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叛徒,神農是不是應該執(zhí)行家法,砍下你項上人頭呢?”余巳已有意刁難,當著所有人的面,揭了我的短。
我注意到,在余巳已說完了這句話之后,耿雪飛的臉上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見我沒有回應,余巳已還沒完了,看著韓隆問道:“韓總,在座的都知道,您是這里的最高領導,所以,您給個話吧,像劉芒這種叛徒的情況,是不是得從嚴處理啊?”
韓隆一時之間都有點懵,沒想到這還什么都沒說呢,怎么余巳已就提前發(fā)難了?他看向了我。
而我則大手一張,示意他免開尊口,我眉毛一挑,沖余巳已說道:“余巳已,你好像一條狗啊,見人就咬?”
“你說什么!”余巳已拍著桌子站起身來。
不過,他的反應在我眼中太小兒科了,就像我現(xiàn)在不敢動他們一樣,他們肯定也不敢動我,我知道現(xiàn)在就是雙方耍嘴皮子的時候。
“你看,說你是狗都抬舉你了。在座的這些人應該都知道,我劉芒為什么被稱作華夏第一殺手?就是去年我辦的最后一個人,那個幾乎不可能孤身一人完成的任務。”
“哼,劉芒,你能不能說些有營養(yǎng)的?我們今天來這是聽你的光榮歷史的嗎?我們...”
我打斷他說道:“喏,你也說了,你們不是來聽我的光榮歷史的,可見,在你的潛意識里,你也認為完成那個任務對我來說是一種光榮。所以,我是神農的功臣,可是這次的任務讓我付出的代價也不小,我受傷嚴重,而神農的領導體恤下屬,給我一段時間的休假,讓我韜光養(yǎng)晦,調理好自己的身體,以便于以后更好的為神農效力。沒想到,領導的良苦用心,竟然被你解讀成了這樣?余巳已,我看,你是居心叵測啊?你才應該被執(zhí)行家法吧?”
我冷笑的看著他,讓你他媽的再引火燒身!
不過,對我的倒打一耙,余巳已并不畏懼,他冷冷的向在座的所有人介紹道:“你真的在這段時間韜光養(yǎng)晦嗎?過去這一年多,你的名字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可不少次了,你在濱城不光有了自己的產業(yè),而且一堆風流債,跟那么多女人之間產生了瓜葛。這就是你的的韜光養(yǎng)晦?你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我身體后仰,放輕松的說道:“呃...給你解釋...你算是個什么東西呢,竟然讓我給你一個解釋...算了,就當我受了你的激將法好了,如果我這么做能滿足一下你那可憐的自尊心。好,那我就順著你說。在濱城,我確實有了自己的產業(yè),但是我的產業(yè),就是神農的產業(yè),本身,神農就有其它產業(yè),但大多是為了幫助隱瞞我們神農的殺手的身份,也是為了方便我們得到情報。雖然我的名字在過去的兩年經常出現(xiàn)在螢幕上,但是不好意思,所有人都只認為我是個企業(yè)家,沒有人把我跟一個殺手聯(lián)系在一起。還有我賺的錢,只要神農需要,他們想調走多少,就調走多少。”
這個可不是我吹噓,本來我就不是那么在乎錢,更別提,我爸還是個老土豪呢,我賺的那些錢對他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
我繼續(xù)說道:“說完了公事,再說說私事,你居然連我有多少風流債都要關心?別說你了,神農都沒有規(guī)定,神農的成員不能結婚,不能婚外戀吧?更何況,我還沒有結婚。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缺愛,所以嫉妒我女朋友比較多。不過...不應該啊?以你的打扮,你難道不是個同性戀嗎?”
“放屁!你他媽再說一遍!”被我挑釁之后,余巳已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沒聽清嗎?好啊,那你把你的狗耳朵給我掏一掏,我再說一遍,同,性,戀。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我一臉微笑的看著他說道,既然是你主動挑釁我的,那老子還不把你說的腦袋藏進褲襠里?
盛怒之下,余巳已肯定還要還嘴的,但這時,會議室內傳來了咳嗽聲。我們都知道,這是韓隆口中發(fā)出來的。顯然,他已經有些生氣了,只不過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用多說什么,就是隨便一咳嗽,在場瞬間就沒有聲音了。
會議室重新恢復了安靜,韓隆看了看我們兩個,然后說道:“年輕人啊,狂一點是好事,但是不能太目中無人了,你們說呢?”
韓隆的一句話,不光透露著自己的威嚴,好像也交代了自己今天的立場——誰也不幫。
不過,這對我們來說,也算是最好的消息了。畢竟,我從剛才就一直以為,他現(xiàn)在已經站在耿雪飛那邊了。
沒人敢接茬了之后,韓隆看著耿雪飛說道:“小耿,你有什么想法,現(xiàn)在可以說了。在座的人,會酌情考慮。”
耿雪飛微笑點頭,然后站了起來,跟眾人說道:“各位前輩好,我的身份呢,剛才韓總已經介紹了。沒錯,我就是耿元輝的孫子,耿雪飛。這是神農的歷史,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
切,你爺爺對于神農來說連個過路菩薩都不算,那是我太爺爺不想當了,才輪到了你爺爺。而且,最后也是我太爺爺收了你爺爺,這段歷史,大家應該還真的都知道。你怎么好意思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再提出來一次呢?
而耿雪飛的顛倒是非的能力,也在接下來體現(xiàn)出來了:“最早的時候,神農是一個情報組織,而神農的第一代領導人,是華夏的老人物,沈霖。解放之后,沈霖便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我爺爺接過了這第二任領導的大旗。至于為什么沈霖會淡出人們的視線,據(jù)說,是因為國民黨一敗涂地之后,沈霖便放棄了再為他們黨國效力。”
聽到這些話,我怒火中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耿雪飛,我操你媽的!你他媽少含血噴人!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有話語權了,就可以胡說八道了嗎!?”
“我只是把實話說了出來,你為什么會這么生氣呢?哦,該不會,是我把你的遮羞布給揭開了?原來你很清楚,你的太爺爺,是賣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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