遼國主請求,從鄰近龍巖城的附近幾個郡的一些人口眾多的城池之中,調(diào)撥一部分人馬增加龍巖常備守軍的力量,具體數(shù)量不低于十萬。另外,他也同時讓西門杰告訴西遼國主,等他搞清楚越人的真實計劃之后,還會帶著驃騎營在龍巖城附近開拓一下疆土。
交代了這些之后,李宇晨便再次離開了龍巖城,與等候在距離龍巖城有一段距離的一處臨時營地之中的錢真匯合了!與李宇晨暫時分開之后,錢真就帶著李宇晨給他的朱砂玄煞壺回到了越人的臨時營地之中,同時下令準備收兵回營!大主祭要求收兵,越人的統(tǒng)兵將領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見,只好帶著一干人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懷疑,錢真并沒有讓這些越人軍馬完全撤退回去,而是讓他們退了一段距離之后,就在一處平緩之地先駐扎了下來,并且交代了給統(tǒng)兵的將領一個任務,就是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練兵。
同時,錢真讓那兩位高階馭獸師也留了下來,只帶著祭師組織的那兩位主祭和一干祭師一起返回了祭師組織。不過,隨行人員之中,也多了一個神秘人物,那就是李宇晨。只不過,知道李宇晨存在的只有錢真一個人,以李宇晨的手段,不讓其他的那些主祭和祭師知道自己的存在,還是很容易做到的。
對于錢真的突然返回,其實他手下的那兩位主祭也是有一些疑惑的,只不過,他們可不敢向錢真說出心中的疑惑。不過,他們心中暗自猜測,估計是錢真是要回來搬救兵的。因為當初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錢真是敗于西遼那位年輕的驃騎大將軍的手中的。
雖然有著這樣的猜測,但是這兩個主祭卻沒有誰會說出來,都是錢真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
回來,并不想去的時候那么匆忙,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作為大主祭,錢真還是將排場擺得很足的,他和隱身暗處的李宇晨,單獨坐在專門的車攆上,那兩位主祭則有自己單獨的小型車攆,而那些祭師則擔任了駕車的任務。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大主祭得勝回來了一樣。車攆的前面,還有兩隊人馬開道,這兩隊人馬都是錢真并不是從大軍之中抽調(diào)出來的,而是從附近的越人城池中向當?shù)氐某鞘厮饕獊淼摹?br />
兩三天之后,李宇晨隨著錢真終于來到了祭師組織所在的地方,位于越國都城郊外的姑蘇山。
姑蘇山,山勢并不險峻,也不是很高,但是,蔓延一片,范圍可是不小,而且常年云霧繚繞的,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不過,這也確實不是假象,當李宇晨身臨其中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這個姑蘇山確實是一個好地方,顯然是被人專門布置過的,這里居然到處充斥著濃度不一的靈氣,對于世俗之人來說,確實就是人間仙境。毫不夸張地說,一個普通人如果在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中生活久了,也足可以延年益壽的。
到了姑蘇山腳下,錢真的排場自然就要收起來了!排場,那是給別人看的,到了自己的地盤上,這些就沒有必要了!進山之后,錢真就將其他人打發(fā)走了,雖然李宇晨隱藏的手段了得,但是少一個人在周圍還是比多一個人在強。
“錢真,你自己該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就當我不存在一樣!接下來,我會自己到處去走走!”在錢真將其他人打發(fā)走了之后,李宇晨從隱身的狀態(tài)顯現(xiàn)了出來,他隨即便對錢真如此說到。因為這一路上,錢真已經(jīng)把姑蘇山的地形分布圖全都告訴了李宇晨,什么地方是禁地,什么地方是祭師們的住所,什么地方是關押犯人的,等等,李宇晨已經(jīng)基本了然于胸。而且,到了里面之后,李宇晨也不可能讓錢真帶著自己去行動,因為錢真畢竟是這里的大主祭,一舉一動都會有人看著,所以并不方便。
這個安排,李宇晨早就跟錢真交代了,所以,李宇晨現(xiàn)在這么一說,錢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再看到李宇晨再次消失在了自己面前之后,錢真終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后,轉(zhuǎn)身向姑蘇山上的一座大殿走了過去,他還需要向那里面的兩位大主祭匯報一下這一次出征的情況,并且要解釋一下自己提前回來的原因。當然,具體原因,早在路上就已經(jīng)設想好了!
就在錢真向那座大殿走去的時候,李宇晨也向姑蘇山上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摸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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