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皺著眉頭,他內心覺得最好的辦法是兩個幫都滅了,奈何他們人手不夠。
“從青幫下手,找他們幫主喝喝茶,讓他屈服于我們這是第一步,而后跑出橄欖枝,我們會幫他把劉建國干掉,隨后扶持一個傀儡上去……”
尹憶澤說完,眾人便心中微微一驚,這計謀,絕了。
吳畏舒服地笑了笑,開始發號施令。
“紅影,今晚我要知道青幫幫主的情報,我們去找他聊聊。”
紅影點點頭,青幫賈青還是很好找的,他不像劉建國,后者一聽說有人要搞他,立馬縮進了自己的安全區。
個人都開始忙了起來,打探情報,或是踩點。
只有吳畏現在一個人躺在房間床上,隔壁住著尹憶澤,不過他沒有去打擾后者休息。
尹憶澤是一個特別獨立獨行的人,而且他對自身的要求也很嚴格,這點吳畏在以前跟他的交流中便知道了。
那時兩人名氣還不如巔峰時那般如日中天,龍牙還只是一個普通的傭兵隊長,軍師更是聲名不顯,兩人在那個時候便因為偶然走到一起了。
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尹憶澤就問他,有沒有興趣發一筆財,就他們兩個人。
吳畏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這個人靠譜,不由得點了點頭,再后來才知道原來他是去干黑吃黑的買賣,直接陰了當地的一個作惡多端的傭兵小隊,而那隊傭兵小隊居然在運輸黃金。
那一次自然是靠著尹憶澤的周密算計和陷阱,還有吳畏的能打,才吃下了這一支傭兵團,吳畏小小的發了筆橫財,隨即他放心尹憶澤居然把所得的錢都捐給了國際紅十字會,不由得讓他對后者刮目相看。
隨之他也把錢捐了,當尹憶澤問起他理由時,他說是為了給自己買個心安,殺了太多人心里會有負擔。
兩人日后經常會聯合在一起小小地搞一波事,再到后來,軍師的名頭越來越響,雇傭他的人也越來越多,傭兵界不缺能打的,就缺有腦子的。
吳畏想到這兒微微一笑,不由得嘆了口氣,似乎心里還有點懷念起以前的生活來,只是他又想到了萌萌,不大不小的內心,卻都被這個女兒占據了。
他又想到了唐清,臉色變得有些冷漠,他已經決意不再摻和這樣的戰爭,卻總是有人要他不得平靜。
洪門是,唐清也是。
又想起了秦情、江燕……
進群遇到的人和事一遍遍的在他腦海里閃過,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吳畏沉沉地睡著了。
醒來時,窗外天色已經黑了,看了眼房間,眾人都在,吳畏坐了起來。
“哇老大你終于醒了,剛才叫都叫不醒你,烏醫過來了也沒辦法,說你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叫不醒的……”
死神吧啦吧啦地說著,吳畏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腦袋現在還是亂的。
過了好一會兒,吳畏才緩了過來,腦袋逐漸清醒,看到了屋內眾人擔憂的目光,他不由得伸了個懶腰。
“看著我做甚?”
死神好奇地看著吳畏的眼睛,滿臉疑惑。
“老大,什么感覺?”
“什么什么感覺?”
吳畏不由得問道,同時看著屋里眾人疑惑目光,不由得又問道。
“發生了什么?”
這時紅影站起來說道。
“我們下午進入你房間時,發現你睡著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就叫烏醫過來看看,他說你這種狀態叫做無意識狀態,就是魂不在你身體里了,烏醫說的玄乎,我沒聽懂,你還是讓他再跟你說說吧。”
吳畏疑惑地看著烏醫。
“老大這種狀態,我也是第一次見,以前我碰到一個老和尚,他跟我講過佛家的入定,就跟老大這種狀態極為相似,但是我也不敢下結論,亦或者這就是一種病,總之老大你還是多注意點吧。”
吳畏嘆了口氣,聽他們說也說不出啥,只得起床,去浴室洗臉。
“幾點了?”
“凌晨一點。”
吳畏點了點頭,把擦臉的毛巾扔在桌上。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賈青住在城南郊區的一做山上莊園內,不得不說他的確愛錢,也的確很會享受,不論每天多晚,他都會開車回自己的莊園里休息。
不過作為s市黑道老大的家,看守自然也是極為嚴密,山莊各處布滿了攝像頭,還有站崗的人,這些人一天三輪換,幾乎是職業保安,據說曾經就有賈青的仇敵想夜間過來暗殺賈青,卻是還沒進門就被抓住了,可見這座山莊的防御力度。
當然,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這間山莊防衛周密,對于吳畏這些經常滲透某秘密基地的暗殺小隊來說,這種防衛卻顯得有些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了。
尹憶澤、紅影還有烏醫留在了車上,死神和吳畏則是負責潛入。
兩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接近了山莊,吳畏在一個攝像頭下面,這里正好是一處拍攝死角。
隨即死神翻身上墻,而后拉著吳畏過墻,兩人翻過了圍墻,便能看到山莊里站著的保安了。
“一個黑道頭子,家搞得跟政府高官似的。”
死神不由得吐槽道,吳畏沒有說話,悄悄接近了一個保安,將他敲暈。
這個保安的位置很巧妙,一個人可以呼應好幾個地方,敲掉了他,吳畏幾乎可以通暢地進入山莊的房間里。
“看似嚴謹罷了。”
吳畏說道,同時死神快速地將保安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然后站在那兒,吳畏則是直接從他身后翻進了窗戶。
“賈青在哪間房間?”
吳畏不由得問道,這個山莊不小,房間也不少。
“老大,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得靠你運氣了。”
耳麥里紅影的聲音傳出,吳畏不由得在心里罵了聲“靠”。
一樓入眼處有個大廳,還有幾間門合上了的房間,吳畏直接向二樓走去。
這是一種直覺,一般這種有錢的人,他們似乎都不會住在一樓。
吳畏悄悄地推開了二樓一間房間的門,屋子里一片漆黑,吳畏不由得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床上傳來微弱的呼吸聲,還有淡淡地香味。
吳畏不由得拿出手機,捂著屏幕,隨即從指縫里露出一些光亮,這才看到床上有一條極為勻稱的長腿,再往上看,是一件淡黃色的睡衣,酥胸半露。
“是個女人。”
吳畏心里想到,只是頭發遮住了她的臉,于是他便關了手機,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隨后又進入了幾個房間,卻發現房間里沒人這也省得吳畏一個個辨認了,隨即吳畏上了三樓,這是山莊的頂樓,如果賈青今晚回來了的話,應該就是在三樓了。
一上三樓,他便看到有一道門縫里露出一些光亮,吳畏直接推開了門,里面有個中年男人皺著眉頭看著他。
“我不是說過沒我的命令不準進房間里嗎?”
看樣子似乎是將吳畏當成保安了。
賈青似乎有些生氣,吳畏卻看到他的手在桌下動著,卻是直接跑了過去,在賈青還沒拔出桌下的東西時便坐到了他的對面。
“你可以試試,是你出槍快還是我的拳頭快。”
賈青心中微微一驚,還是將那只手擺上了桌子。
“年輕人,這樣夜半三更的,你出現在我家干嗎?”
吳畏微微一笑,這才有個談事情的樣子嘛。
“看你態度,你態度好,我就是來給你送溫暖的,你態度不好,那就只能送棺材了。”
賈青心里有些猜到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份了,只是表情卻還是云淡風輕,猶如長輩在跟晚輩說話。
“噢?想必閣下就是這些天將洪門鬧得雞犬不寧的人吧?”
吳畏不置可否,看著賈青。
“你應該知曉我跟洪門的恩怨,這樣說吧,我跟敵人,是從來沒有言和的事情的,因此我會跟洪門犟到底,不過我最近好像聽說,青幫也想過來插一腳?”
賈青搖了搖頭。
“沒有的事嘛!我們青幫自古跟洪門就是死對頭,我們怎么會幫他呢。”
吳畏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賈青,直到看到對方心里發毛。
“直說了,我今晚不是來跟你閑聊的,如果我要你的命,你不會現在還能坐著,這樣說吧,洪門我勢在必得,同時我也知道你們兩家的政治關系,唇亡齒寒嘛,所以洪門還是那個洪門,只是劉建國應該出局了,但我又不是慈善家,所以我會在洪門換個傀儡上位,這個傀儡由你們青幫出,我想賈幫主應該沒少往洪門俺臥底吧。”
賈青心神微振,這個人居然能將他和洪門的關系捋得如此清楚,就這一點看來,他們的能耐也不小,而且現在,自己小命還在他手上。
隨即他又思考起吳畏說的后半段話起來,他的意思很明了,就是干掉劉建國,換一個青幫的臥底上位。
至于臥底怎么上位,那就看他青幫怎么操作了,這對青幫來說簡直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只要洪門在,青幫就能在,到時候s市明面上兩個幫派,另一個卻是披著洪門的皮,卻是青幫的骨……
s市黑道,不就是他賈青一個話事人了?
“我需要付出什么,亦或者,你們想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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