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聽我說,作為男人,不能所有事情都跟女人玩心眼。”我爸十分嚴肅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你說的這些我明白,可是如果瞞著她是對你們兩個都好的話,為什么不能瞞著呢?而且我看出來了,你對許雯是真心的!
“對,面對的是一個我真心喜歡的女人,我就更不能在這最重要的事情上跟她說謊,那會讓我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關(guān)于她哥哥和她姐姐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瞞著她的。只是,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告訴她。但是在我跟她捅破我們之間這層窗戶紙的時候,我一定會事情的原委都告訴她。至于那個時候,許雯是走是留,或者是殺了我給她哥她姐報仇,我都認了!
我爸的話,非常的大氣,這真不是一般人能有魄力說出來的。對,我爸說得對,我出的確實是餿主意,男人,就應該像他一樣,勇于面對一切,并且承擔一切后果。
“好,既然這樣,我就不給你出餿主意了?墒蔷退隳愣几┮坛姓J這些了,又怎么樣呢?我現(xiàn)在就站在一個客觀的位置去評論這件事,許雯哥哥和嫂子的死,是當時沈龍淵和我江叔下達的命令,執(zhí)行任務的則是‘滅’小隊,所以他們的死,與你無關(guān)。至于許嘉,她則是被耿雪飛和沈翼翔他們倆給蠱惑了,讓她一心只想著找我們爺倆報仇,最后,許嘉是為了郭叔而死,許彤確實是因我而死?删科湓,不還是耿雪飛和沈翼翔的詭計?這些事,我們倆也是受害者,就算你跟許雯說實話了,她也沒資格把這些事怪在我們頭上吧?”
“咱們現(xiàn)在說是這么說,但是在許雯看來,我就是神農(nóng)的最高領(lǐng)導人,她哥和她姐的死跟神農(nóng)有關(guān)系,那就是跟我有關(guān)系。解釋這么多有什么用?且不說我跟沈龍淵的關(guān)系怎么樣,你江叔下達的命令,那不就等于是我下達的命令嗎?許雯的脾氣,會跟你講那么多道理嗎?如果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我跟許雯打了這么多天的交道,對許雯也還算了解。她這個人雖然出生在江湖世家,黑的白的都接觸不少,可她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女人。你對她好,她就對你更好。她的性格冷酷,不一定會說什么好聽的給你聽,但一定會做一些讓你暖心的事情。所以,你剛才說的那些,咱們現(xiàn)在聽起來都有道理,可是到了許雯那里,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言。她只知道,她哥她姐的死跟我們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guān)系。這些就足夠她來找我們報仇了!
“可是,具體情況也得具體對待吧?如果她哥是個守法公民,我們怎么會對他下手呢?他哥做的生意,本來就是必死的。難道他不是死在我們的手里,而是落入了警方的手里,許雯還要去炸了公安局給她哥報仇嗎?”
“這些話,我屆時當然都會跟許雯說清楚。但是說不說在我,聽不聽就在她了。因為我不會奢求她什么,我也有我的原則,那就是神農(nóng),不會濫殺無辜。她哥本來就是死有余辜,如果她哥不死,到時候遭殃的只會是更多人。我不認為,神農(nóng)作為一個執(zhí)法部門,還應該承擔什么莫須有的罪責。這,就是我的原則!蔽野址浅傉话⒌恼f道。
看見我爸這認真的樣子,我不禁笑了笑,然后問他:“哎,爸,你說你要是突然發(fā)現(xiàn)許雯也做了跟她哥一樣的壞事,那你還會不會這么堅持自己的原則了?”
我爸不屑一顧的回答道:“小雯可沒有她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喪盡天良,她是不會做那些事情的!
“我就是打聽一下,如果,如果,她碰了,你會怎么辦?你是會安排神農(nóng)派人殺了她呢,還是怎么辦呢?”
我爸嘆了口氣說道:“這有什么好如果的?如果許雯真的也做了同樣的事情,我會勸她不要再沾手。可如果她一定要碰這些東西,我也會殺了她,但在那之后,我會陪她一起死!
我笑著鼓掌,然后說道:“爸,你說的可真好聽,好一段梁祝啊?可惜啊,這些話雯姨是注定聽不到咯。要是她能聽到,沒準感動的直接答應你了。”
我爸也笑了,我倆心照不宣的同時伸出了右手,還擊了一下掌。
他又突然問我:“對了,兒子,你說假如,我跟你雯姨真的在一起了。我到時候,是不是也該撒手神農(nóng),去度過我的晚年生活了?”
我才剛想幫我爸出出主意,可是這時候,走廊的盡頭,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應該是這里的護士:“您好,請問您是在找人嗎?”
護士的話,一下子令我和我爸的神經(jīng)高度緊張。什么情況?走廊的拐角還有別人嗎?那我跟我爸剛才說的那些話,豈不是都被這個人給偷聽到了?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我倆剛才說的那些話,可不能隨便被人給聽到,于是我倆不敢再耽擱,立刻朝走廊盡頭跑過去。
可是當我們跑到了這,看到了這個一直偷聽我們說話的人的時候,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腦子也嗡的一聲,心都快跳出來了!要出事了,要出大事了!
對,站在這里的除了那個小護士,還有一個人,赫然就是許雯!許雯的一雙桃花樣泛著淚光,眼眶也是紅的?墒窃S雯的性格倔強,令她不能在我們眼前哭出來。可越是這個表情,也越表示許雯現(xiàn)在的心痛。
我又看了看我爸,他的表情簡直比我還要崩潰,眉頭都已經(jīng)擰成了一個疙瘩。
至于許雯,她穿著很素的衣服,手里拿著一個保溫杯,腳下穿著的則是一雙平底鞋。也對,除非是在拳場或者去參加什么活動,許雯平時的打扮都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剛才并沒有聽到許雯走步的聲音,可許雯卻先聽到了我和我爸講話的聲音,所以她就在拐角處一直偷聽著我們爺倆講話。
我實在難以估計,現(xiàn)在的許雯,到底有多么的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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