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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被我這一拳打中膝蓋,黎敦儒的腿就廢了。
當然,我是不可能把我老丈人打殘的。要不然,誰幫我對付我老丈母娘呢......再說了,我要真把黎敦儒打殘了,黎筱雨還不跟我拼命啊?
所以我并沒有下手,在觸碰到他膝蓋的一瞬間,還是停了手。隨后,我放開了黎敦儒。
我作為晚輩,還是禮貌性的說道:“黎叔叔,想不到到了您這個年紀,還能保持這樣的心肺功能以及這利落的身手,晚輩實在是佩服。”
“你小子...少說好聽的!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但主要是生意上的事情太忙,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要是換做我年輕的時候,今天咱倆誰輸誰贏,很難見分曉,你信不信?”黎敦儒還是不太服氣的說道。
唉,可誰叫這是我老丈人呢?
我謙遜的說道:“如果換做是您年輕的時候,我想咱倆很有可能會打個平手吧?您長時間疏于鍛煉,退步肯定很明顯。即便是這樣,我都吃了您的虧,可見您年輕的時候,我甚至有可能不是對手。”
“嗯,你還挺會說話的。像你這個年紀,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很少有像你這么謙虛的了。走,咱們去涼亭那邊好好休息休息。”黎敦儒指著不遠處的亭子說道。
我跟黎敦儒走到涼亭去休息,他坐下以后,長嘆一聲道:“小劉啊,我不瞞你說。上次拳場一別,我跟你姚阿姨就覺得筱雨跟你之間的關系不太正常。后來,你姚阿姨查了你的資料,但是對你仍然是一無所知。你能跟黎叔叔說說,你這一身的本領,是在哪里練的嗎?”
“這...”
黎敦儒慈眉善目的說道:“噢,你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因為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厲害的年輕人,所以對你比較好奇。而且...我作為筱雨的父親,也有資格多了解了解你。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了,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如果是姚琴和唐德那種強硬的態度,我肯定對我的事情只字不提。但是黎敦儒對我這么和藹,而且他也一直挺看好我跟黎筱雨的。他這么問我,我還真不好意思瞞他。
但如果我不瞞著他,我在他心中就會從一個好女婿的人選,變成一個殺人犯......
我想了想,跟他說道:“黎叔叔,我這一身的本領在哪里學的,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在用我這一身的本領在做什么。我無時無刻的都在保護著筱雨,我想,這才是您和阿姨想要看到的,對吧?”
“你要是這么說,倒也沒錯。我女兒貌美如花,當然需要人來保護了。我跟她媽的觀念不一樣,我只希望我女兒能夠幸福。至于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二十多年前,我也沒想過我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一切都是靠雙手打拼出來的。所以,哪怕你是個窮小子,只要你真心對筱雨好,只要筱雨愛你,我就會同意你們兩個人的事。但是你姚阿姨不一樣,她希望黎家能夠常青下去。所以,才一定要找一個對黎家事業有幫助的人選。我想...這些話,你昨天在衣柜里,應該已經都聽見了吧?”
我擦......黎敦儒竟然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老臉一紅,說道:“我都聽見了,其實您們兩位老人的觀念雖然不同,但是誰都沒有錯。誰家的父母不是為了孩子著想?但是無論是您希望看到的,還是姚阿姨希望看到的,我相信您們在不遠的未來都可以看得到,因為我也在為自己的未來做著打算。”
然后,我把那天我對周嵐君說過的話,又對黎敦儒大致說了一遍。說完之后,黎敦儒沉默了良久。
其實黎家的生意,我之前聽黎筱雨提過。除了一家會所,還有一家能源公司,和一家大型超市。奇葩的是,那家大型超市距離我和唐詩家不遠。我以前還經常和唐詩去那里買東西......
黎家雄厚的財力,由此可見一斑。
而黎家的生意大多都是正當生意,唯獨這個會所,就算黎敦儒的底洗的再怎么干凈,這會所里肯定還是會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不過起碼,黎家的會所,并沒有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換句話說,這個場所不存在毒品和逼良為娼的。否則神農將早晚下令,對黎家進行誅殺......就看這黎敦儒慈眉善目的,怎么也不像惡人啊?
只是他對我的選擇,還是會抱有遲疑的態度。因為這條路他走過,他知道有多不容易。但是什么路最適合我,我自己最清楚。
良久,黎敦儒終于開口說話:“孩子,啤酒城的水,可能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深。”
我只是淡淡的回答道:“黎叔叔,再深的水,我都淌過。而且,任何一種能通往我想要的生活的路,都有它們各自的兇險。比如有一位長輩讓我去走仕途,難道仕途就不兇險了嗎?您很清楚,仕途只會更加的險惡。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我只是選擇了一條最適合我,能讓我大展拳腳的路,希望您能相信我。”
“嗯,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這孩子,我就知道你的未來不會平凡。但是...如果你真的選擇了這條路,叔叔也跟你說句實話,我不太放心我女兒的安危。”
黎敦儒會有這樣的擔心,也在情理之中,其實關于這方面,我也有著我自己的打算。因為我要擔心的又何止黎筱雨一個?還有她們呢......
“黎叔叔,請您相信我。就憑我劉芒,就沒有人能傷害得了筱雨。如果任何人想要傷害筱雨,我都將以命相搏。”我鏗鏘有力的對黎敦儒把話說完。
黎敦儒聽完之后,他炯炯有神的雙目瞇了起來,隨后說道:“這話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我可能不會相信。但如果是你說出來的話,我信。”
我笑著說道:“黎叔叔,筱雨在十四歲那年,出了一件大事,您應該還有印象吧?”
黎敦儒一邊起身溜達,活動活動筋骨,一邊嘴里嘀咕道:“十四歲...噢?你說的是筱雨溺水的事情吧?她把這件事告訴你了?唉,現在想起這件事,我都心有余悸啊,多虧當時一個孩子把她給救了,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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