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無奈地看向一驚一乍的柳紅玫,無奈地問道:“你知道什么了?怎么這么激動?”
柳紅玫揚聲笑道:“嘿嘿,我是想明白了,那個誰的意圖!”
“噓——”盛夏用食指虛虛地壓住她的唇,示意她別讓人聽了去。
柳紅玫連連點頭,壓低了聲音:“我想明白那個誰是故意刺激你呢,為的是給你緊迫感,你對他不感興趣,自然有人感興趣。最大的目的是向你證明,他是個很好的對象,這不就有人追了。”
盛夏促狹地笑道:“你想了這么久,就只想到這個?”
“誒?難道還要別的原因嗎?”柳紅玫驚訝地張大嘴,見盛夏不像是在開玩笑,她趕緊問道:“那你跟我說說,還有別的什么意圖。”
盛夏欠扁地回了句:“就不告訴你。”
“啊!吊胃口又不解釋清楚,你,你太壞了!”
柳紅玫嗷一聲追上去,打打鬧鬧起來。
盛夏被她撓得咯咯笑個不停,連番求饒才停下來。
柳紅玫旗開得勝,眼睛微瞇:“你快說,到底還有什么!”
“我不知道啊。”盛夏給出了她的回答,又被撓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甭管柳紅玫怎么“威逼利誘”,盛夏一口咬定她“不知道”,賠出去一包干果子才把這一頁揭過去。
兩人回到了宿舍拿了衣服去洗澡,回來的路上意外地碰到了飛奔回宿舍的周蘭蘭。
不知為何,柳紅玫心生不安:“夏夏,你說那誰是咋了?我咋覺得不對勁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她老覺得不太對勁,以前每次被壞蛋兄弟欺負時,她都有這種預(yù)感,還挺準的。
盛夏一改往日的閑適,她的臉色緊繃,點了點頭:“我也覺得要出事。”
她的第六感準確率百分百,看來是避免不了了。
沒等她們進宿舍呢,離得還有段距離就聽到周蘭蘭的哭聲,肝腸欲斷的那種,聽得人心里毛毛的。
這大晚上的,月明星稀,四處靜悄悄的,有個女聲哭得那么傷心,挺嚇人的。
柳紅玫被自己的腦補嚇出一身冷汗,有些害怕地躲在盛夏的背后:“夏夏,我,我有點害怕。”
盛夏對癥下藥,很快激發(fā)出柳紅玫的戰(zhàn)意,“咳咳,你是要參軍的女人,日后肯定會在夜里作戰(zhàn)的經(jīng)歷。”
柳紅玫給自己加油打氣:“嗯,你說的沒錯!我不怕,絕對不能怕!”
盛夏攥住柳紅玫的手,發(fā)現(xiàn)她怕得渾身發(fā)抖,趕緊拉著她往宿舍走。
“咱們進去吧。是禍躲不過,甭管是什么事,咱們遲早要面對的。”
柳紅玫跟在盛夏的身后,看著她瘦削的身影頓時感覺到了心安。
周蘭蘭嗚嗚嗚地哭著,她床邊圍著幾個跟她玩得比較好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關(guān)心和詢問她的狀況。
對于這些關(guān)心,周蘭蘭像是沒聽到一樣,只管嗚嗚哭。
柳紅玫撇撇嘴,看在某人哭得這么慘的份上,她沒說什么難聽的話。
盛夏跟周蘭蘭畢竟曾經(jīng)是很要好的朋友,見到她哭得這么傷心,一聲不吭就有點過分了。
她來到床邊,問道:“蘭蘭,你怎么哭了?”
其他人關(guān)心和詢問,周蘭蘭權(quán)當(dāng)耳旁風(fēng),盛夏一張口,她像個彈簧一樣從床上一蹦而起。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從床上蹦起來沒撞到上鋪,還能準確無誤地伸手拽住了盛夏的衣領(lǐng)。
周蘭蘭目眥欲裂地瞪著盛夏,仿佛在看殺父母的仇人:“盛夏,你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虛偽得讓我惡心!”
饒是鎮(zhèn)定如盛夏,衣領(lǐng)子突然被人拽住,并對她破口大罵,她無法再保持鎮(zhèn)定。
盛夏臉色大變,怒聲質(zhì)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怎么,你敢做不敢認了?要不是你這賤人攪和,任哥怎么可能會,會……反正都是你的錯!你太虛偽太讓我惡心了!”
周蘭蘭破口大罵,她罵著還不夠解氣,她將拽住衣領(lǐng)的手松開,用力地掐住了盛夏的脖子。
即便盛夏習(xí)武多年,此時她的脆弱的脖子被人掐住了,理智再清醒也掌控不住身體的本能,她幾乎是潛意識地進行反擊。
一陣眼花繚亂中,只見周蘭蘭那原本掐著盛夏脖子的兩只手,被盛夏高舉到她的頭疼,伴隨著還有她尖銳的尖叫聲:“啊——”
柳紅玫和宿舍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全驚呆了。
尤其是那些沒見過盛夏動用武力的人,目瞪口呆,好似不認識盛夏一樣。
柳紅玫最先反應(yīng)過來,她出聲勸道:“夏夏,你快松開她,萬一手斷了就出大事了!”
“別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
盛夏安撫了柳紅玫,而后將周蘭蘭脫臼的兩只手放下來,面色凝重地問道:“周蘭蘭,我不接受你這種無憑無據(jù)地指控,你說清楚,我到底怎么在背后捅你的刀子了?”
她自問沒做過任何對不起周蘭蘭的事,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僅僅是不想再跟周蘭蘭關(guān)系那么密切而已。
交什么樣的朋友,這屬于她的自由吧?
周蘭蘭叫囂半天,愣是說不到重點:“盛夏,你竟然,竟然打我?!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嗤——”柳紅玫對周蘭蘭的言論嗤之以鼻,惡人先告狀,這就是現(xiàn)實版了!
“要不是你先動手要掐夏夏,她又怎么會對你動手?”
周蘭蘭又將炮火轉(zhuǎn)向柳紅玫,巴拉巴拉地罵了幾句,被盛夏給打斷了。
“周蘭蘭,你對我有什么意見,你直接說!別把事兒扯到別人身上!”
周蘭蘭被盛夏暴怒的樣子給震懾到了,她噤若寒蟬地看著盛夏,眼淚吧嗒吧嗒地掉。
“盛夏,你的心一定是石頭做的!我從前對你那么好,你對我說丟就丟,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心?”
盛夏氣樂了,“周蘭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我怎么聽著不對勁呢?”
柳紅玫忍不住插了一嘴:“那可不,要不是認識你,我都要以為是在罵拋棄妻子、沒良心的男人了。”
周蘭蘭忘記了柳紅玫的暴脾氣,又一次朝她開噴。
盛夏不喜歡這種糊里糊涂的感覺,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周蘭蘭,我們出去找個安靜的地方,你對我有任何的不滿,都可以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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