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競爭對手?”
淑平沉思起來,還用手在桌上劃了劃。
“你是問地產?還是酒店?還是貿易?還是...”
還沒等淑平問完,慕子念急著說:“全部。”
“全部?那范圍就廣了。”淑平仔細想著。
“最近有沒有哪家公司跟咱們較勁兒最厲害的?”子念提醒。
“這個...我想想看...”淑平打開電腦。
不一會兒,她抬起頭來說:“有一家,不過這是不大不小的貿易公司,兩年前注冊的,叫什么‘鼎盛興貿易’,最近這家公司挺歡實的,公司總經理還一直跟咱們下面的貿易公司套近乎,這么一家小公司,不足為懼。”
子念一聽,皺了皺眉頭。
“怎么了?”淑平見她皺眉,不安地問。
“平姐,你確定這家公司是最近兩年注冊的嗎?”子念又問。
“是呀,我們也查過了,凡是跟咱們公司有合作關系的,大哥都會讓人查一番,咱們絕不和非法企業合作。”淑平自信地說。
“可是我怎么覺得這家公司的名字有些耳熟?”子念一臉糾結。
“咳...大概是因為這名字太土氣的緣故吧,大眾化的名稱,聽著就感覺在哪兒聽過。”淑平不以為然。
“哦,興許是這樣,那是我多心了。”子念嘴上應著。
但是她心里總還是不舒服,感覺哪里不對勁兒。
從淑平辦公室出來,她又去了帝星大酒店看望云朵和云天。
這兩兄妹的長相遺傳了他們父母親的所有優點。
慕子念都不得不在心里承認,云朵的美,超過自己女兒睿璇的美。
跟這兄妹倆交談,發現他們的性格卻絲毫沒有遺傳云顥塵的性格,更多的是遺傳了他們母親張雅意的善良和冷靜。
“慕阿姨,您說我媽媽會有危險嗎?”云朵內心還是有些擔憂。
盡管連哥哥云天都勸慰她,說丁伯伯在處理的事兒,沒有辦不到的。
但她還是為媽媽自身的安危擔心,因為媽媽身體不好。
“不會有危險,你們倆不要擔心,丁伯伯很快就會把你們媽媽找回來。”子念安慰他們。
離開酒店后,慕子念還是忍不住去了丁永強的公司。
“老婆,你怎么來了,天都快要黑了。”丁永強有些驚訝。
同時心里在責怪張天明辦事不利,竟然讓子念離開了湘園。
“我心里不踏實,老是覺得有什么事兒,不來我在家更難受。”子念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丁永強見她悶悶不樂,倒了杯水給她喝,也在她身旁坐下。
“張雅意的事兒你放心,我已經在讓人查,而且警察那邊比咱們都上心,你就安心在家等結果就好了。”
他邊說邊把她額頭前的劉海撥向耳后。
“永強,你們有跟一家什么‘鼎盛興貿易公司’合作嗎?”子念問。
“‘鼎盛興’?這我倒沒有注意,貿易是李洲在負責,這事兒很重要嗎?要不我叫喊李洲來問問?”他說。
“問倒不用,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嗎?”她搖搖頭說。
“‘鼎盛興’,你不說我還真不覺得,被你一說好像還真有那么點兒熟悉,這是一家什么公司?”丁永強問。
并且很快站起來,打開電腦就搜。
搜索出來后看著電腦屏幕發愣。
“怎么樣?是不是很熟悉?”慕子念也起身走過去。
“確實很熟悉,而且這家公司的這個圖標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沉凝起來。
“是最近見過?還是以前?”子念追問。
“一股很久遠的熟悉感,可能也是錯覺吧。”他不想讓子念想得太辛苦。
子念松了一口氣,她知道丁永強說熟悉,那自己就沒有記錯。
而且永強一定能查個明白。
老舊的半山別墅里。
男人戴著大口罩坐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對恭恭敬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傭訓話。
訓完話,他又嘆息一聲,說:“阿香,我最近心情老是不安,我不是故意沖你發火的。”
女傭連忙點點頭,垂手繼續站著。
“我沒有勇氣上去見她,以前日夜都想見到她,但是現在她就在這棟房子里,我反而不敢見她了。”
“這幾天你幫我好好的照顧她,等我有勇氣見她了我再上去,她需要什么你盡量去滿足她。”
“對了,一會兒你把她安排到主臥去住,室內所有的一切你都給我換新的,我就住在對面的臥室,能看著她就好。”
“二十多年了,我曾經痛恨過她,但是后來我想明白了,當年是我沒想清楚,當初我應該愛上她才對,命運也就不一樣了。”
接著,他又是長嘆一聲,再也沒有說話。
女傭則繼續低著頭垂手站立,似乎已經習慣了等待他發號施令。
“你去吧,我這兒沒事了,你把她帶到主臥去,讓她好好休息休息。”男人朝女傭阿香擺了擺手。
阿香這才轉身邁著碎步走上樓梯。
張雅意被阿香帶到一間裝修考究、奢華的臥室。
“請問這是哪兒?這別墅是誰家的?”她輕聲打聽。
阿香瞪著她不說話。
張雅意不死心,又說:“我只是想知道這里的人帶我上這兒來有什么事兒?我離開星市已經二十多年了,應該沒有得罪過誰吧?”
她也不知道對一個女傭說這些有沒有用。
但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溝通的人了。
阿香似乎并沒有聽,忙低頭鋪新床單。
“那你能不能幫我問一問,是什么人把我帶到這兒來?帶我來這兒有什么目的?行嗎?”她又繼續問。
阿香還是一聲不吭。
張雅意心里嘀咕,這女傭該不會是啞巴吧?
如果是啞巴那就可怕了,連女傭都要用啞巴,可見這家主人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事兒呀。
“你會寫字嗎?”她又試探。
阿香更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鼻子里輕哼一聲。
“好吧,那你就幫我問一句,這家的主人是到過國外嗎?去過哪個國家呢?我在法國居住了二十多年,我自認并沒有任何仇人,這個綁架我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張雅意的好脾氣已經沉不住了,也忍不住聲調提高,有些發火。
阿香仍舊不理她,忙完就出去了。
全程就只有張雅意一個人在說,她摸了摸額頭,確定自己沒有發高燒,并沒有傻。
阿香回到客廳,走近男人輕聲說:“老板,我已經安排好了。”
“她跟你說什么了嗎?以前她是個悶不住的人,喜歡說話,不可能不說點兒什么吧?”男人仿佛自問自答。
“有,她說她離開星市二十多年,在這里并沒有仇人,為什么要綁架她?”阿香回答。
“什么?她離開星市二十多年?”男人驚訝地轉頭看著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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