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G輸給了自己,他們有一萬種方法贏,卻選擇了唯一一種輸?shù)梅椒āC魅諒?fù)明日,小狗沒有明年了,RNG也不會再有明年了,就此別過吧。)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太靠譜的馬國畢如何還上自己一個朗朗乾坤,但宮莫良還是收拾好心情,準(zhǔn)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zhàn)。
“吃飽了?”看著宮莫良吃完一個火腿三明治就用手抹掉嘴上的殘渣,馬國畢問道。
“差不多了,如果吃太飽的話下午容易犯困,哪怕喝上這世上最好的咖啡也很難抵擋住連綿不絕的困意。”宮莫良謝罪了馬國畢推過來的盤子。
“也是。”馬國畢盯著自家妹子又說了一句,“溫飽思淫.欲,肚子一旦踏實(shí)下來,確實(shí)容易胡思亂想。”
面對馬國畢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馬琳頭一次破天荒的沒有進(jìn)行反駁,而是低下頭默默地吸著杯子里的可樂,假裝無事發(fā)生。
可看到這一幕,不僅沒讓馬國畢倍感欣慰,反而想念起了那個張牙舞爪的馬琳。
‘我就這一個寶貝妹子啊,就這么輕而易舉的被一個臭小子給禍害了,哪怕讓老頭子來看,也會說上一句賠本買賣啊。’
臨走之前,宮莫良回頭說了一句,“對了,首先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如果實(shí)在沒有太大進(jìn)展的話,我這邊也會努力消弭。”
馬國畢一聽,‘被小瞧了呀,看來不露一手,這小子是不會輕易相信我的,警備心倒是挺強(qiáng)。’
“哦,我看你剛才束手無策的樣子,難道這么短的時間里,你又想到了什么新的點(diǎn)子?不妨說來聽聽。”
宮莫良的牙齒在陽光的折射下,異常純白,“沒錯,就在剛才我突然想通了。與其費(fèi)盡心思去叫醒一群裝睡的人,不如換上一種方式把他們喚醒。”
馬國畢眼睛里掠過一道精光,“什么方式?”
宮莫良滿臉洋溢著自信說道,“我會用接下來的三場比賽化作三盆涼水,一盆接著一盆潑向他們,直到把他們潑醒為止。”
馬國畢哈哈大笑,“痛快,其實(shí)你可以用上更通俗的兩個字。”
“打臉!”
兩個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道。
“既然老弟如此有信心,那咱們就雙管齊下。他們既然想讓我倆下不來臺,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誰慫誰就是孫子。”馬國畢激動地說道。
看著馬國畢這么大的反應(yīng),宮莫良在內(nèi)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同他是一個慷慨好施的百世善人,也正式認(rèn)同了他那一聲自來熟的“宮老弟”。
宮莫良的臉上重新有了笑容,達(dá)到目的的馬琳也跟著輕松歡快了起來。
“哥,既然你有事的話,那就去忙吧。我還要進(jìn)去觀看比賽,就順路和莫良哥哥一起走,不送你啦。”
馬國畢的笑容瞬間凝固,“妹子,我可是千里迢迢從美國的拉斯維加斯,不對,是夏威夷群島趕上第一趟航班飛回來的。你說你要睡懶覺不去接機(jī)也就算了。怎么都到了面前,你居然狠心丟下你哥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萬一哪個婆娘看上你哥的玉樹臨風(fēng),把我抓回去當(dāng)壓寨相公了怎么辦?”
馬琳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那不正好,反正爸媽為你的婚事操碎了心,現(xiàn)在直接一步到位,多省事。”
馬國畢痛心疾首,“快說,你是哪個妖精奪了我妹子的舍,從前那個跟著我屁股后面亂轉(zhuǎn),對我百般依賴的小公主去哪了?”
馬琳一臉幼稚表情地看著馬國畢,“你都多大了,能不能像我一樣成熟點(diǎn)。”
說完,又對著宮莫良說道,“莫良哥哥快走,別理這個話嘮,小心被他的智商傳染了。”
一旁感受著非同尋常兄妹情的宮莫良十分禮貌地說道,“那馬哥我就先走了,這次比賽完了以后就是最后的決賽了,到時候一定要過來幫忙捧場,你的門票我?guī)湍泐A(yù)定。”
總算得到安慰的馬國畢伸手不打笑臉人,“還是老弟會做事,放心,這點(diǎn)門票錢我還是出得起,到時候一定買個大大的橫幅,再雇幾個人舉著,爭取從啦啦隊的氣勢上,就讓其它隊伍無話可說。”
雖說馬國畢的話確實(shí)如同馬琳說得幾分幼稚,但心意無疑是水滿溢出,宮莫良十分受用地回道,“那咱們賽后再見了。”
馬國畢做出了一個必勝的手勢,“祝你們馬到成功。”
宮莫良摸了摸鼻頭,‘額,這個詞到底是在祝福他們呢,還是在夸自己?’
從烤肉店到會展中心也就十分鐘不到的路程,但在馬琳蝴蝶穿花般的閑逛下,硬是走了二十分鐘。
眼看著馬琳對著一個雕像又起了興趣,宮莫良看了看手機(jī)屏幕上的時間,無奈地催促道,“等比賽完了我可以陪你看個夠,我相信晚上的彩燈,會賦予這些雕像更奇幻的色彩。”
馬琳嘴角陰謀得逞的壞笑一閃而過,轉(zhuǎn)過身,依舊是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女。
蹦蹦跳跳地來到宮莫良的身邊,馬琳仰著小腦袋說道,“這是你許下的諾言,但我不信。”
宮莫良哭笑不得,有些明白馬國畢見到馬琳時,既開心又頭疼的表情了,“隨便的一句話,怎么就成了諾言。還有,我要怎么做你才相信?”
馬琳伸出了小拇指,“我們拉鉤上吊。”
宮莫良摸了摸鼻頭,先是觀察四周有無外人,在確定沒有第三者在場后,伸出小拇指和馬琳一起唱道。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臭小狗。”
宮莫良拉完以后趕緊說道,“這樣總行了吧。”
馬琳還是不滿地說道,“就是可惜沒有筆和紙,不過有視頻為證,諒你也不敢對我食言。”
宮莫良嚇了一跳,“你還要白紙黑字,至于嗎?還有,這個視頻又是怎么一回事?”
馬琳驕傲地?fù)u晃著手里的手機(jī),“喏,我把剛才的畫面全部拍進(jìn)了手機(jī)里,你要騙我我就發(fā)到學(xué)校論壇上,看你到時候怎么出門見人。怎么樣,我厲害吧?!”
看著馬琳人畜無害的那張臉,宮莫良覺得徹底顛覆了自己對于柔弱女子的認(rèn)知。
這哪里是需要人保護(hù)的純真蘿莉,完全就是一匹披著蘿莉外衣的小狐貍啊!
有了把柄在馬琳的手上,接下來的溝通就順暢了許多,馬琳也重新恢復(fù)到了往常那個甜美乖巧的模樣。
但在宮莫良的心里,那個吐著俏皮舌頭的惡魔,遠(yuǎn)比這個滿臉微笑的天使,要來的更加真實(shí)。
緊趕慢趕終于在戰(zhàn)隊進(jìn)場截止時間之前趕到了比賽現(xiàn)場,早來一個小時的宮莫良卻比算著時間來的其余隊員進(jìn)場的更加匆忙。
“你去哪了莫良,知不知道我們快急死了,還以為你畏難潛逃了呢。”
廖小天的語氣還是那么不著調(diào),看來他已經(jīng)從昨天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這無疑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也讓下午的比賽開了一個好頭。
“我收到你們的信息和電話了,但中途出了點(diǎn)小狀況,放心吧,今天也該輪到我們重振威風(fēng)了。”
熊少海少有的認(rèn)真道,“但是有一點(diǎn)你必須聽我們的,那就是比賽完了以后,要在我們的監(jiān)督下,去醫(yī)院做一個徹底的腦部檢查。別在說庸醫(yī)害人這些敷衍的話了,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你自己也說了,要帶我們走向更遠(yuǎn)的未來,如果你要不負(fù)責(zé)任拒絕的話,現(xiàn)在我就申請退出,請你也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舒鑫在后面扯了扯熊少海的衣袖,廖小天則更加直接,“我說少海,沒必要把話說得那么難聽吧,大家可是一個戰(zhàn)壕里的兄弟,你這命令的口吻是個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拿我們當(dāng)兄弟了。”
熊少海沒有和廖小天爭辯,而是說道,“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而是問他。”
看著熊少海指向自己,宮莫良先是嘆了一口氣,隨后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既然你堅持,那我就陪你小題大做吧。”
看著原本興高采烈的氣氛鬧得如此僵硬,廖小天不滿地對著熊少海說道,“我看,需要去醫(yī)院看看腦子的人是你!”
說完,廖小天丟下眾人,扭頭便走。
宮莫良來到熊少海的身邊,“別介意,小天他就是這么一個心直口快的脾氣,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和他慪氣,那真是自找不痛快,不值。”
熊少海搖了搖頭,“我才是他的同學(xué)兼室友,說起來你這個學(xué)弟還是我撮合你倆認(rèn)識的,我比你更了解他。”
關(guān)心則亂的宮莫良拍了拍額頭,“你看我這記性,都快暈頭轉(zhuǎn)向了。既然如此,多的話我也不說,接下來的比賽至關(guān)重要。贏,電競社就能保住,徐寒那邊也就有了交代。輸,不僅大家沒臉見人,恐怕余斌那小子就更加有了借題發(fā)揮的資本。”
一提到“余斌”這兩個字,熊少海的臉色就一陣陰沉,“他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游戲社?我呸!”
“哈哈哈。”宮莫良一陣大笑,“這個“呸”字用得好,我也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能當(dāng)面將這個字送給余斌。”
熊少海目光堅定。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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