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萬喊住鄭老炮,指著進去的鬼,問道:“老炮,咱們飯店怎么進去幾只鬼?”
鄭老炮呵呵一笑,說道:“哥,咱們飯店是陰陽飯店,白天給人吃飯,晚上主要的顧客是鬼。蘭姐說啦,過幾天還準(zhǔn)備接待妖、僵尸,除了神仙都可以來。”
胡八萬走進飯店,小蘭看到急忙跑過來,把他拉到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張符,說道:“大哥哥,咱們飯店晚上的顧客都是鬼,你一個鬼差在飯店晃,會把顧客都嚇跑的。”
“你一個鬼母在飯店晃,就嚇不跑他們?”胡八萬反問道。
小蘭一邊把符裹在胡八萬手腕上,一邊說道:“我實力強,除了龍虎山天師級別的高手,一般人、鬼、妖都看不出來。”
看著小蘭裹完,胡八萬抬起手腕兒看了看,說道:“小蘭,你一個鬼母,怎么玩兒起道符來啦,不怕傷了自己?”
小蘭搖搖頭,說道:“普通道符根本就傷不了我,這道符是我讓李陰陽畫的,你就放心吧。”
夜深人靜,陰陽飯店門口的鬼越聚越多,小蘭給胡八萬弄了把躺椅,讓他坐在門口,黑大個兒和老程站在胡八萬背后。
鄭老炮人模人樣的當(dāng)起了飯店的老板,他讓一個店小二過幾分鐘,就宣讀一下飯店的規(guī)矩。
飯店的規(guī)矩很簡單,花錢吃飯,但是這里不收紙幣,只收金銀、古董等貴重物品。
鬼都窮,有錢的鬼沒幾個,大多數(shù)鬼手里只有些冥幣,可是冥幣只有在陰曹地府和一些小鬼市能用,因此對于大多數(shù)鬼來說,冥幣的作用不大。
“我反對,我們有錢,為什么不給我們吃飯。”
“我也反對。”
“老板,給老子滾出來。”
門口的鬼們?nèi)呵榧^,開始大喊大叫。
鄭老炮穿著一件粗布長袍,頭上帶著頂禮帽,手里還拿著一個煙袋鍋子,晃晃悠悠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老子是飯店的老板,規(guī)矩是老子定的,沒錢的給老子滾蛋,別站在門口影響老子做生意。”
一句話喊四回老子,鄭老炮囂張的樣子,胡八萬看著都想揍他。
圍在飯店外面的惡鬼們,有些脾氣大的,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
“一個小屁崽子,敢給本王當(dāng)老子,找死。”一個鬼王忍不住,大吼一聲撲向鄭老炮。
小蘭告訴鄭老炮,讓他怎么霸道怎么來,鄭老炮天生膽子大,又知道小蘭厲害,因此他非常聽話。
看到有鬼王撲過來,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轉(zhuǎn)念一想,有小蘭和胡八萬做后臺,怕什么,又強忍著內(nèi)心的恐懼站住。
鬼王見鄭老炮并不怎么怕,撲到他面前就有點兒猶豫,鄭老炮哈哈大笑說道:“****東西還特馬的鬼王,老子敢開這個陰陽飯店,就不會怕你一個鬼王。”
鬼王停下,轉(zhuǎn)臉看向胡八萬和他背后的兩個黑家伙。鬼王看不出胡八萬有什么特別,可是兩個黑家伙給他的心里壓力非常大,多看幾眼讓他感到心驚肉跳。
飯店門口想吃白食的,最厲害的就是這個鬼王,現(xiàn)在所有鬼都在看著他。他把目光轉(zhuǎn)向鄭老炮,咬了咬牙,說道:“大爺我為什么要怕你。”
鬼王的話剛說完,臉上就出現(xiàn)一聲脆響,他沒發(fā)現(xiàn)黑大個兒是怎么到了他的面前,手是什么時候抽了過來的。
鬼王被打的轉(zhuǎn)了兩圈兒,在黑大個兒凌厲的目光下,腿一軟差點兒跪在地上。
“什么鳥人,俺早就看你不順眼,特馬的,敢和我們老板這么說話。”黑大個虎視眈眈的盯著鬼王,說道。
鬼王嚇得后退幾步,說道:“你們怎么開飯店的,還打客人。”
“拿出錢來才是客人,沒錢的都給老子滾蛋。”鄭老炮揮揮手,大聲喊道。
鬼王挨打,其他鬼都紛紛議論,一個頭上裹著頭巾的老太太上前說道:“我這里有個金耳環(huán),能不能在你這里吃頓飯?”
鄭老炮接過老太太遞過來的金耳環(huán),呲牙咬了一下,有點兒確定不了是不是真的。
“放心吧小伙子,這是我出嫁時候的陪嫁,跟了我一輩子。”
鄭老炮把耳環(huán)裝進兜里,說道:“你可以進去,想吃什么自己點。”
在眾鬼羨慕的目光中,老太太走進飯店,不一會兒,飯菜的香味兒從飯店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
有了第一個客人,鄭老炮變得有了信心。
小蘭自始至終都沒出現(xiàn),她坐在飯店的角落里裝孩子,老太太吃完飯,還夸了幾句小蘭長的漂亮。
隨后的幾天,胡八萬都被安排在飯店門口當(dāng)保鏢,鬼王挨打傳出去后,聚集在飯店門口的鬼越來越少,吃飯的鬼反而變多。
過年之后天氣漸漸的轉(zhuǎn)暖,當(dāng)?shù)孛嫔系谋谥螅巳f和村長聯(lián)系了工程隊,交了預(yù)付款工程隊開工修路。
為了保證路的質(zhì)量,胡八萬和鄭謙、二東、狗剩子被安排到工地上監(jiān)工。
由于大地還沒有徹底解凍,因此工程進度并不是很快,剛開工只做一些線路勘測、備料等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每天胡八萬他們幾個除了問問情況,就泡在工程隊的工棚里,和工程隊的幾個人喝酒聊天。
農(nóng)村人多信鬼神,工程隊的這些人也喜歡聊些鬼神之事,很快大家就成了熟人。
到了四月初,工程隊正式開工修路,所有人都忙了起來,工地上就只有胡八萬他們四個閑人,沒事兒干到處游蕩。
這天,一大早天就陰的非常厲害,看來是要下今年的頭一場雨。
胡八萬他們四個,還象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工地上。
工地上機器轟鳴,工人們正在忙碌著,胡八萬坐在一個土坡上看施工,鄭謙和二東去了縣城,說是有事兒要辦,狗剩子沒事兒干,跑到工地的臨時食堂,逗那兩個做飯的老娘們。
“八萬,你注意沒注意,李陰陽的那個徒弟有點兒特別?”坐在胡八萬背后的老程問道。
“有什么特別的,不就是一個傻缺?”胡八萬看著逗陰狗玩兒的黑大個兒,說道。
“表面上看是很傻,可是我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覺他非常象我的一個兄弟。”
“老程,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兄弟長什么樣兒?”
老程呵呵一笑,說道:“算了吧八萬,我和老黑是誰,你早就知道啦,只是不說罷了。”
黑大個也回頭笑了笑,接著逗陰狗。
胡八萬呵呵笑著點點頭,說道:“老程,要不你給我講講你們唐朝的故事?”
老程搖搖頭,說道:“過去的事兒就讓他過去吧,我走過許多世,有許多身份,只有當(dāng)混世魔王這一世難以忘懷,我忘不了我的那些兄弟。”
“老程,你看傻缺象你的那個兄弟,我小時候可是看過全本的《隋唐演義》”
“羅士信你知道吧?”
胡八萬說道:“就是書中說的那個‘驚世悶墩羅士信’”
老程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他,當(dāng)年老羅就傻呵呵的,他力大無窮,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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