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得出的是,杉井康介是一位很會做人的人,城府也遠非常人可比,而且對女色也沒有露出明顯的渴求,第一次見面幾乎沒有露出什么明顯的弱點。
停頓片刻,蕭天看向身邊沉默不言的項奕婷和阿狄森克萊兒,詢問道:“你們好像都不太贊同我去?”
阿狄森克萊兒沉吟片刻,還是用力的點頭道:“對,我覺得剛剛那位杉井康介,表現(xiàn)的很有些笑面虎的意思,而且你不覺得他有些過分熱情了嗎?”
項奕婷補充道:“我也這么認為,你想想看,第一次見面就送請柬,要是一般人也就罷了,可以理解為想要多收一份禮金,但杉井康介怎么看也不是缺錢的人吧?”
“你們說的很好,繼續(xù)說!笔捥炻犕陜膳陌l(fā)言,饒有趣味的示意道。
阿狄森克萊兒和項奕婷對視一眼,盡都感到對方眼中的無奈,異口同聲道:“說什么?這么多的疑點難道還不夠嗎?”
兩人一個用英語,另外一個用華夏語,落入蕭天耳中之時竟然讓他出現(xiàn)了短暫的遲鈍,隨即才回話道:“不管怎么說,還是先吃完飯再做打算,去與不去的到時候見機行事!
臨近傍晚之時,蕭天安坐在小酒店的房間當中,回返華夏的事宜他已經安排完畢。
簡單來說便是從水路出發(fā),蕭天與阿狄森克萊兒二人混在貨輪當中,行走到一半之時再換乘普通客船離開,直接暢行無阻的回返華夏。
而此時項奕婷和阿狄森克萊兒剛好買衣服回來,兩人跟打了一個照面之后便各自回到房間當中,準備好好的休息一晚。
由于阿狄森克萊兒已經完全將去往華夏的事情交給蕭天,所以倒也不必急于將消息告訴她,明天一早說也不遲。
只是項奕婷這里,蕭天還是覺得有必要道個別,畢竟相識一場,不告而別總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這里,蕭天便站起身來,朝著房門走去,不過他的手剛剛摸到門把手,便聽敲門聲突然響起。
蕭天當即嚇了一跳,有人在門外自己竟然沒有感知到?
不過很快便意識到可能是項奕婷或者阿狄森克萊兒,這兩位都是被他列出在危險行列之外的人,除非對自己抱有惡意或者弄出較大的動靜,不然發(fā)覺不了也是正常。
打開門,見到的果然是項奕婷站在門外。
此時的她換上了新買的衣服,看上去不再有那種別扭的不合身感覺。
“你要出去嗎?”項奕婷沒想到蕭天這么快便將門打開,忍不住問道。
蕭天笑了笑讓開一條道路,說道:“我正打算找你說點事呢,沒想到你先過來了,正好,進來吧。”
項奕婷點點頭邁步走進蕭天的房間當中,落座后問道:“你剛剛說找我說點事,什么事啊?”
“你先說吧,我看你剛剛敲門,應該也是有什么事吧?”一邊說,蕭天一邊將一杯熱水放到項奕婷的面前。
“好吧!表椶孺脤⑺约号擦伺,說道:“剛剛學校那邊打電話,說是有事情要我回去一趟,所以明天我要先回學校了。”
蕭天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就先忙自己的事,需要送你去學校嗎?”
“不用了!”項奕婷擺擺手道:“對了,你剛剛不是說有事情要跟我說嗎?”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訴你一聲,后天早晨我也打算要回華夏了!”蕭天說道:“跟你告?zhèn)別而已!
“你要走了?!”
項奕婷下意識的猛然站起身,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天。
沒有預料到項奕婷會有這么大反應的蕭天,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又不是留學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里的,再說簽證也快要到期了,早晚都要走的。”
這話當然是扯淡,壓根就沒打算從正規(guī)渠道離開的蕭天,哪里會在乎什么簽證到不到期,只是有些事卻不方便明說罷了!
半晌之后,項奕婷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的她,臉色霎時間紅的像是煮熟的龍蝦一樣,只能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道:“那,那就祝你一路順風。”
隨即不待蕭天回話便又問道:“你下次什么時候來?呃我的意思是說,到時候請你吃飯!
“沒什么事情的話,應該不會來了吧!笔捥鞂嵲拰嵳f道。
“這,這樣啊”項奕婷喃喃自語道。
項奕婷聽完蕭天的答案之后,眼神當中有著明顯的復雜起來,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直到從失神當中回轉過來,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怎么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種,這種情況讓她立刻跳了起來。
明明自己記得是在蕭天的房間中,怎么一轉眼就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且中間竟然還過去了那么久。
那這中間的時間去了哪?自己為什么會一點都想不起來?
還有,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
就算是想不起具體的細節(jié),怎么連一個大概竟然都無法想起一點?
一時間,諸多疑點和猜測紛紛朝著項奕婷的腦海中奔襲而去,讓她只覺得頭痛欲裂,忍不住抱著頭,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倒在床上。
項奕婷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將那些無謂的猜測都從腦海中驅趕出去,認真的回想這段時間自己干了什么。
然而,絞盡腦汁的想來想去,項奕婷也只是想起蕭天對自己告別,而且還說沒有事情不會再來。
思緒至此,項奕婷直覺的心中一陣陣難受,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說不出的難過和失落。
事實上她一直都知道,那天晚上救她的人是蕭天,而且還是在那種羞人的情況下施救的。
并且從那以后,項奕婷便覺得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從里到外都煥然一新。
這些都要歸功于蕭天,那個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的人。
可嘲諷的是,自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他的真實面貌,甚至連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都不能夠確定。
越想越是覺得心中難受,淚水一滴滴的從眼角溢出,很快便將床單浸濕了大片。
良久過后,項奕婷深吸一口氣,坐起來之后將眼淚抹去,眼神中出現(xiàn)一抹堅決,接著邁步朝著門外走去,步伐雖然緩慢,但每一步都是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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