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帥,我家水龍頭漏水了,你能來幫幫我嗎?”
陸夏的聲音很急切,像是快要哭了。
聽著令人很不忍心拒絕。
可是樊帥的心思根本不在陸夏身上,加上白天受了她的冷落,他還氣著呢。
“真是對不住了,你怎么不早點兒說?我這會兒都已經(jīng)到家樓下了。”樊帥故意這么說。
“早不知道呀,我也是剛剛到家才知道,現(xiàn)在可怎么辦呀?”陸夏的眼淚快要滾下來。
“那你看看你們小區(qū)不是有水電工服務(wù)的嗎?”
“沒有……我不知道,我找找看吧……”
陸夏說完就掛了電話,讓樊帥倒有些愧疚起來。
自己怎么這么小心眼兒?
和一女孩兒較什么真兒?
他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繼續(xù)開車回家。
他住的地方,是公司提供的公司高層管理們居住的公寓。
這是丁家的產(chǎn)業(yè),這棟樓有三層拿來給睿一公司的高層管理們居住。
樊帥就住在其中的一套公寓內(nèi)。
剛進(jìn)家門,手機又響了。
他還沒來得及換鞋,拿起手機接聽。
“樊帥,找不到水電工,所以我只好又來找你了。”陸夏焦急地說。
由于之前拒絕后內(nèi)心很愧疚,這回一聽,樊帥便痛快答應(yīng)了下來。
“好好,那你別著急啊,我現(xiàn)在就過去,大概四十分鐘后到。”
收起手機,他又迅速出門下樓。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下班的高峰時段。
車一開出小區(qū),樊帥就傻了眼。
大街上車水馬龍,到處堵車,根本就寸步難行。
他答應(yīng)陸夏四十分鐘后到,現(xiàn)在看來能在一小時四十分鐘到都已經(jīng)算是快了。
他怕陸夏著急,趕緊趁著等前車的時間,趕緊給陸夏打個電話。
陸夏一接起,樊帥就說:“陸夏,路上堵車堵得慌,估計四十分鐘到不了,你不必刻意等我,你忙你的,我一定會到就是了。”
本以為按照陸夏平時對他的態(tài)度,一定會發(fā)一通牢騷。
結(jié)果陸夏不僅沒生氣,反而安慰他:“不著急,你也別急,慢慢開啊。”
聽得樊帥感覺特暖心。
似乎沒有女人用撒嬌式的語氣對他這么溫柔過。
他突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果然,真是在一小時四十分鐘后才到陸夏住的地方。
還沒等他敲門,陸夏家的門就開了。
陸夏站在門內(nèi)笑吟吟地說:“樊帥來了?快進(jìn)來。”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么久,路上堵車……”
“沒事兒沒事兒,是我沒有想到這個時間。”
進(jìn)了陸夏的家,這是一套很簡單卻布置得很溫馨的小公寓。
一室一廳的小居室被陸夏打扮得絲毫不覺得狹小。
“你家哪里的水龍頭壞了?”樊帥朝廚房方向看去。
“不急不急,你先坐著喝點水。”陸夏忙給他倒了一杯熱的開水。
“喝水不急,先修好了水龍頭再喝,一直漏水不好。”樊帥是個責(zé)任心較強的人。
既然答應(yīng)了,人也來了,那就該先把來的目的先完成。
“水……水龍頭已經(jīng)好了……”陸夏臉有些紅。
“好了?它不漏了?”樊帥倒松了一口氣。
要不然因為自己來遲了的原因,漏這么久,陸夏還多心煩。
“是,我后來隨便擺弄……又又好了。”陸夏有些尷尬。
“好吧。”樊帥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端起杯子把水一口氣喝光了,他的確是口渴得很。
車堵在半路人容易上火,當(dāng)時車?yán)镉譀]有水,所以一直憋著一口氣兒在胸口。
“你再坐會兒。”陸夏紅著臉起身朝廚房跑去。
不一會兒,聽見廚房里鍋蓋的聲音,一陣香氣傳出來。
樊帥這可是第一次到女同事的家里,她又是獨居,所以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在等陸夏出來后再向她道別。
“來啦!樊帥,快過來!”陸夏從廚房出來。
樊帥轉(zhuǎn)頭看去,見她手中正端著一個大碗走向餐桌。
他站起身對她說:“陸夏,你這兒沒什么事兒那我先走了。”
“別別別,你來,我已經(jīng)做好飯了,這不正趕上了嗎?一塊吃得了。”陸夏連忙過來拉他。
“這……這不好吧?”樊帥心里直打鼓。
孤男寡女的在這么個溫馨又曖昧的小居室里,共擠一張小餐桌一起吃飯?
他除了和前女友這么吃過之外,再也沒有和別的女孩兒這么近距離過。
“有什么不好的?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咱們不是同事嗎?快做下。”陸夏一反常態(tài)。
跟原先在公司里那個矜持害羞的小秘書不一樣。
今天她穿著一件深領(lǐng)的白色半透明上衣,下穿一件超短裙,赤腳穿著一雙拖鞋。
頭發(fā)很隨意地在頭頂束了一個蓬松的道姑頭,顯得慵懶嫵媚。
他被她強按在椅子上坐下,連拒絕和強行走人的機會都沒有。
只得被她的手強迫著拿起筷子,她這才滿意地在他對面坐下。
“來,樊帥,你嘗嘗這個,這是我做的醋溜魚片,這是我做的雞丁,這是……”
陸夏熱情地邊介紹邊把菜夾入樊帥面前的碗里。
“謝謝謝謝!我自己來,陸夏,你也吃呀。”樊帥被她這么熱情搞得很不好意思。
不由得臉也紅了半邊兒。
“光吃菜不行,還得有酒,你看,這是我藏了好久的酒呢,今天你可得把它給喝了,不然放著也是浪費。”陸夏利索地打開了一瓶紅酒。
“別別,陸夏,一會兒還得開車,今天可別喝酒了,我晚上還得去公司加班兒呢。”樊帥極力推辭著。
無奈酒已經(jīng)開了,陸夏以驚人的力氣搶過樊帥面前的杯子,滿滿地倒上了一杯。
“你先喝一口就知道我這酒有多好了,這可是去年一位客戶的太太送我的,本來我想上交給董事長喝,但是看著這個酒瓶可愛就自己保存著。”
她邊說邊也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樊帥見她也喝,知道再無法推辭,大不了一會兒會去找個代駕好了。
于是,倆人很快就拉近了距離。
樊帥從陸夏的口中得知,她也是個極不容易的人,每月的薪水還得寄一半給京城家中曾經(jīng)把她一手帶大的阿姨。
陸夏越說也越激動起來,更是拼命給樊帥倒酒,自己只是抿一小口。
“陸夏,以前只覺得你是小姑娘,還小,不懂事兒,今天聽了你說這些才知道你過得挺艱難的,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兒……”
話還沒說完就“咚”的一聲,他一頭趴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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