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蕭天險些沒當場樂出來,這種大半夜不睡覺,裝神弄鬼嚇唬人的手段,倒是被這老嫗搞的像模像樣,換成一般人只怕還真就信了。
可蕭天明顯并不是什么一般人,別說是假的,即便是真的他也不見得就怕了!
下一刻,老嫗厲聲道:“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告,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剛剛我也只是將那邪魅之物暫時驅走,若是他再來報復只怕是我也護不住你!”
蕭天眼神一轉,露出一個萬分為難的表情,十分配合的說道:“可我是交了錢的啊,要是不住的話錢不就白花了嗎?我還是找前臺換一間房吧!
“沒用的。”老嫗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剛剛那邪魅之物已經看清了你的面容,你就算再換房間也不會躲過去的。”
“啊?!”
蕭天故作萬分訝異,接著在原地來回踱步,一臉焦急之色道:“這可怎么辦。勘緛碇皇窍氤鰜硗嬉惶,怎么這么倒霉碰到這種事情,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放心,萍水相逢遇見了也是命中注定,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的!”老嫗一邊以言語來寬慰蕭天,一邊從懷中掏出一張疊好的黃顏色紙張。
展開之后,赫然見到紙上龍飛鳳舞,畫著一些看不懂的字符,猶如孩童的隨意涂鴉一樣。
蕭天雖說對此道并不精通,但也一眼能夠看的出來,老嫗手中的類似符箓一樣的紙張,實在是有些粗制濫造,甚至是干脆隨性而為。
但他同時卻也理解,有時候越是看不懂的東西,反而越能容易蒙混過關,只好等待老嫗后續動作。
“實話說了吧,我是一個驅魔人,在日本被稱之為陰陽師,這是我的師父用畢生功力為憑,借助朱砂制作而成的驅魔符,貼在門上可保任何邪魅都無法近身!”
老嫗一邊打開符箓展示在蕭天面前,一邊解釋道:“想剛剛那種級別的,就算是來上十來個也奈何不了你,另外”
話沒說話,卻被一臉驚奇的蕭天打斷道:“這么神奇嗎?!”
被人把話打斷,老嫗明顯是有些不快,但卻還是耐心的點頭說道:“沒錯,我的師父在日本可是十分有名氣的陰陽師,她老人家留下來的東西豈是等閑之物?!”
“若非遇見你,我可是打算當作傳家寶給供奉起來的!崩蠇炗值溃骸安贿^吾輩既然身為陰陽師,斬妖除魔本就是分內之事,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邪魅作祟,所以,也就只好忍痛割愛了!”
說著,老嫗露出十分肉痛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心中千般不情萬般不愿,但礙于她自身的職業道德,不得不如此行事一樣!
“好!”
蕭天突然大喝一聲,臉色漲紅萬分感激的看向老嫗:“既然您這么大仁大義,我再推辭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一邊說,一邊直接從老嫗手中拿走符箓的蕭天,又道:“大恩不言謝,若以后去到華夏,我自當倒履相迎,以報答今日之恩!”
“”
老嫗足足呆立了十秒鐘,直到蕭天即將打開房門,消失在視線當中才堪堪反應過來。
“年輕人,你到底有沒有聽明白我的話?”老嫗連忙叫住蕭天,說道:“你手中的符箓對我來說十分重要,況且它本身也價值連城,難道你就要這樣拿走不成?!”
蕭天一臉的莫名其妙:“我不是說過大恩不言謝了嗎?等你什么時候去華夏,我一定會給予回報。”
老嫗簡直要被這理直氣壯的一番話氣的暈厥過去,不過她的目的不是碰瓷,而是將那符箓推銷出去,再則這里也有攝像頭照著,蕭天并沒有碰過她,碰瓷也是白費力氣。
想到這里,老嫗強忍著心中的不悅,決定還是有話直說。
她算是看出來了,對眼前的這位看起來斯斯文文很懂禮數的年輕人,是不能采取以往的那種隱晦的暗示了,否則到頭來反倒有可能白費一番工夫。
在老嫗想來,自己說的話和表現出的意圖已經是足夠明顯,就算是不太通人情世故的人也該看的出來。
而現在來看,怎么想是一回事,擺在眼前的事實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目前來看,老嫗判斷出蕭天的如此表現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他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意思,但因為不想出錢而選擇了故意裝傻這條道路。
至于第二種可能,便是他真的是不通人情世故,完全沒有聽出自己的言外之意,也不精通什么察言觀色。
然而,無論是哪種可能,對于老嫗來說,明顯都不是她所能夠接受的。
片刻后,老嫗開門見山道:“年輕人,這么說吧,我也是看你我有緣,所以才肯將師傅留下的符箓給你,這件寶物在我們陰陽師的行業內,早就已經是有價無市的至寶”
說完,便目光咄咄的盯著蕭天,確認道:“我這么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了!”
蕭天滿臉認真的點點頭,不過,還沒等老嫗露出笑容,便又說道:“這么貴重的符箓您都能夠慷慨相贈,足以見得您的內心十分善良,是一名合格,并且德高望重的陰陽師,等您什么時候去往華夏”
“我不去華夏!”老嫗怒聲將蕭天的話從中打斷,心中早已是怒氣勃發,她還真就沒見過這種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傻子也該聽出來是什么意思了,但偏偏這個年輕人就像是故意作對一樣,死活就是領會不到她的意圖,當真是讓她煩躁到了極點。
到了這一步,老嫗也不打算再繼續兜圈子,一來天色已晚年事已高的她確實有些支撐不下去,再者萬一有人出來,見到這一幕肯定免不了會有麻煩。
于是,老嫗臉色猛然一冷,渾身哆嗦一番后語氣森然道:“不好,剛剛那邪魅又回來了,而且這次還帶了不少幫手,你還是將我給你的護身符還我吧。”
蕭天心中冷笑,臉上卻露出恐懼的表情:“那我可怎么辦。浚
“年輕人,實話告訴你,師父曾經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要將她留下的符箓給我門中以外之人的話,就必須要收取一定的財物,否則必將招致殺身之禍!
這一番話不可謂不透徹,而老嫗也相信對方不會聽不明白,便認真的觀察起蕭天的一舉一動,以確定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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