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義讓人把韓靖成的一只手放出來,給他一支筆一張紙,讓他隨意在上面寫東西,等到寫完東西,白敬義就把韓靖成暫時(shí)丟在了地下室里。
看到韓靖成被人帶出去了,白敬義旁邊幾個三叉會高層嚷嚷起來。
“白爺,你還真信這個和尚說的話呀,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占卜算命之類,這些都是江湖騙子用來糊口的臭把戲而已。”
“給他機(jī)會不過是浪費(fèi)時(shí)間罷了,我從來都不相信這種迷信的東西。”
“我覺得這個和尚可能是想用這種方法蒙一把,說不定就能夠蒙對一些,這樣我們就不會殺他了。白爺,不如我們把這個和尚留下來的東西打開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肯定云山霧罩,到時(shí)候他想怎么解釋就怎么解釋了。”
……
有人嚷嚷著想要提前打開韓靖成留下的紙條,白敬義想了想,還是擺了擺手道:“這個和尚可不是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根據(jù)我的了解,在韋軍中那一千萬彩票之前,這個和尚就提前找到了他,說他身上有散亂的福緣,只需要一張幸運(yùn)符就能夠凝聚這些福緣,讓韋軍遇到大好事。”
“他送給韋軍一張幸運(yùn)符以后,又告訴韋軍他雖然會遇到好事,但是同樣會遇到血光之災(zāi),當(dāng)時(shí)他還特意囑咐韋軍遇到好事以后馬上去竹林山德福寺還愿。后來的事情你們就知道了,韋軍沒有聽這個和尚的話,果然遇到了血光之災(zāi),最后落了一個摔死的凄慘下場。”
聽了白敬義的話,三叉會的高層都有些震驚。
“那個和尚真有這么厲害嗎,居然算的那么準(zhǔn),還能夠幫人凝聚福緣,遇到大好事?”
“我覺得彩票的事情可能是他蒙的,至于后續(xù)的血光之災(zāi),那個和尚應(yīng)該是根據(jù)韋軍的性格推測出來的。”
“對呀,韋軍那個人最喜歡鬧事了,幾乎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經(jīng)常會有血光之災(zāi)。只要了解這一點(diǎn)兒,想要推測出韋軍會遇到血光之災(zāi)并不難,我也能夠卜算出來。”
……
看到大多數(shù)人還是不相信韓靖成,白敬義淡淡地道:“這件事情就暫時(shí)放下,大家伙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等到半個小時(shí)以后結(jié)果出來,如果那個和尚真是在用一些云山霧罩的東西蒙我們,我絕對會讓他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有多慘。”
說完話,白敬義不再談?wù)撽P(guān)于韓靖成的事情,繼續(xù)喝酒吃菜,陪著身邊的美女說笑。
時(shí)間流走,很快半個小時(shí)過去了,在身邊美女的提醒下,白敬義讓人把韓靖成從地下室里帶了出來。
看著有些狼狽的韓靖成,白敬義冷笑道:“和尚,半個小時(shí)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打開紙條了?”
“白施主,在打開紙條之前還請讓老衲問三個問題,等到問完這三個問題,白施主再打開看結(jié)果。”韓靖成笑道。
白敬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你問吧。”
韓靖成淡淡一笑,朝著白敬義身邊幾個三叉會高層看了過去,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一個穿著西裝的胖子身上:“王施主,若是老衲卜算不錯的話,你在二十分鐘前因?yàn)槊宋鑿d一個女人的后面,所以被她潑了一臉?biāo)!?br />
這個穿著西裝的胖子叫王棟,負(fù)責(zé)三叉會財(cái)務(wù)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白敬義心腹中的心腹。
聽了韓靖成的話,王棟不由一愣,不是因?yàn)轫n靖成算錯了,而是韓靖成算的很準(zhǔn),二十分鐘前他的確被舞廳一個女人潑了水,正是因?yàn)樗藙e人不該摸的地方。
可是如果就這么承認(rèn)的話,不但會丟臉,還間接地承認(rèn)了韓靖成的確有著神通。
所以想了想,王棟譏笑道:“和尚,我覺得你是看到我的衣服濕了,所以推測我被人潑水了吧。可惜的是你猜錯了,這些水是我剛剛在外面不小心碰到了別人,結(jié)果灑在身上了。”
“是嗎?”韓靖成笑而不語,朝著三叉會另一個尖嘴猴腮的高層看了過去:“李施主,根據(jù)老衲的卜算,十五分鐘前你在衛(wèi)生間門口摔了一腳,至于原因嘛,好像也是因?yàn)槊琅!?br />
這個尖嘴猴腮的三叉會高層名叫李杜根,槍法頗為驚人,可以說是白敬義麾下第一槍手。
韓靖成的話語剛落,李杜根就搖頭道:“和尚,你又算錯了,十五分鐘前我是摔倒了,但那是因?yàn)樾l(wèi)生間門口被人潑了一些水,地面比較濕滑,所以我才會摔倒的。”
韓靖成微微一笑,瞧向一個俊美青年:“宋施主,第一次遇到把你踹了的女人,是不是覺得心里很難受?”
“額……”俊美青年名叫宋子亞,是夏國一家知名武校出身的高手,還是白敬義的親戚,頗受白敬義器重:“和尚,你不知道小爺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嗎,從來只有我踹女人的份兒,哪里有女人踹我的份兒。”
說到這里,宋子亞寒聲道:“所以這三次你都算錯了,白爺,接下來是不是該用酷刑處置這個和尚了?”
“如果他真的算錯了的話,今天自然是別想活命了。”白敬義淡淡一笑,朝著韓靖成看了過來:“和尚,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韓靖成胸有成竹地笑了:“白施主,現(xiàn)在可以打開老衲交給白施主的那張紙條了,看完上面的內(nèi)容,白施主就知道老衲有沒有胡言亂語了。”
“沒想到你還這么有自信。”白敬義訝然道,拿出韓靖成半個小時(shí)前寫的紙條,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打開,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字就是。
“和尚,我覺得你是看到我的衣服濕了,所以推測我被人潑水了吧。可惜的是你猜錯了,這些水是我剛剛在外面不小心碰到了別人,結(jié)果灑在身上了。”
第二行字則是。
“和尚,你又算錯了,十五分鐘前我是摔倒了,但那是因?yàn)樾l(wèi)生間門口被人潑了一些水,地面比較濕滑,所以我才會摔倒的。”
至于第三行字就不用說了,正是宋子亞反駁韓靖成的話。
“和尚,你不知道小爺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嗎,從來只有我踹女人的份兒,哪里有女人踹我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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