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那位應(yīng)醫(yī)生來不了啦。”
姬逸軒看著他們倆,說完后端起睿一的茶杯一口喝光。
“逸軒,你這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的?”睿一驚訝地問。
“沒什么意思,口干,喝你口茶也小氣?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再喝一杯茶再說。”
姬逸軒不怕死的挑戰(zhàn)睿一的耐心,又自己倒了一杯茶。
睿一等著,辦任何事都得有耐心。
這可是他爹丁永強(qiáng)教的,無耐心者成不了大事兒。
看著姬逸軒又一口喝了一杯茶,睿一信了,這小子是干了肺呀這是。
“我跟你說,你小子真是運氣好,做什么都走狗屎運,你不要在這兒等什么姓應(yīng)的了,我?guī)湍阏业揭晃唬褪遣恢朗遣皇悄阋业哪俏弧!币蒈幷f。
“是嗎?在哪兒?”睿一眼睛都圓了。
“別急嘛,就在黎佩珊的武館,他每天晚上都會去那兒練會兒散打,我是在我朋友的朋友圈兒里看到朋友的照片中有一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我特好奇,練功還戴特喵的眼鏡,朋友說人家可是醫(yī)學(xué)博士云云。”
“不是說偶爾也跟著文虎到這兒來么?”樊帥插了一句。
“你都知道說是偶爾了,人家去練散打是每天,每天知道嗎老弟?”姬逸軒搶白一句。
睿一看著他倆沒說話,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逸軒,你的意思是今晚他又在黎佩珊那武館?”
“不是又在,而是我看見他進(jìn)去了。聽到朋友那么說之后,我剛才就跟著我朋友去了那武館,朋友指給我看了,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應(yīng)該是他了,跟你們所描述的差不多。”
姬逸軒相當(dāng)自信,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一個文弱書生練什么散打?”樊帥嘀咕一句。
睿一反對:“你這話不妥,人不可貌相,正是這種人才相對可怕。”
他站了起來,朝坐著的兩個人招呼:“我現(xiàn)在就過去一趟,會一會這位博士,你們倆去不去?”
樊帥跟著起來,他是絕對要去的。
他不僅要開車,還要保證睿一的安全。
“去就去吧,我不進(jìn)去,我怕了那位...”姬逸軒尷尬起來。
他怕黎佩珊的糾纏,自從那次烏龍相親之后,黎佩珊不是來糾纏睿一,就是去糾纏他。
看似文靜的女孩兒,玩起腳踩兩只船來比社會女孩還要熟練。
睿一明白他的意思,也沒強(qiáng)求他。
丁睿一不怕黎佩珊糾纏,因為他對她已經(jīng)徹底沒有任何感覺,連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他去她的武館,尷尬的只會是她,他不會。
到了武館的大門口,睿一先下了車。
樊帥和姬逸軒各自把車開到一旁,姬逸軒坐在車?yán)锟粗T口,樊帥停好車也跟著睿一進(jìn)去。
武館很大,不見黎佩珊。
按照睿一的想法,黎佩珊應(yīng)該又是去約會去了。
聽說她換男朋友的頻率比她招學(xué)員的頻率要快好幾倍。
不在正好,免得大家見面還得大招呼。
他走到前臺問一名接待小姐:“請問你們這兒負(fù)責(zé)人在嗎?”
“先生您是要來辦卡的嗎?我領(lǐng)您去辦。”那位小姐熱情微笑。
“我先不辦卡,就想先來看看環(huán)境,可以先參觀一下嗎?”睿一左顧右盼地說。
“可以的,您跟我來。”那位小姐走在前面,讓睿一和樊帥跟著他。
“那你們這兒的老板呢?”看了半圈兒睿一又沒話找話。
“您要找我們老板?真是不好意思,我剛來接的班兒,我不知道老板這會兒在不在這兒,您認(rèn)識我們老板是嗎?要不我去給您問問吧?”那小姐有些慚愧地說。
“哦沒有沒有,只是隨便問問,繼續(xù)參觀一下吧,你們這兒環(huán)境真好。”睿一邊走邊看邊說。
他和樊帥倆人的目光到處掃,一眼掃過去猶如過濾一般,把武館各個角落的人全看了一遍。
沒有睿一說的戴金絲邊眼鏡的人。
“樓上也有呀?”樊帥指著裝修氣派、寬大的樓梯問。
“樓上是貴賓室、還有休息區(qū)、老板和管理們的辦公室。”
睿一和樊帥對視了一下,他們的想法都一樣。
武館內(nèi)還有什么貴賓區(qū),還真是和別處不一樣,光聽這個就能聯(lián)想到黎佩珊那人。
這和她的作風(fēng)很搭。
“可以上去看看嗎?”睿一問。
“這...真抱歉,樓上只有我們這兒的會員才能上去...”
女孩兒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那這會兒樓上有人嗎?”樊帥趁機(jī)問。
讓不讓上去沒關(guān)系,如果樓上沒人就沒有上去的必要了。
“這個時間樓上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很多會員都還沒有來呢。”女孩說。
睿一沒有作聲,他相信姬逸軒,逸軒說看見了那個姓應(yīng)的人進(jìn)了這里,那準(zhǔn)沒錯。
只是這樓下到處、或者說每個角落都看過了,沒有人。
那就有可能在樓上了,可是樓上不讓上去,他總不能硬闖吧?
“二位有想好辦會員嗎?”女孩緊追不舍。
“是的,不過我們先在外面等一位朋友,是他介紹我們來的,我們先商量商量。”睿一拉著樊帥朝大門走。
“董事長,不想辦法上樓去看看嗎?我去辦張會員卡,就能上去了。”走到門外,樊帥小聲對他說。
睿一左手一擺,說:“沒有必要,你去辦卡黎佩珊立即就知道了,我不想和她有絲毫牽扯。”
不然,要辦個會員上二樓還不簡單?
他丁睿一也不是那差錢的人呀,主要是不想在這兒留什么痕跡,免得以后黎佩珊有借口糾纏。
“我去逸軒車上,問問他到底看清楚了沒有,你就守在這大門口,注意看誰戴著金絲邊眼鏡而。”
他跟樊帥交代了一聲就走向姬逸軒的車。
他剛走開,武館的二樓就下來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黎佩珊,男的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斯斯文文的。
但是極不協(xié)調(diào)的是,他光著膀子,露出一身的肌肉,精瘦的上身八塊腹肌特別扎眼。
“張教練來了沒有?”到了一樓,黎佩珊問旁邊一名教練。
“張教練在那邊兒忙著,您找她有事兒?”那教練問。
“哦,那就算了,還是我自己吧。”她本來是想找張教練陪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練。
“佩珊,那今天就不練了,咱們到樓上喝喝茶吧?”男人輕笑著,看著她說。
“我是怕你今天沒有練夠,不練也行,那咱們上去吧。”黎佩珊連眼睛都充滿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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