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做什么?”
別看李孟飛人高馬大的長得魁梧壯碩,膽兒可小了。
從小生活在老實巴交的父親李穆晨的身邊,父親總是教他要忠厚老實的做人。
所以,李孟飛沒有爭強好戰的心理。
面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兒也就比一般人要慫一些。
“我要做什么?你小子敢把你骯臟的唾沫吐到我的臉上,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華山舉著刀逼近。
“你...你不要過來啊,我不是打不過你,我是不想誤殺了你,你快把刀放下。”李孟飛幾近哀求。
“哼哼!遲了!”華山手起刀落扎向李孟飛。
“啊!殺人了...”李孟飛退無可退大喊起來。
“哎喲...哎喲...”
一串慘叫凄厲地響起。
“咣當”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
李孟飛驚愕地抬起頭,驚恐地看向華山。
只見他拿刀的那只手腕被一只大手緊緊捏住,手上已經沒有了刀。
華山整張臉扭曲變形,呲牙咧嘴的喊叫連連。
華山的背后,站著表情冷峻的丁睿一,他的手緊抓著華山的手腕,只稍稍一使勁兒,華山便慘叫不已。
“睿一,你沒事呀...”李孟飛瞬間喜悅起來。
剛才還以為睿一被華山給害了,沒想到他竟然出其不意地制服了華山,救了自己。
“我沒事兒,孟飛,你走遠點兒。”睿一輕松地說。
“哎喲喲...輕點兒輕點兒,丁睿一,你剛才騙我!”華山大喊著。
“騙你?你該去讀讀中國的《孫子兵法》了,兵不厭詐懂嗎?”睿一輕蔑地說。
他一個反手,把華山的胳膊反到后背,只聽得華山的手臂咯吱咯吱響。
“輕點兒,骨頭要斷了!”華山大叫。
“輕點兒?你剛才對我下手的時候可不請呀,你準備對我兄弟下手的時候,也不輕呀,那刀可鋒利了!”睿一盯向地上那把明晃晃的刀。
李孟飛這才想起,那把刀還在地上。
他沖過去迅速撿去,把刀抓在手中,又朝華山的臉上“啐”的一聲,吐了一口大唾沫。
“啊...你這個骯臟鬼!呸!你不講衛生...”
華山的臉瞬間黑了,這可是比殺了他還羞辱他的事兒。
要不是被丁睿一反制著,他殺李孟飛十次的心都有。
李孟飛才不管他,從剛才華山倒騰消毒藥的抽屜里拿出一卷紗布。
“睿一,這個可以把他綁上,你就不用抓著他了,你上樓去看看。”
他把紗布扯出來,撕成長條。
睿一和他一人綁一只手,把華山綁在一把椅子上,再把椅子綁在一個柜子上。
這樣他就插翅難飛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入室搶劫的強盜!我要去告你們!”華山只能跳腳,手和身體動彈不得。
“去告吧,我們也正要告你運用醫術迷惑良家女子,還要告你綁架,你把張云朵綁架到你這兒來了,我們不過是來解救她的!”丁睿一說完,招呼著李孟飛離開密室。
倆人迅速上了二樓。
李孟飛剛要跟進大臥室,被睿一拽了出來。
“你不許進去!”他生硬地說。
“為什么...哦,好好,我不進我不進...”
李孟飛立即想到了床上的女人。
她被那薄被子蓋著,被子下面還不知啥風光呢,這個時候他確實不方便進去。
睿一快步走進去,反手關上門,李孟飛識趣地站在門外。
臥室里,云朵還在床上熟睡。
睿一坐到床邊,伸出手心疼地幫她撩了撩臉頰上的發絲。
他想叫醒她,但是想到華山用了催眠術,恐怕她也沒有這么快醒來。
最重要的是,云朵如果這個時候醒來,會壞事兒。
因為她的心里只有華山,已經沒有他丁睿一了。
就連把他只當作一名上司、老板或同事的可能都沒有。
云朵被華山荼毒到反感睿一。
想到這個睿一就特別扎心,本來和云朵發展得很自然的關系,會慢慢很順利的繼續發展下去。
結果卻被華山橫插一杠不說,還使了這陰謀詭計來割斷云朵對睿一的好感。
他伸手掀開被子,瞬間又蓋上了。
他想抱著云朵離開這兒,可是云朵沒有穿衣服,這么抱出去像什么樣子?
如果不抱云朵離開,在華山的私宅停留得太久了,怕又生出其他事端。
而且,最好要在云朵醒來之前送她去應榮那兒。
想了想,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他從床下撿起云朵的衣服,把衣服前后片看準、鋪平。
然后閉上雙眼,掀開被子,憑著感覺摸索著,替云朵把里外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再睜開雙眼,把沒有穿好、沒有穿平整的地方整理好。
她的頭套有些歪了,他替她戴好。
一切準備就緒,他橫抱起云朵朝門口走去。
“李孟飛,開門!”他對著門喊。
門外的李孟飛聽了,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兒,一腳踢開門。
見他抱著已經穿好衣服的女孩出來,驚愕地問:“睿一,你這是要抱到哪兒去?”
“抱去哪兒都比留在這里強!”丁睿一黑著臉悶聲回答。
他抱著云朵一口氣走下樓,李孟飛趕緊搶先把大門拉開。
睿一把云朵放到車后座躺好,李孟飛坐上副駕駛座,睿一駕著車朝海邊的雅風小居開去。
“睿一,你這是要去哪里?”李孟飛有些驚訝。
他們來到海島做客,應該是住在酒店才對,而酒店在相反的方向。
這里是去海邊,那兒除了海灘和礁石,就只有海灘附近稀稀拉拉的幾棟熱帶風情的石頭別墅。
“去雅風小居,你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睿一說。
“知道知道,這棟樓以前是一位科學家住的,老人離休后回到家鄉去了,這棟樓又閑置了下來。”李孟飛介紹說。
“哦,現在住著一位和華山一樣的醫學博士,我這會兒就是把云朵送到那兒去。”
“人可靠嗎?”李孟飛心有余悸。
這華山也是干這行的,結果這么不靠譜,自私到用醫學手段改變一個人的頭腦。
“人不可靠,不過這家伙他不敢像華山那么做!”睿一回答。
“是嗎?經歷了這一場事兒之后,我覺得你還是謹慎些為好。”李孟飛總感到不太踏實。
而睿一對于把云朵送到應榮那兒還是很放心的。
一是應榮不好色,他只圖名利。
二是應榮和丁家有合作協議,他需要丁家給他撐腰。
三是黎佩珊來了,就住在雅風小居,應榮怎么敢對云朵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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