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這邊正想呢,江曼大n心里沒底著急了,立即就脆生生地說道:“古老,吳畏也來了,您來給吳畏算一卦!”
“哦?”古之語看到江曼就笑了起來:“好啊,小子,過來我看看!”
“那好吧!”吳畏看江曼大n都說了,也就湊熱鬧蹲了下來:“那您老就給我算一卦!”
“哎呀!”古之語一看就是一聲驚呼:“最近喜事連連啊!時來運轉喜氣旺,千年鐵樹開了花。謀財到手般般順,娶個媳婦把家歸”
大家都哄堂大笑起來,這套詞和剛才的截然不同了,弄得后面老爺子說了什么都沒有聽見。
江曼一聽老爺子也是在逗自己呢,是自己拉著吳畏來的,就扯到娶媳婦的事情上了,也是連忙就紅著臉站了起來。
“行了,小子,咱們走吧!”秦六爺哈哈笑著說道:“這老騙子等著喝酒呢,見到你就唱喜歌,中午別忘了帶著他就行了。”
“哎呀,這不是六爺嗎?”古之語也哈哈笑了起來:“我也送你幾句話,一輪明月缺又圓,夫妻難以得團圓。漫天寒星凄涼夜,眼淚鼻涕流襟前”
“快走!”秦六爺就知道古之語沒有好話給自己,哈哈笑著說道:“這老東西盼著我死呢,我還團圓什么啊?那口子早就沒了!”
這下江曼大n是第一個笑起來,大家緊跟著都笑了起來。
古之語還沒說完呢,只看到嘴里嘟囔著,也哈哈笑著,就被江曼大n給拉了出來。
不管老爺子算的準不準,起碼大家都弄了一個好心情,嘻嘻哈哈地進了青龍閣。
齊楚世在門口迎接一些朋友呢,也在盼望吳畏能來,還要贏吳畏的錢呢,一看吳畏進來也是笑著說道:“吳畏,你還真的敢來啊?好,勇氣可嘉!”
“您這里也不是龍潭虎穴,有什么不敢來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怕你啊?樣樣通來樣樣松,還能把我怎么樣啊?”
這下江曼頓時就忍不住了,“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哼!”齊楚世也是氣得不行了,就知道剛才算卦被他們給看到了,冷冷地說道:“里面請,一會兒咱們就開始,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樣樣通來樣樣松了。”
齊楚世的話把秦六爺也逗得笑了起來,秦六爺是認識齊楚世的,在都城待過一段時間,知道這個齊楚世是非常厲害的。
“秦統,你也來了?”齊楚世冷冷地說道:“正好,聽說你在這里還是有些名氣的,不過也都是暫時的,一會兒你就給鑒定一下好了。”
這個家伙說話可是夠狂的,吳畏聽著就有些不舒服了,冷冷地說道:“到我師父鑒定的時候,就是你輸錢的時候了!”
“哼!走著瞧!”齊楚世看吳畏來了就不怕,知道自己的本事,要是贏不了一個小崽子,那就成了笑話。
秦六爺就是微微頷首,跟著吳畏等著就一起進來了。
這齊楚世兌下來珠寶行之后并沒有改變這里的格局,就是簡單裝修了一下,此時里面已經擺好了兩排桌子,中間是一個切割臺子,一大堆玉石毛料都在后面,看起來都是新進的貨,準備的還是非常充分的。
邢業闊父子和沙云平、胡勇云等人都在呢,這個家伙倒是裝得比齊楚世像,哈哈笑著說道:“六爺來了,您老快請坐。吳總,今天可是齊總定彩頭,您帶足了吧?”
“嗯!帶足了!”吳畏點頭說道:“其實帶不帶的都一樣,這個地方我很熟悉,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儲蓄所,新瓶裝老酒,沒有什么變化啊!”
這話把江曼逗得又笑了起來,這小子確實是氣人,好幾次他們都輸了,這里就是贏錢的地方,可不是儲蓄所一樣嗎?
邢業闊等人被吳畏一句話氣得就不行了,也不說了,都站在另一側,等待著一會兒贏錢呢。
今天是周日,本來珠寶城的人就非常多,還聽說要賭石,此時進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大廳里幾乎都站滿了。
吳畏和秦六爺、賈大光、江曼也不客氣了,直接就在這邊坐了下來,等待著賭石開始。
一會兒就有人來和秦六爺打招呼,都是附近珠寶行的老總,也都認識秦六爺,倒是不寂寞。
齊楚世的心里也著急,在外面接待了一些朋友之后就走了進來,對著大家做了一個羅圈揖,這才高聲說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們青龍閣開業的大喜日子,首先感謝各位的光臨!”
這里面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也有他們的朋友,立即就鼓起掌來,還是比較熱鬧的。
“本人特地請來騰龍閣的吳總,切磋一下賭石記憶,聊以助興。”齊楚世瞥了吳畏等人一眼,繼續高聲說道:“也請來了咱們海市還算是有名氣的秦統,給我們鑒定一下結果。事先我們都商量好了,彩頭我來定,規則由吳總來定,那我就給大家說一說彩頭好了。”
大家都議論起來,也都跟著高興起來,這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越大越好了,看起來也過癮。
吳畏等人也沒有說話,就是想聽一聽他們怎么說呢,應該和以往都差不多的,也沒有比這個再大的了。
“我們是每一刀一百萬的彩頭,每一刀都翻番,按最終的結果論刀數。”齊楚世也是當即說了起來:“那么最后也是有一個總價值的環節,要按照玉石的塊數來論輸贏,每塊一千萬彩頭,而且最后總價值翻十倍!”
這個也是最大的了,幾乎與以往沒有什么區別,一些沒有參加過的都歡呼起來,這也太大了,輸贏都上億了,有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么豪賭的。
“這彩頭的大小我也就說完了。”齊楚世掃了一眼吳畏,這才說道:“吳總,你來宣布賭石的規則好了,我們即刻開始!”
吳畏這才站了起來,也是朗聲說道:“賭石一道和中醫相似,石通人性,莫過于望聞問切這四種賭石方式。我們今天就按照這個方式來賭,我就一一給大家說一下。”
這也是很正常的,吳畏對于賭石也是非常了解的,對面的幾個人還臉上掛著冷笑呢。
“這望字一環,顧名思義就是不準碰。”吳畏緊接著就說道:“讓中間人找一塊玉石,我們來望,最終選出雙方意見不一致的一塊玉石來開,彩頭都已經說過了,我就不再說了。”
吳畏的這番話把齊楚世給說得暈了,自己可是切石高手,這望不是胡鬧嗎?不經過自己的手里,怎么能知道玉石是什么品質的,能不能見綠啊?
江曼和秦六爺、賈大光,還是人群中的田國雙等人可是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子是開玩兒來的,怪不得昨天就說是規則他來定呢,這下可是把齊楚世給定暈了!
“至于這第二環,也就是聞。”吳畏緊接著就說道:“這一環顧名思義,也是不準碰,就是用鼻子來聞,行家們都知道,這叫嗅石,也是賭石高手的一種方式。”
這下江曼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眼看著對面的齊楚世臉都白了,更是笑出了聲。這小子也太壞了,兩環都不讓碰,這個切石高手不是傻眼了嗎?
齊楚世也看著邢業闊呢,邢業闊自然也是看著齊楚世呢,都沒想到這小子玩兒這一套,剛才已經說過規則是吳畏來定了,此時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呢,也不好反悔了,只能是氣呼呼地看著吳畏胡說道了。
“問字一環,基本上可以忽略了。”吳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都是齊總自己進的賭石材料,自然是上等的。我就說最后一個環節,切石!”
這下齊楚世就高興了,前面兩環輸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就認輸,最后一環是切石,也是最贏錢的了,畢竟總價值還翻十倍呢,塊數上就能贏他不少的。
“各位,本人的性格就是爽快,以往有些人也參加過這種賭石。”吳畏緊接著就說道:“都是在最后的一個環節很耽擱時間的,天黑了都選不完。”
大家一致贊同,有些人就是以往來過的,嗅石的許亮就是耽擱了很久呢,大家自然是同意吳畏的說法了。
齊楚世和邢業闊等人可是有些暈了,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啊?
“最后一環我們各自切石五十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為了避免上述的麻煩,我們采取一刀切,也就是說,速切!在十分鐘之內切出五十塊玉石毛料,一一開了,最后看結果,我的規則宣布完畢!”
江曼等人這邊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子今天就是故意搗亂來的,早就想好了,怪不得什么都不怕呢。
那邊的齊楚世都傻眼了,一身的本領沒有地方施展了啊!
前面的兩環都不讓碰,眼睛看,鼻子聞,那他媽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啊?
最后一環可算是切石了,還弄了一個一刀切,速切,這十分鐘五十塊,幾乎就是不假思索地撿石頭,哪有時間給自己切了?
看著大家紛紛贊同的樣子,自己也是說過規則讓吳畏定了,此時想要反悔還真的說不出口了,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不過齊楚世也想過了,這小子也未必就高到那里去,望和聞都是瞎蒙的,最后一環他也是這么撿石頭,說不定誰能贏呢,就是靠運氣了。
雖然是這么回事兒,齊楚世還是覺得有些窩囊,自己的本事根本就無從發揮的,完全受到他這缺德規則的n啊?
原本定好了要大贏一筆的,現在幾乎成了碰運氣啊!
這齊楚世并不知道,吳畏可不是和他碰運氣呢,那是瞪著眼睛看著,就是想贏得輕松一些而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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