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繼正有些無奈呢,聽到這聲輕咳就知道是吳畏來了,也是連忙回頭說道:“吳畏老弟,您來了啊!劉經理,你也坐!”
“吳畏,你來干什么?”夏炎氣得冷吭一聲說道:“你不過就是你師父和賈大光的名頭到處胡說八道的,你懂得鑒定嗎?”
“夏大師,我懂得不懂得您還不知道?”吳畏也不生氣了,嘿嘿笑著說道:“你們七個人,包括都城的六位超級鑒定大師,都是輸給誰的啊?七個人不如我一個人,輸了二十個億,是不是您干的啊?”
“你那是他們不行!”夏炎頓時就語塞了,氣呼呼地說道:“和我有什么關系?”
“您不是評判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后來你們都圍了上去,不是也那樣嗎?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師父秦六爺什么都不是啊?”
尚武繼看兩個人的關系不是很好,還說什么輸了二十個億的事情,也就笑著打圓場說道:“吳畏老弟,您坐下!這位夏大師是孫總請來的,這輸了二十個億是怎么回事兒啊?”
“這不是前幾天福隆閣舉辦鑒賞博弈會嗎,這位夏炎大師和都城的七位超級鑒定大師都來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們雙方各自鑒定對方的三件寶貝,鑒定準的為贏,最后的結果咱們在這里還是別說了,我提起來就臉紅啊!”
劉冰看吳畏的樣子就知道是吳畏贏了,故意在這里氣人呢,也就抿著小嘴兒笑了起來。
那個孫總倒是忍不住問了起來:“唉,我來晚了一天,結果也聽說了,是夏大師他們輸了,那么對面的就是老弟您了?”
“哦,是我!”吳畏這才說道:“要不是您問起來的話,我都不好意思提了,好像我到處吹牛一樣,我一個人鑒定了他們的三件寶貝,準確無誤!他們七個人,圍在一起開會,商量了小半天,最后的結果我是不好意思說了,夏大師臉皮厚,您問夏大師好了。”
“小子,你狂什么啊?”夏炎都氣得不行了,恨恨地說道:“雖然我們一件寶貝也沒鑒定準,但是那里面有我鑒定的嗎?”
這下劉冰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真的被吳畏說對了,這些家伙七個人一件寶貝也沒鑒定準啊!
尚武繼和孫總對視了一眼,也都差點兒沒忍住。
吳畏這個時候已經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兩幅畫,其中的一幅是石山圖,也是真跡,就是那天在鑒賞博弈會上拿出來的,原來還是夏炎帶來的,另外一幅就不是真跡了,看起來一絲寶氣都沒有,就是騙人的。
畫的是古城中的水巷,小橋流水,橋下有一條小船,景色非常優美,畫功也算是不錯的,非常精致,但是沒有石濤大師的那種灑脫自然,糊弄外行還行,看起來確實是比石山圖要漂亮,但是內行一看就明白了,這不是石濤的畫。
吳畏仔細看了兩眼,心里就明白了,這個家伙本身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他的徒弟就什么事情都干,他這次來應該也輸錢了,此時是半真半假地騙人呢,兩幅畫都買了,還有一幅是真的,就算是找到的話,他也能搪塞過去的。
吳畏此時才看著夏炎說道:“夏大師,確實那天你也沒有鑒定,但是你沒有鑒定的原因你心里也清楚,那天敗在我手下的人中,隨便找出來一個都比你高明多了,我沒說錯吧?也不是在這譏諷你吧?”
“你你真是胡說八道了!”夏炎還真的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話來反駁了,那天輸的人中,確實自己是最弱的。
“我還沒說你什么呢,你倒是背地里說起我和我師父來了,你夠資格嗎?”吳畏看到那兩幅畫更是不用客氣了,冷冷地說道:“你自己心里都清楚,你就是上不了大席的東西!”
“小崽子!”夏炎氣得不行了:“你罵我是狗?氣死我了!”
劉冰在一旁還沒反應過來呢,聽夏炎這么一說實在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罵人真的不帶臟字,有句話不是狗肉上不了大席嗎?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呢!
“夏大師,你反應的還挺快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有這個腦子你鉆研一下鑒定水平多好啊?七八十年之后,你也許有希望能趕上我呢!”
夏炎被氣得說不出話了,劉冰大美女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夏炎都四五十歲了,七八十年能趕上他,那還研究個什么勁兒啊?到時候都死了!
“吳畏老弟,您還是給我們看一看這兩幅畫吧!”那孫總也是忍住笑說道:“既然來了,就看一看,一幅是五百萬,一幅是七百萬,我和尚總都有留下來的意思呢!”
“他懂個屁啊?”夏炎此時才緩過勁兒來,氣呼呼地說道:“他根本就不會鑒定,說了也是胡說。”
“夏大師,真金不怕火煉!”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只要你帶來的都是石濤大師的真跡,就不怕別人鑒定,對嗎?我就看一看,一會兒我姑妄說之,您就姑妄聽之,有沒有道理大家心里都有數。”
夏炎還真的不好說別的了,心里可是有些忐忑起來,那天吳畏這小崽子沒有問秦六爺和賈大光呢,就把自己的畫給鑒定出來了,還是有兩下子的,只不過今天可是一真一假,不知道他能不能鑒定出來。
“我就先說一下這幅畫!”吳畏指著石山圖說道:“這幅畫就是我在鑒賞博弈會上贏了他們幾位之中的一幅,署名是靖江孤老,也是石濤大師的別號之一,這幅畫確實是石濤大師的真跡。”
夏炎一聽吳畏這么說了,連忙就冷吭了一聲,證明他沒有騙人,不管一會兒是不是被鑒定出來了,也好辯駁。
“不過您要價五百萬,那就有些黑心了。”吳畏嘿嘿笑著對夏炎說道:“這幅畫最多就和您一樣,否則的話就不值了,您還要了個雙倍!”
“和我一樣?”夏炎也仔細聽著呢,一時間沒有弄清楚,問了一句才反應過來,氣呼呼地說道:“小崽子,你才二百五呢!”
這下就不僅僅是劉冰笑起來了,尚武繼和孫總也跟著笑了起來,剛才還說夏炎反應很快呢,果然是反應很快,立即就知道吳畏罵他二百五了。
“我說的是實話吧?”吳畏可是不管那些了,嘿嘿笑著說道:“當天我在鑒定的時候,當著你們七位號稱是鑒定大師的,還有在場的那么多人,就給出了兩百萬的價格,大家沒有一個說不準的吧?”
這下夏炎確實是無從辯駁了,當時的人很多,還有都城的那些鑒定大師呢,都說吳畏給的價格非常準確啊!
“有些畫是有升值空間的,但是您也不能太狠了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孫總還是您的朋友,您就翻了一倍,要不是您的朋友呢?還不要一千萬啊?四個二百五!”
“哼!”夏炎氣呼呼地冷吭了一聲說道:“價值是價值的,我喜歡這幅畫,要是轉讓的話,就是五百萬,要不然我就自己留著!”
“行,那就算您要的不高,您也喜歡好了。”吳畏看尚武繼和孫總都明白了,也就接著說道:“下面我再說一下這幅畫,這幅畫的署名是濟元和尚,也是石濤大師的別號之一,名字雖然是對了,但是這幅畫是贗品!”
“胡說!”夏炎心里一驚,頓時就反駁道:“我就說你什么都不懂,果然就不懂,還在這里說贗品,這幅畫哪里是贗品了?”
“是不是您自己心里還不清楚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幅畫工于筆墨,意境不足,雖然濃墨淡彩的,看起來非常美麗,但是絲毫沒有靈動之感,這可能是名家的真跡嗎?”
吳畏這么一說尚武繼和孫總也連忙再次看去,這次一看果然就差了很多,和那幅石山圖比起來,雖然是好看了一些,但是意境上真的不一樣了,兩個人心里都知道吳畏可能說對了。
“小崽子,你不懂就別來給人家鑒定!”夏炎還咬著牙說道:“這幅畫是石濤大師的珍品之一,行家一看就看出來了,你怎么就說不是真跡?難道說我還能來騙孫總和尚總不成?”
“夏大師,還難道什么啊?你就是來騙人的啊!”吳畏冷笑一聲說道:“既然你還不承認,那你就自己看一看,這幅畫上搖櫓的和撐篙的是不是一個方向?大家可以都看一看!”
剛才大家都看這幅畫非常精美,也沒有仔細看這么多,吳畏這么一說連劉冰都跟著過來看了起來。
這一看幾個人也是忍不住有些想笑的意思,吳畏說的不錯,這搖櫓的和撐篙的是相反的方向,搖櫓的往后搖,撐篙的站在船頭也往后撐,兩個人用力方向是相反的啊!
夏炎也跟著看了一眼,這一看也是有些暈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夏大師,那天你們就連四大發明都弄不清楚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但是你們總聽說過天鵝梭子魚和蝦的故事吧?也是小學課本上的,天鵝往上面飛,梭子魚就往前拉,你就是那個蝦,在水下呢,往后拽,這船往那邊走啊?”
這下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把夏炎是氣得臉色慘白一片,真是說不出來什么了!
“那天我就說你叫夏炎不對,應該叫瞎眼!”吳畏這才冷冷地說道:“今天還來這里騙人,說你是蝦不對嗎?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個蝦了吧?石濤大師是清代著名的畫家,能畫出這種畫來,你真以為石濤大師叫瞽目僧就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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