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本來還擔心這幾位會以為自己窺視他們的家學,也準備了一番說辭,但三人沒有半句廢話,從儲物手環中拿出工具,就熱火朝天地干了上來。
程建業了解到了秦遠想要做的東西,與煉制的材料,程翼瀟幫著將火候調控到了恰到好處,程家小妹則是將所有工具整整齊齊地碼放在眼前順手位置,又去準備淬火之物。
將雷云母金礦石熔化,剔除雜質,煉成最純凈的金屬錠,秦遠又將其燒至赤紅,反復折疊捶打,一層層云紋密布其上。
他對山中老人說的那可以裝填整個世界的本命法寶極其感興趣,知道它的難度,希望無限接近于零,萬億修者之中不能成就一位,可是秦遠還是選擇了向著那個目標進發。
成與不成總要試上一試,希望也總是要有的,萬一不小心實現了呢?
當然,秦遠冒的風險也是極大,如若不能成功,那他那么多心力與財物,全部都將耗費在一件不可能成功的法寶上,更有可能,這輩子都要使用一件殘缺的本命法寶。
只是能夠為了一件極盡完美之事而努力去爭取,與一件手邊上可以輕松做到但上限很低的事情,兩者如何選擇,以秦遠的性格當然會選擇前者。
“當當當……”
堅硬的鐵錘不斷錘擊著雷云母金,一道道雷霆之力不斷釋放而出,秦遠要做的就是將里面所有的雷霆之力都耗費完,如此才能準備的快畫陣法。
足足三天時間,那雷云母金才將所有雷霆之力釋放完全。
秦遠在程家老爺子的指點下,雕刻陣法,以堅硬到極點的鋒利小刀艱難雕刻,以自己右手中指指尖鮮血為墨,一筆一劃,認真到了極點。
他要按照山中老人給他的秘法,在這兩個巴掌大小的雷云母金之上,雕刻十八個陣法,每一個陣法都由數部分組成,其間不能出現任何一點差錯。
“轟!”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秦遠雕刻至第五處陣法,出現了差錯,陣法相互排斥,發出劇烈爆炸,雷云母金被炸出幾條裂紋,而秦遠則是直接被震飛出去。
“姥姥的!”
秦遠擦了把臉,滿手黑灰,咧嘴露出一口刺眼的白牙,怒罵一聲,再次掄起大錘,錘煉雷云母金,千百次之后,雷云母金再次被層層壓疊,沒有任何一絲的缺憾,秦遠繼續刻畫陣紋。
又是兩天過去,還是第五處陣法,依舊失敗。
秦遠從遠處墻角爬起來,吐了口血水,回到臥室,沖了個涼水澡,又跑回煉器坊,找了塊玄鐵練習。
匆匆幾日過去,秦遠已經將所有的陣法都臨摹熟練,從里到外吃透。
可是等到他再次雕刻陣法之時,還是失敗了。
那雷云母金質地極堅,遠非玄鐵可以比擬,秦遠哪怕身負神力,也極難雕刻,技巧不足,體力不夠,如此一來,出岔子就很好解釋了。
“常龍,給我過來。”秦遠一聲虎吼,震徹整個城主府。
沒多久常龍急匆匆趕了過來,秦遠拿過他的丈八蛇矛,在那卷動不停的爐火中捶打起來,沒過多久,寒光四射的丈八蛇矛就變成了一塊廢鐵!
常龍雙腿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兵器,差點沒哭出來。
秦遠又煉出一塊雷云母金,將其揉進常龍的丈八蛇矛內,以這等質地稍軟的合金來雕刻陣紋,練習雕刻手法。
如此三天過去,域主府中人人自危。
秦遠狀如瘋癲的將所有人的法寶兵刃奪過,打成廢鐵,又再次煉制成形,雕刻陣紋,他的手法在快速進步,那些被他錘壞了法寶的人則是心如刀割。
常龍的震山錘被秦遠煉了,警長的兩只拳刺被秦遠煉了,李追風的六把小李飛刀被秦遠煉了,玫瑰的大鐵棍子被秦遠煉了,要不是涂丘躲得快,他的梅花錘也逃不了被煉的下場。
周嘯虎來了一次,想要向秦遠匯報些萊城市修行界的情況,但一路聽聞風言風語,見到秦遠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把斬邪長刀,扭頭就跑,兩條粗壯的大腿倒騰成輪子,飛一般離開。
……
又是七八天過去,秦遠雙目之中全是血絲,眼前一把把兵刃法寶整齊擺放,都是經過他數次錘煉之后的杰作,而且都粗大了整整一號。
這些都是他的杰作,重練法寶兵刃,添加雷云母金,雕刻符文陣紋,脫胎換骨,徹底改變。
在滿意地做完一件事后,人總會生出些或大或小的成就感,秦遠此時就是如此,看著眼前的這一把把重新祭煉過的兵刃法寶,成就感幾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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