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阿狄森克萊兒的拉扯,在她身上的睡裙也隨之脫落,極度的緊張之下,讓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下嘴唇更是被咬出血來,但就是這樣,她依舊在死命的堅持,腳步沒有移動一步。
在她的對面,蕭天只覺得眼前一花,幾乎轉瞬之間便由粉色變為白色,那飽滿的雙峰雖然被內衣籠罩,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掙脫束縛跳躍而出。
兩條修長的美腿并不十分纖細,但卻更顯得恰到好處,雖然三點未露,但就身材而言,阿狄森克萊兒絕對是蕭天見過的數一數二的頂級水準。
當然,審美這種事情因人而異,有人喜歡嬌小瘦弱一些的,就有人喜歡成熟豐腴一些的。
可阿狄森克萊兒給人的感覺,絕對是在兩者之間把握到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點,而且并不顯得違和,反而是一氣呵成,行云流水一般!
若是沒有那恐怖的疤痕存在,阿狄森克萊兒無疑是一位絕頂的美人!
不過,蕭天此時卻并沒有心情仔細欣賞這些,他更多的關注點在于那疤痕之上。
只見從脖頸開始,一直到小腹之上,恐怖的疤痕蜿蜒直下,讓人只看一眼便覺的渾身不自在,背后寒風呼嘯而起,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此外,蕭天還看的出來,那疤痕之下似乎還隱藏著什么東西一樣,而且明顯是被人故意移植進去的,稍微離得近一些似乎還能聽到微不可查的聲響,就像是里面有一個鐘表一樣。
而當蕭天仔細看過之后,便一下子恍然,明白了阿狄森克萊兒為什么不以直接開口的方式進行求助。
蕭天伸出手去,接觸到了阿狄森克萊兒的小腹,真氣立刻奔襲而出,將皮膚之下的竊聽裝置包裹的密不透風,確保其暫時無法發揮效用。
“原來,這棟房子里的所有監控探頭,都不是你自己安裝的嗎?”
蕭天在說話的時候,手始終沒有離開阿狄森克萊兒的小腹,并以些許的真氣對她皮膚下面的竊聽裝置進行操控,造成一種信號不暢的假象。
見阿狄森克萊兒露出緊張和慌亂之色,蕭天便將自己剛剛所做的事情簡單做了解釋后,說道:“所以,現在你說的話并不會被人監聽到,你可以暢所欲言。”
阿狄森克萊兒眼中一喜的同時,卻也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蕭天肯定的點點頭,接著便沉默下來,安心的等待阿狄森克萊兒的解釋。
心中松一口氣的阿狄森克萊兒,臉色霎時間紅的有些發燙,她還從沒有過如此暴露的站在一個男人身前,只是卻也明白此時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還是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要說的話說清楚才是正理!
“我想求你幫我!”阿狄森克萊兒十分真切的說道。
蕭天有些好笑道:“幫你把竊聽器摘除嗎?”
“不!”
阿狄森克萊兒神色堅決道:“我需要你幫我脫離被人控制的生活!這種跟被關在籠子里飼養的野獸一樣的日子,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你被誰控制?”蕭天疑問道:“是某個人,還是某一個組織?還有,你的真實身份,怕不是什么享譽國際的化學專家這么簡單吧?”
阿狄森克萊兒面沉如水的點點頭,確認了蕭天的猜想。
然而,讓蕭天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是,阿狄森克萊兒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的心中掀起滔天波瀾,且怎么都按耐不下去……
“我是水滴組織生化實驗室的負責人!”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蕭天一時間只覺得萬到雷霆落入腦海中,震的頭腦發暈,耳中嗡嗡作響,再也無法容納下其他的聲響。
良久過后,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的蕭天,整理過思緒后問道:“那你為什么肯定,我就一定能夠幫的上你?”
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蕭天也在認真的觀察著阿狄森克萊兒的反應,兩道如利劍一般鋒銳的目光,宛如能夠刺穿一切謊言與偽裝一樣的投了過去。
阿狄森克萊兒面對質疑,絲毫沒有心虛的坦然接受,開口說道:“因為在你來之前,有一個神秘人告訴我,你能夠幫助我脫困。”
神秘人這三個字一出,蕭天立刻追問道:“是個什么樣的神秘人?他找到你的準確時間是什么時候,他的原話又是怎么說的?”
接連三個問題拋出,阿狄森克萊兒不由得眉頭一皺,開口道:“準確的說,我并沒有見到那個神秘人的的身影至于時間,大概是在你來之前的一個小時。”
“既然你沒有真正見到他,又怎么知道他傳遞給你的信息呢?”蕭天追問道。
阿狄森克萊兒神色絲毫不顯慌亂,似乎早已料到會被問及這個問題一樣,從挽起的睡裙袖口中,拿出一張明信片一樣的硬紙。
蕭天接過之后,見到的便是他如今形象的照片,看起來應該是在他與項奕婷一起乘船去往儒風泉中心時拍攝的。
反過來將目光轉向背面,見到的卻是用英語書寫的幾行字:“這個人,可以幫助你脫離水滴組織的控制,而且不用擔心你自身的安全受到威脅,前提是你能夠說動他。”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落款,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引導和證明自己言語真實性的詞匯,似乎篤定了阿狄森克萊兒一定會相信一樣!
蕭天很快便將信看完,而阿狄森克萊兒的聲音也適時傳來:“當時,這封信就出現在我的實驗室里面,而且事后我調取監控和查找實驗室里的安全警報記錄,都沒有發現任何一點蛛絲馬跡!”
“而且,那個人好像對我的實驗室了如指掌一樣,這封信出現的位置剛剛好是監控范圍里唯一的一個死角,若非我每次在開始工作之前,都有檢查設備的習慣,怕還發現不了那封信的存在。”
聽完阿狄森克萊兒的一番話,蕭天一點沒有疑惑得到解除的輕松之感,反而覺得像是在解一個亂成一團的線團一樣,解開一點反而帶出更多疑點。
從時間上來說,阿狄森克萊兒見到信的時候是在蕭天來之前的一個小時,而這并不能就說明信的出現就一定是腳前腳后。
保守一點說,也至少要早于她發現信的時間,很可能會更加早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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