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想不通秦遠能去哪里賺快錢,待到秦遠離開之后,眾人依舊摸不著腦袋。
大山笑瞇瞇道:“老板肯定去了三奇門的鋪子,俺可是知道在那秘境之中,老板弄到了多少藥材寶貝,只要出售一半,那就是富可,富可那啥來著,反正就是大把大把的靈璧,咱們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哞哞!”
牛哄哄擠了過來,小腦袋昂的老高,人立而起,學著大山那粗蠻模樣,兩只牛蹄子“砰砰”捶打著胸口,看樣子是在說,都是它的功勞。
也的確是如此。
秘境之行,秦遠賺了個盆缽滿盈,一方面是他強大的戰斗力所向披靡,而另外一方面則是牛哄哄那得天獨道的尋覓珍貴靈藥的優勢。
常龍卻是搖頭,冷聲說道:“老板不可能賣那些藥材,他肯定要留著給老板娘煉丹用。雖然說情種子都很迂腐,但老板在這方面就是如此!”
彩衣也在瞎琢磨,“我也感覺如此,老板肯定不會賣藥材,老板娘以后煉丹耗費量極大,以他的性格必然會為其做好準備,可是不賣藥材,他又能賣什么呢?大山,你們跟老板一起進的那秘境,他還有什么東西可賣?”
……
“老板娘?情種子?呵呵,這家伙這些天倒是沒有閑著!”胡小仙聽著幾人的談論,冷笑一聲,后槽牙咬的“吱吱”作響。
……
秦遠帶著李追風出了家門,一路往南而行,走的不快,甚是悠哉,山間小路曲折悠長,兩側林中鳥兒歡聲笑語,秦遠的心情也飄飄而起。
“老板,咱們要去哪里發財啊?”李追風跟在秦遠屁股后面,蹦蹦跳跳。
秦遠回答很簡單:“挖礦!”
李追風登時汗毛倒豎,歡快的步子瞬間沉重,雙腿灌了鉛一樣,委頓倒地,捂著肚子,哀嚎道:“哎呦,老板,我肚子疼,要不您自己去發財,我先回家休息一會兒。”
秦遠冷笑一聲,抓著他的領子一把將其提拎起來,道:“小兔崽子,跟我還耍起鬼心眼來了,今天你就是大姨媽來了,也照樣要賣力干活,若是有半個‘不’字,今后半年的丹藥靈璧全無。”
在奴隸主的殘暴鎮壓下,大好少年李追風只得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乖乖化出本體,變回那巴掌大小的金色小老鼠,趴在秦遠肩頭,無精打采地垂拉著腦袋。
李追風知道,秦遠專門帶他過來,定然是要他打洞。
四十多分鐘的山路,兩人一個滿心憤懣,一個悠然自得,很快在腳下后退過去,遠遠的,前方出現了一處工地,工地之中機械轟鳴,數十位工人正在熱火朝天地干著活,汗水揮灑,笑顏逐開。
秦遠停下腳步,指著前方還有數百米的地方,向李追風說道:“打洞在五十米以下,帶著這東西過去,動靜小一些,不要讓人發現,知道嗎?”
李追風想死的心都有。
在山地打洞本就艱難異常,更遑論還要在地下五十米深處,帶著那體型比它還大的圓球過去,累死他得了。
秦遠看著李追風帶著那紫金圓球進入地下,他將洞口用一塊石頭掩上,這才起身,緩緩往那工地之中走去。
輕車熟路,緩步而行,來到熱火朝天的工地前,秦遠一打眼就看到了一位臉膛黝黑,又胖又壯的家伙,正是上一次秦遠與夏詩雨來時,見到的那位劉東小領導。
“嘿,東哥,好久不見啊。”秦遠遠遠地與他打著招呼。
劉東斜眼看著這個臉上掛滿虛假笑容的家伙,道:“你是誰?”上一次他之所以帶著秦遠在這里轉了一圈,主要是因為秦遠施展的迷心術法的原因,施法時間一過,劉東的那段記憶全失,根本記不得曾經與這么一個年輕人有舊。
秦遠一拍大腿,道:“您忘了嗎?上次我們還喝過一頓酒來著,那個酒吧里……”
說話之間,秦遠的雙手輕巧掐了個訣印,一股淡淡煙霧自其手掌之中緩緩升起,小蛇般鉆進了劉東鼻間,劉東神情現出片刻茫然之色,忽地猛拍腦袋,道:“哎呀呀,對對,我們還喝過酒來著,你是,你是……”
“秦遠。”秦遠恰好接過話來。
“對,對,你叫秦遠,瞧我這腦子!”劉東恍然大悟,繼續道:“你怎么來這里了?這里可是工地,又臟又吵,可不是你們這些錦衣玉食的公子哥來的。”
秦遠笑道:“馬上就要離開黃城市了,可能很長時間不回來,就來這里轉轉,留下點回憶,供日后緬懷情懷時所用。”
“哦,你們這種人啊,就是矯情,嗯,賤人就是矯情,情懷管個蛋用,我覺得你還不如臨走前多睡幾個姑娘,用她們來做情懷更有意思。”劉東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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