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世一邊說話一邊給馬龍和岳萬耽遞著眼色,那意思也是自己弄不準(zhǔn)了,快上來,別被吳畏給氣得不上來,這不是鬧著玩兒的。
“馬龍大師,岳萬耽大師,你們沒看到齊大師遞眼色啊?”吳畏連忙就說道:“他都不行了,汗流浹背了,你們倆還裝什么啊?都是什么高人也行,一個個的濫竽充數(shù),還有本大師這兩下子啊?”
馬龍和岳萬耽也看到了齊楚世的眼色,正要站起來呢,被吳畏說得實在是有些不好意了,又坐了回去。
江曼這邊都笑得不行了,知道此時是吳畏的時間了,這小子別的不行,氣人是最厲的!
“你們倆怎么回事兒啊?”吳畏又逗了起來:“一定要等到齊大師汗蒸一樣啊?齊大師,您就說句話,不行就直說,這不是鬧著玩兒,幾十個億呢,開玩笑啊?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什么臉啊?”
大家更是笑了起來,這小子說話真是夠人受的,齊楚世也不該不說話,那兩個大師也不該裝的,此時都被吳畏說到這里了,還不是弄得尷尬啊?
“小崽子,你別跟著攪和不行啊?”齊楚世都?xì)獾貌恍辛耍绞侵痹较氩黄饋恚鋵嵏疽膊恢溃B忙就說道:“兩位大師,還是過來一起欣賞一下吧!”
這下大家頓時哄堂大笑起來,這齊大師最終還是開口了,吳畏說這個時候還要什么臉面,真是說對了,不輸錢要緊,臉面不重要了。
“兩位大師,快去啊!”吳畏連忙就跟著說道:“齊大師一個人都欣賞不過來了。”
這句話更是把齊楚世氣得不行了,還非常尷尬,這哪存在什么欣賞不過來的事情啊?就是不知道了唄!
“你也是嚇傻了吧?”吳畏又跟著攪和起來:“我不知道的時候都是拿回去給師父和賈老看的,你還叫人上來,多不好啊?你不會拿過來讓兩位大師幫忙鑒定一下?”
齊楚世還真的忘了,就是有些氣懵了,此時馬龍和岳萬耽也是無奈了,要站起來呢,那邊齊楚世也要把畫摘下來,三個人都愣住了,場面更加可笑了。
“兩位大師,您兩位還是過來好了。”吳畏更是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也不是本大師瞧不起你們兩位,你們過去也是不行,到頭來幫忙團(tuán)的人也要上來呢,臺子中間自然是寬敞一些,也能施展得開啊?您兩位說是不是啊?”
江曼大美女在這邊是第一個咯咯笑出聲的,大家也緊跟著一陣爆笑聲。
馬龍氣得紅著臉說道:“小崽子,你別狂,本大師過去還沒有鑒定不出來的道理,就過去看一看好了。”
“您過去就過去,還給自己找什么理由啊?”吳畏早就看清了,立即就撇著嘴不屑地說道:“我早就說你們不行,沒有坐在那里裝的資格,你們還不信,這弄得丟人現(xiàn)眼的,還不是要過去?”
馬龍被氣得也是渾身一抖,差點兒沒坐在那里,岳萬耽也晃了一下,不過還是和馬龍快步走了過來。
齊楚世這下就來勁兒了,立即就說道:“小崽子,你別狂,我們也能鑒定出來,不會比你差的!”
“這話就不該你說了。”吳畏撇著嘴說道:“你汗蒸一樣了,還好意思說?他們倆坐在那里還裝呢,也裝不住了吧?本大師的師父和賈老德高望重,培養(yǎng)出了一個世界級的鑒定大師,他們兩老坐在那里是沒有問題的,你們本身加一起七百五,還裝什么啊?”
“小崽子,你說誰都是二百五啊?”齊楚世氣呼呼地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啊?”
大家還沒理解呢,齊楚世這一說都笑得不行了,三個人加一起七百五,分開了就是三個二百五啊!
“齊大師,我為最初說的那句話道歉。”吳畏更是嘿嘿笑著逗了起來:“我就不該說您是樣樣通來樣樣松,鑒定和賭石、下棋都不怎么樣,您的數(shù)學(xué)還是非常不錯的,這么快就算出來了,您在數(shù)學(xué)方面一定是造詣很深的。”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也沒見過這么譏諷人的,齊楚世還偏偏就鑒定不出來!
此時那兩位大師也是著急了,都看不出來是什么,馬龍著急地說道:“齊大師,你和一個小崽子斗什么嘴啊?快過來商量一下啊!”
“快去吧,別和我說了,一會兒輸了就埋怨你了。”吳畏嘿嘿笑著對馬龍問道:“馬大師,齊大師去了夠不夠啊?要不然幫忙團(tuán)的也叫過來?你們幾位也別閑著了,這都不行了,快過來啊,管他會不會的,都能湊個數(shù),人多力量大!”
這幾個評判在大家的笑聲中一時間還真的沒好意思過來,也認(rèn)為三個大師應(yīng)該夠了,都?xì)夂艉舻氐闪藚俏芬谎郏胍畈邕怕影響了幾位大師的鑒定,只能是氣呼呼地不吭聲了。
此時齊楚世等三位大師都鑒定出來這幅畫應(yīng)該是價值不菲的,但是作者是誰確實是想不起來,只要是作者是誰不能確定,那么這幅畫的價值也不好斷定,即便是說出來的話,也不會太準(zhǔn)的,一時間都急得滿頭大汗。
最初是為了贏錢來的,此時知道贏不到了,就是不想輸,眼看著就要輸,丟人又輸錢的,自然是著急了。
馬龍想起來吳畏的那句話了,連忙就給幾位幫忙團(tuán)的人遞了個眼色,萬一誰要是聽說過帳內(nèi)老翁的話,那就好辦了。
那幾個評判也是無奈了,知道這情況確實是顧不得什么臉面了,一旦弄不準(zhǔn)的話,那就輸了,三十個億呢,連忙都站了起來。
“幾位評判,別退場啊?”吳畏看到立即就說道:“鑒賞博弈會還沒結(jié)束呢,你們怎么就要走了啊?”
“誰說我們要走了?”夏炎更是恨得要死,忍不住就說道:“我們是”
這話真的說不出口了,剛才吳畏就讓他們過去了,龔啟新非要裝,說什么三位大師足夠了,此時要說是過去的話,那不是被大家笑話死了。
“哦!不走就行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那幾位一定是看他們鑒定的慢了,要趁著這個機會去衛(wèi)生間了吧?那請便!”
幾個人真是尷尬極了,過去還不是那么回事兒,不過去也是不行的,要真都輸了,那次是大家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能是亦步亦趨地走了過來。
這下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這些大師就是來幫忙的,還不好意思過來,紛紛爆笑起來。
“哦,你們要去幫忙啊?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早就說過了,你們是幫忙團(tuán)的,那就一起過來好了,都圍過來,人夠不夠啊?要是不夠的話,那就讓看熱鬧的也上來一些,我收拾一下場地。”
吳畏說著話就是故意氣他們,過來把他們那邊的桌子和椅子往后面搬了一下,空出來的地方大了一些。
江曼大美女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就知道這個時候是吳畏氣他們的時候了,果然是弄得一個個的尷尬無比。
雖然是這么多人圍了上來,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來帳內(nèi)老翁是誰的,這也不奇怪,秦六爺和賈大光看的時候也猜測了良久,還是想起了官職來,這才聯(lián)系到展子虔的,這些人根本就想不到,就認(rèn)為是誰的別號,那哪里能鑒定出來啊?
不過這些大師畢竟是有一套的,看了半天這年代上是能確定出來的,大致上就是唐代的,那么山水畫的大師也是很多的,有這個水平的,況且有傳世作品的,也就是李思訓(xùn)了!
最終這些大師還是確定下來,有齊楚世給大家講解這第一幅畫,應(yīng)該也是沒錯的。
都確定了之后,各位大師這才紛紛歸位,連評判也都是一個個紅著臉回去了。
齊楚世這邊指著這幅畫還沒說話呢,那邊就一聲驚呼,還發(fā)出了“噗通”一聲悶響,人群中也亂了起來,有的笑起來,有的就幫忙去扶人。
原來是岳萬耽和馬龍掉了下去,這下可把江曼笑得不行了,就知道是吳畏壞他們,別人也干不出來這種事情。
吳畏剛才去挪了一下椅子,確實是把兩把椅子的一個后腿給懸空在邊緣上,看是看不出來的,坐上去往后面一仰的話,登時就掉了下去。
最初是岳萬耽先仰了過去,自然是拉了馬龍一把,馬龍也被拉得往后面倒了過去,兩個人一同掉了下去。
吳畏都笑得不行了,連忙就過來說道:“兩位大師,沒事兒吧?不管是不是能說對,也不用這么緊張啊?還沒說呢,就弄得人仰馬翻的!”
大家本來就笑呢,此時更是笑得不行了,這小子雖然是壞了些,不過說的也是有些道理,還真是弄得人仰馬翻的。
兩位大師也沒摔什么樣,下面就是人,有人還幫忙扶了一下,就是弄得個非常尷尬,由于剛才都在忙著鑒定,還不知道是吳畏故意壞他們,雖然來氣也不好說什么,都紅著臉坐了回來。
“齊大師,都準(zhǔn)備好了,您開始說吧!”吳畏這才嘿嘿笑著說道:“但愿您別弄得人仰馬翻的。”
“哼,本大師不會鑒定錯的!”齊楚世冷吭了一聲,這才大聲說道:“這幅畫的畫功非常不錯,從絹質(zhì)來看是單絲絹,可以推斷為初唐時期的畫,由于這幅畫的畫功也是非常不錯的,層次感極強,擁有這個水平的山水畫家也是不多的,那么本大師鑒定為李思訓(xùn)的畫。”
吳畏也沒著急說不對,就是冷眼旁觀,江曼大美女這邊已經(jīng)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這下就完了,這么多人還是說錯了,這是展子虔的畫,那天江曼都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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