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董您不太了解。”吳畏嘿嘿笑了起來:“這位欒大師是有一個搭檔的,叫胡云胡大師,您想必也聽說過吧?”
“哦,知道,知道啊!”沈董哈哈笑了起來:“都是摘星樓的鑒定大師,以往在孫家沒有進駐珠寶城的時候我就知道。”
“那就對了!眳俏沸χf道:“這位是欒闞,胡云大師已經進去了,他們的組合就是胡云亂砍組合!”
這下別說是江曼了,就是沈董、洪泉和旁邊那個中年人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小子,你別在這里胡說!”欒闞被氣得滿臉通紅,瞪了吳畏一眼說道:“我是我,他是他,我們什么時候是組合了?就是名字上巧合了,好像是胡云亂砍的樣子,但是我們都是有真才實學的,可不是胡云亂侃的!”
“我說的也是名字上的巧合!”吳畏也是故意誠惶誠恐地說了一句,緊接著就說道:“您千萬別心虛!
這下幾個人更是笑了起來,不是想要笑的,就是忍不住了,這小子說話也是帶著刺兒呢!
“哼!”欒闞氣得也是冷吭一聲,不過還真的沒有把吳畏放在眼中。
“吳畏,我給你介紹一下。”沈董也是忍住笑說道:“這位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這么多年在生意上也沒少幫助我,尚武繼尚總!
“尚總您好!眳俏沸χf道:“我叫吳畏,和沈董的關系也是相當不錯的!
“吳畏你好。”尚武繼也笑著說道:“這不是我們都非常喜歡名人字畫,今天也是特地來叫沈董欣賞一下的,畢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也是愛好相同,沈董就說他有一個朋友是鑒定非常厲害的,這不是就把你請來了!
“他懂得什么?”欒闞就氣得不行了,心里也是確實有些虛,冷冷地說道:“我成為鑒定師的時候,還沒有他呢!”
“這不是年紀大就管用的事情啊。”吳畏要是斗嘴的話,還真的不怕他,嘿嘿笑著說道:“聞道不分先后,達者為尊。您沒看過一些老禿驢給年輕的弟子磕頭,口稱師祖的嗎?就是這個道理!”
“你說誰是老禿驢?”欒闞的頭發還真的有些稀疏,此時也是氣得不行了,恨恨地說道:“我給你磕頭叫師祖,你敢答應嗎?小崽子一個!哼!”
“我可沒這么說,不過就是打個比方。 眳俏犯侨滩蛔『俸傩α似饋恚骸澳鷦e介意。《际俏业腻e,也沒注意您的頭發,俗話說得好,當著矬子別說短話,是我的錯!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什么關系呢,進來就開始斗法,欒闞是節節敗退,還沒看字畫呢,已經弄到孫子輩兒了!
江曼可是知道的,欒闞和胡云是差不多的,都是孫家的鑒定師,也是什么人找什么人,和胡云大致上也是差不多的,要不然不會在孫家干這么多年的,這算是遇到了對手,吳畏這小子不會干別的,就是捉弄人厲害。
“欒大師,您別介意啊!”尚武繼可是不好意思了,此時也是被逗得不行了,微笑著說道:“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雖然沒有什么深交,我也知道您的。我可不是信不過您,吳畏是沈董的朋友啊!”
“哼!”欒闞說不過吳畏,自己也知道被弄得差了好幾輩兒,氣得冷吭一聲說道:“您要是這么說的話,我也能接受,要不然弄了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來,我還真的不想和你們談了。”
“別呀!”尚武繼連忙說道:“這幅畫我還真是非常喜歡的,以往就聽說張宏的畫非常難得,可謂是重金難求,好不容易在您這里找到了一幅,沒別的,我們一定要了就是。”
“吳畏,你也來欣賞一下!鄙蚨χf道:“這是張宏的畫,說起來確實是非常難得的,可是尚老兄先動手了,我也只有找你來欣賞一下的份了。”
吳畏剛才就聽尚武繼說過了,這是張宏的畫,心里頓時就有數了,這個大畫家師父是和自己詳細講解過的,也是一派祖師級別的人物呢,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張宏。
“哦?”吳畏淡淡答應了一聲,連忙就湊過來看了一眼。
桌子上的這幅畫確實是非常不錯的,堪稱高手之作,畫工嚴謹,層次感分明。
看紙張和畫軸的長度以及上面的一些花紋,知道這也是明代的一幅畫,還是靠譜的,但是沒有一絲的寶氣。
仔細看了一下落款的刻章,還真是繁體字的張宏兩個字,這就不用再鑒定了,根本就不是真跡。
這幅畫倒是不錯,賣起來也是幾萬到十萬都可以的,但是要說是張宏的畫,那簡直就是開玩笑了。
為了能說出一些有憑有據的東西來,吳畏就按照師父給自己講解的一些特點來看了起來,這么一看就發現了問題。
“兩位老總,這幅畫是我們老掌柜的收藏的一幅畫。”欒闞此時嘆了口氣說道:“你們也知道,我們老掌柜的因為一些事情進去了,孫總這才不得已拿出這幅畫來,要不然我也是不得一見!”
尚武繼是看著不錯的,也是跟著連連點頭。
沈董可知道吳畏的厲害,還不知道吳畏也是一個半瓶子,盡管也看這幅畫不錯,但是還看了吳畏一眼,并沒有著急發表意見。
“嗯!”吳畏也是答應了一聲:“確實是好畫。”
沈董看吳畏也這么說了,頓時就露出了笑容,尚武繼也是跟著笑了起來。
欒闞看吳畏這么說了,心里可是冷笑了一聲,這小子確實是不如秦六爺,秦六爺要是來了,一看就知道這不是真跡了,此時吳畏也是隨著自己說的,那自然是不能說別的了。
江曼大美女也不太懂,對于珠寶和玉石倒是懂得一些,也跟著連連點頭。
“能模仿到這個地步,也算是一個高手!眳俏肪o接著就是話鋒一轉說道:“要是賣的話,最少也是五萬以上了。”
這下沈董和尚武繼可是愣住了,江曼卻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可欒闞作對了,更不清楚吳畏能不能講解出來,就覺得這小子又在搞鬼了,前面說的還好好的呢,一句話就弄成了贗品!
“吳畏,你胡說什么?”欒闞頓時就氣得不行了,也欺負吳畏不懂,秦六爺也不是那么好請的,也是滿臉不屑地冷冷說道:“你懂得什么?你學了半吊子,就在這里胡說八道的,我們也是朋友呢,不允許你這胡來!兩位董事長,你們看這······”
欒闞不知道沈董和吳畏的關系,就是知道尚武繼是自己的朋友,憑借自己的威望也能讓尚武繼趕走吳畏的。
尚武繼雖然對吳畏不是很了解,很沈董的關系那是沒說的,也只能是看了看沈董。
沈董根本就沒有表示,就是有些吃驚吳畏的話,等著吳畏繼續說下去呢,這價格也是差得太多了啊!
“組合大師,我不懂?您一定是懂了?”吳畏笑了笑說道:“同行是冤家,別人都這么說,我不這么認為,不管孰是孰非,總要說個清楚,您倒是給我們講解一下,張宏大畫家是哪朝哪代的人物,畫風為何?”
“張宏是明末的大畫家!睓桕R也不是胡來的,多少是知道一些的,當即就說道:“畫風也是別具一格的,這幅畫就是張宏大師的真跡,要不是我們老掌柜的進去了,這幅畫還不會拿出來呢!”
“別抬出你們老掌柜的來,你們老掌柜的因為盜墓已經被抓了進去!眳俏反藭r才毫不客氣地說道:“明末大畫家不錯,但是這別具一格是不是太籠統了?你絲毫沒有說出來畫家的風格。小孩子涂鴉我也說是別具一格呢,你認可嗎?”
江曼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就是能強詞奪理,但是細想也有些道理,還真不能說他是胡說的。
“你給我涂鴉一個!”欒闞氣得不行了,咬著牙說道:“不懂就別裝懂,你能說你給說說!
“起碼你說的是不對的。”吳畏嘿嘿笑著對江曼說道:“小曼,既然欒闞都亂侃起來了,那我就當場涂鴉,你一會兒說一句真是別具一格就行了,怎么樣?”
江曼和沈董、尚武繼都笑了起來,這還真不是難事兒。
“尚總,他這幅畫還真的不錯!眳俏方又毫似饋恚骸拔乙捕靡恍╄b定,要是十萬以內的話,完全可以買下來,您虧了找我!”
“小崽子,你在這里胡說什么?”欒闞眼看著吳畏還是來搗亂的,心里也是一陣驚慌,連忙就說道:“這幅畫是張宏大師的真跡,最少是七千萬,你要是說一個億之內還靠譜,不懂就趕緊走,別在這里搗亂!”
“那確實是不值了,您可真狠。糠艘磺П?”吳畏心里有數了,嘿嘿笑著說道:“我可不是胡說的,既然您不服,那我就給您講解一下好了!
吳畏的這番話讓幾個人都靜了下來,心態各自不同。
沈董和尚武繼、洪泉都期待起來,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幅畫是真是假呢。
江曼就知道吳畏要搗亂,不過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也是想聽一聽這個半吊子說什么。
欒闞此時看尚武繼和沈董沒有要趕走吳畏的意思,也是有些無奈了,又不信這小子能說清楚,也是撇著大嘴沒吭聲,一會兒要是說不出來,或者是說得不對的話,就不信自己這么多的鑒定功底收拾不了他!
“鑒定是個真功夫,需要大量的知識和經驗積累。”吳畏不著急說,心里都有數了,逗起了欒闞:“和您的名字不一樣,可不能亂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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