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長發(fā)老者倒地的瞬間,蕭天一顆懸著的心也總算可以落地。
事實上,他的卻是不知道長發(fā)老者的情況究竟是什么,而這次能夠?qū)⑵鋼魵ⅲ彩穷H有些僥幸的成分在其中。
在臨來這里時,順手從背包中拿出的三瓶藥劑當(dāng)中,除了服下的那一瓶真正藥劑,以及裝有變異病毒載體的茶色生物之外,另外一個就是之前在藤原大志那里得到的冥河之水了。
關(guān)于冥河之水,蕭天所知也僅限于書中的記載,而書中記載的用法乃是外用,至于內(nèi)服下去會如何,則并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之前的對話,最開始之時也頗有些哄詐的意思,之時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毒死了這么一位高手,讓蕭天心中不由得一陣后怕起來看來不了解的東西還真不能亂用!
不過,好在長發(fā)老者如今的障礙已經(jīng)消除,接下來想要離開,只怕是沒有幾個能擋得住自己了。
然而,正當(dāng)蕭天打算一刻不停的離開只是,卻聽一陣沖天的長嘯聲傳來,十多個高手不要命一般朝著自己沖過來,看架勢竟是比水野族的這些人還要氣勢洶洶,正是先前藤野武館的人手。
脫離戰(zhàn)場外的不遠(yuǎn)處,水野蓬裕目呲欲裂的看著蕭天,像是恨不得生啖其肉一樣。
長發(fā)老者身為水野族中最頂級的高手,此時竟然就這么死去,這意味著什么自然不用多說。
而長發(fā)老者的死去,更代表著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水野蓬裕,已經(jīng)再也沒有了退路,即便是此時退出都不能。
因為前期投入的實在是太多,原本一百三十人的隊伍,現(xiàn)如今僅剩下七十多人,還要加上一位實力超脫眾人的大高手,若是這個時候收手的話,那么等于賠得一干二凈,所有的一切都做了無用之功。
所以,水野蓬裕就算是把家底拼光,也必須要不斷的投入力量,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由不得他反悔的地步了!
一時間,一個問題不由自主的出現(xiàn)在水野蓬裕心中: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jī)會,自己還會做出那種決斷嗎?
不過,這個問題在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便被其強(qiáng)行按壓下去了,因為他是絕對的現(xiàn)實主義者,知道沒有什么如果,只有血淋淋的現(xiàn)實。
而現(xiàn)實就是,獵殺者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倒下,反而自己的勢力正不斷被削弱再削弱。
聽聞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水野蓬裕偏過頭去,見到的乃是三支浩浩蕩蕩的隊伍,一支來自皇室,一支來自于藤野武館,另外一支則是自己目前能夠調(diào)集的最后戰(zhàn)斗力。
在見到皇室那一支隊伍出現(xiàn)的瞬間,水野蓬裕便發(fā)覺出端倪,其中明顯是有些連自己都還不如的雜魚混在里面,這種明顯的姿態(tài),給予他一個清晰的信號果然皇室并沒有對獵殺者真正其殺心。
同時,這也是在提醒水野蓬裕,讓他最好盡快收手!
“呵呵,我水野族都拼到這種地步了才讓我收手?可能嗎?!”
水野蓬裕自言自語道:“皇室,呵呵,這就是皇室”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三支隊伍一言不發(fā),連個招呼都不打便投入戰(zhàn)斗,同時遠(yuǎn)方依稀還有高手趕來,有來看熱鬧的閑人,也有聞風(fēng)而來前來支援的中等勢力。
不過這些水野蓬裕都不在乎了,他此時唯有一個念頭獵殺者必須死!
只要獵殺者一死,“那個人”給自己的好處,甚至要超過眼前的這些
一個小時之后
蕭天單膝貼在地上,右手持著一柄大刀支撐著身軀不倒,身上的狂化狀態(tài)早在半個小時之前便已消失,后背前胸幾乎遍布密密麻麻的傷口,如同一個血海中走出的人一樣。
在他的周邊,超過三百具尸體散亂的倒在地上,地勢較低的地方已經(jīng)鋪就了厚厚的一層鮮血造就的湖泊,如果說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尸山血海!
而此時能夠站在地上的高手,最多不超過一百五十人,能夠造成如此慘烈的一幕,蕭天的處境可想而知
背對著火紅的夕陽,蕭天眼神冰冷的看著那些離得自己老遠(yuǎn),卻并不敢上前一步的高手們,嘴角勾勒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然而,就是這一個細(xì)小的動作,卻讓所有人整齊的后退數(shù)步,雖然他們看不起蕭天的臉上究竟是什么表情,只能看到一個被殘陽籠罩的輪廓,但卻已經(jīng)足夠讓人膽寒。
蕭天明白,到了這個地步,這些人盡都在等待等待自己倒下的那一刻,便一擁而上的沖過來搶奪功勞!
但,那又如何?!
只要我還沒有真的倒下,誰敢真正上前一步?!
掙扎兩下,卻是始終沒有真的站起來,蕭天定了定手下發(fā)顫的雙手,身上的傷口朝外涌著鮮血,不斷的匯集到腳下的土地上,已經(jīng)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
就在此時,水野蓬裕始終不動的身姿,終于走到了眾人的前方,表情淡漠的問道:“你還在等人來救你嗎?”
雖然沒有明說,但蕭天確實明白,水野蓬裕說的人,其實就是小澤真央的父親。
“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是我的風(fēng)格!”沙啞的聲音,隨著蕭天的嘴唇嗡動,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可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候?qū)⑾M耐性趧e人身上,自己才不會落得一個悲劇收場?”
水野蓬裕自顧自的說道:“就比如說你和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動過一根手指頭,但到頭來勝利依舊屬于我!”
蕭天冷笑一聲,反唇相譏道:“如果這是在華夏,我也能不動一個手指的獲取勝利;但是這一次過后,你的水野族也不會好過吧?”
“那可不一定!”水野蓬裕嘴上如此說,語氣卻是十分的篤定,不過也僅僅這么一提,并沒有過多的解釋。
沉默半晌過后,水野蓬裕再一次開口發(fā)問:“事到如今,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這一次來這里的目的,真的只是為了所謂的行俠仗義?”
蕭天爽朗一笑:“狗屁的行俠仗義,純粹就是對你們的行徑看不慣而已!”
“原來如此!”
水野蓬裕緩緩的點著頭,也不知是真的相信了蕭天的話,還是在假裝故意。
但蕭天卻明顯覺得,水野蓬裕的表現(xiàn)極不正常,十分的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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