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爺這邊已經(jīng)知道寶貝徒弟答應(yīng)下來了,自然是不能推辭了,也就很快答應(yīng)下來。
以往秦六爺和賈大光見面總是要喝兩杯的,現(xiàn)在都在吳畏這里,經(jīng)常見面的,況且下午老爺子還要和吳岳聯(lián)系,把一些事情確定下來,也就沒有多喝,大家很快就散了。
吳畏也直接來到正通銀行,感覺時間有些早,也才一點,尚武繼求自己的事情,也不著急,自己要是不去的話,他也不會買的,直接來到劉冰大美女的辦公室。
劉冰大美女的辦公室門關(guān)著,也鎖了一道,但是在外面也能開的那種,吳畏也就悄無聲息地開了門。
劉冰真的在辦公室,不過也沒有坐在辦公桌后面,而是在沙發(fā)上躺著休息呢,看起來還睡著了。這也并不奇怪,中午休息時間,這大美女應(yīng)該是午睡一下,要是別人進來的話,也會敲門的。
這大美女穿著一套天藍(lán)色的職業(yè)套裝,下面是裙子,也剛剛過了膝蓋,里面還穿著黑色的絲襪,此時也沒有戴眼鏡,大眼睛閉著那睫毛也垂得很長,真是漂亮極了!
吳畏也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看到劉冰大美女的高跟鞋還在地上,也就故意藏在沙發(fā)下面,這才湊過來在劉冰的俏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哎呀!”劉冰睡夢中被親了一下嚇了一跳,連忙就坐了起來,看到吳畏才驚喜地說道:“你這小子,也不敲門,嚇了姐一跳,你怎么來了?”
“尚總找我有事兒,我這才過來的!眳俏泛俸傩χf道:“老總就是自在了。恐形邕能睡一覺?”
“別亂說,我是副總!”劉冰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一邊找眼鏡一邊找鞋子,眼鏡是找到了,鞋子怎么也找不到了,忍不住就有些奇怪地說道:“鞋怎么沒有了?”
“這睡的,鞋子都誰丟了!”吳畏也故意不說,嘿嘿笑著逗了起來:“放在哪里也不記得了?”
“你別亂說啊,我剛剛躺了一會兒,怎么就把鞋子睡丟了?”劉冰大美女還是找不到,也是皺著眉頭說道:“就是脫下來放在這里,還能你這臭小子,快拿出來,絲襪都弄臟了!”
劉冰很快就意識到是怎么回事兒了,咯咯笑了起來。
吳畏這才嘿嘿笑著在下面拿出了鞋子,還要幫劉冰穿上。
劉冰也是羞得滿臉通紅,這大美女不會讓吳畏幫忙的,連忙就彎下腰自己穿了起來。
“你還看?”劉冰抬頭就看到吳畏正對著自己的胸前了,夏天穿的本來就不多,這角度也是正好,劉冰忍不住就掐了吳畏一把:“快坐著!”
“這都冤死了!”吳畏真的沒看,也沒注意這個,被掐了一把才笑了起來:“我根本就沒看,再說了,就算是看也看不到什么?里面還有一件呢!”
“你就不能不胡說?”劉冰更是羞得滿臉通紅,穿了鞋子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抽屜里找出來兩捆錢遞給吳畏:“這是你的!你剩下那么多的錢,一萬多米金,我給你換成了人民幣!”
“那些緬國錢啊?”吳畏此時才想起來,過來在后面摟住了劉冰大美女,嘿嘿笑著說道:“我給你的時候就說不要了,你留著買絲襪好了!”
“你真是胡鬧了!”劉冰被摟著也不拒絕,倒是忍不住回頭咯咯笑了起來:“那要買多少絲襪?我這副總也別干了,賣襪子去算了!”
這大美女真是漂亮極了,五官無一處不精致,回頭一笑百媚生,小嘴兒就在吳畏的眼前,吳畏也是實在忍不住了,板住劉冰的俏臉,輕輕地吻住了劉冰大美女的小嘴兒。
劉冰微微掙扎了一下,也沒有掙脫,小嘴兒已經(jīng)被吻住了,這感覺也是久違了的,頓時就沒有力氣了,也就任由吳畏吻著,臉上通紅一片,呼吸都急促起來。
不過劉冰很快就掙扎著分開,還在吳畏的手上打了兩把,紅著臉有些埋怨地說道:“你別鬧啊!這是辦公室,你就這么胡來,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吳畏剛才確實是控制不住了,手也跟著忙乎起來,就當(dāng)成了江曼大美女,此時被打了兩把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大美女不是江曼,也不是趙薇薇,根本就不會讓自己胡來的,不過這話可是有意思了,不說不讓,倒是怕被人看到!
“哦,我也不是故意的!”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那我下次一定注意,找一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那也不行!”劉冰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這話有些不對勁兒了,連忙就通紅著俏臉說道:“你不能這么胡鬧的,沒人看到你就快去找尚總吧,別在這胡纏了,被你弄得都不成樣子了!”
這大美女就是害羞,倒是沒有責(zé)怪吳畏不該伸手來抓自己,吳畏這邊已經(jīng)偷著笑了起來,連忙就說道:“咱們一起去,也不是什么壞事兒,都是朋友!
“行!你別丟人就行了!”劉冰站了起來,還不忘了那些錢:“你拿著啊!這么多錢呢!”
“給你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就算是買絲襪的,買鞋子也行,多備一雙,免得睡蒙了找不到鞋子。”
“你這臭小子!”劉冰更是咯咯笑了起來:“誰睡蒙了?你要是不來的話,鞋子還能丟?這么多錢,你不要怎么行?我還是放起來好了!”
“你早放起來不就沒事兒了?”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何必還故意要給我啊?”
“誰想要你的錢。俊眲⒈彩潜欢旱脽o奈了,大眼睛白了吳畏一眼說道:“你不拿著,總不能放在這里,丟了怎么辦啊?”
這些錢在吳畏這里不算多,在劉冰這里可是巨款,一年都賺不來,連忙就放好了,這才跟著吳畏一起來到尚總的辦公室。
尚武繼正和一個人背對著門看什么呢,這個人吳畏認(rèn)識,正是云濤珠寶行的鑒定師陶玉柱,這個家伙在吳畏的手里吃過虧,今天也不知道吳畏要來,還來給尚武繼鑒定呢。
尚武繼打電話的時候也說過了,不知道吳畏回來,特地找了一個鑒定師過來,應(yīng)該就是陶玉柱了。
旁邊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一身衣服還算是干凈,但是臉上皺紋很多,半截袖里面露出來的胳膊是黝黑的,也是整天露在外面曬的,這應(yīng)該就是尚武繼說的這個農(nóng)民了。
“這幅畫還算是不錯的,只不過畫家不怎么出名!”此時陶玉柱就說道:“年代上也沒錯,應(yīng)該是清代的,要是您買下來的話,一萬元還可以,應(yīng)該不會虧了的!”
“哦!”尚武繼還沒發(fā)現(xiàn)吳畏進來,因為吳畏是跟著劉冰進來的,秘書也認(rèn)識,此時就點頭說道:“那么這幅畫呢?”
“這幅畫更是不行了!碧沼裰⒓凑f道:“本來畫功還是可以的,但是這上面的字就不行了,弄得亂七八糟的,不值錢,不要買了!
“嗯!”尚武繼點頭說道:“我也沒想買這幅畫,就是想買這一幅小橋流水,那么我和他商量一下?”
“我問一下就行了!碧沼裰D(zhuǎn)身問道:“朱先生,你這幅畫一萬塊錢賣嗎?吳畏?你怎么來了?小子,你是來找事兒的吧?”
“陶大師!”吳畏嘿嘿笑了起來:“您上次在尤總那里是不是沒騙到什么啊?又來尚總這里騙了?”
“小子,你說話給我小心一些!”陶玉柱氣呼呼地說道:“你個小崽子,見過什么?敢在我的面前說大話?”
吳畏正要說話呢,旁邊那個朱先生連忙就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說道:“行,行!我也不過就是聽家里人說,這是祖上留下來的,應(yīng)該很值錢,也沒想到能值一萬元,那你們買嗎?”
“買下來!”尚武繼此時也看到了吳畏,哈哈笑著說道:“老弟,你來給大哥再看一看,你可是大行家呢!”
“他算什么大行家?”陶玉柱冷冷地說道:“就是一個招搖撞騙的小子,仗著他師父的名頭,其實他師父秦統(tǒng)也什么都不是!”
陶玉柱是恨死了吳畏,前一次就被弄得狼狽不堪不說,康永生的珠寶行垮了,吳畏去要了兩個琢刻師傅,自己倒是失業(yè)了,此時說話也是毫不客氣了。
“陶大師,你更什么都不是!”吳畏也冷冷地說道:“你哪一次鑒定準(zhǔn)確了?也就是在康永生的珠寶行能混下去,我珠寶行的服務(wù)員都比你強!”
陶玉柱被氣得又是冷吭一聲,也看出來尚武繼和吳畏的關(guān)系不錯了,倒是沒在多說什么,也沒有走,等著吳畏鑒定出錯好譏諷一番呢,解解心頭之恨。
吳畏這才來到桌子旁邊,一眼掃過去簡直是滿眼的寶氣,頓時就吃了一驚!
這寶氣并不是從那幅小橋流水畫上散發(fā)出來的,而是從一旁那一幅畫上散發(fā)出來的,上面都是字跡,不是非常規(guī)整,但是書法都非常不錯,好像還是三首詩的樣子,畫上也有名字,寫著寒梅傲雪圖。
但看這寶氣,這幅畫就價值連城,不是一個億兩個億能買下來的,在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寶貝啊?
就是旁邊的那幅畫也散發(fā)著寶氣呢,價值怎么也在兩百萬以上了,畫和名字是一樣的,小橋流水,意境悠遠(yuǎn),下面的落款是枝下叟。
這枝下叟正是石濤的別號,這個陶玉柱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所以才說這幅畫不是名家真跡,這個家伙還說師父不行呢,他簡直是差得太多了。
“小子,不是不認(rèn)識吧?”陶玉柱等著吳畏呢,冷吭了一聲說道:“沒有那兩下子,就別出來招搖撞騙,說什么超級大師,你算個什么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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