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
警察局的劉副長也一直在找他。
本來凌英杰的案子已經到了尾聲,可是這個關鍵性的人物卻突然失蹤了。
他們找到王三的外孫,可是張小也根本說不出自己舅舅去了哪里。
他只知道舅舅王三總是神出鬼沒的,經常一走就是兩三個月,所以他覺得舅舅不見了很正常。
但是劉副長和丁永強、丁睿一覺得這很不正常。
正是凌英杰犯下的幾大要案要結案的要緊關頭,人證卻失蹤了。
這難免不讓人覺得可疑。
“你快說,王三在哪里?”
丁永強的眼睛瞪得老大,恨不能立即就把王三找出來。
“永強,怎么了?”慕子念不明所以。
“念念,你陪陪幾位貴客,我和戴子思有點兒重要的事要談談。”
他拽著戴子思的胳膊就朝花園小路走去。
“你做什么?松開!”走到小徑深處,戴子思氣急敗壞地把他的手推開。
丁永強很強勢地站在他的面前,逼視著他問:“老子問你,王三現在人在哪兒?”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戴子思沒好氣地說。
這個家伙這一輩子都是這副德行,求人都求得這么驕傲不羈,看著就不舒服。
“你”丁永強沒轍。
戴子思這老小子要是擰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說服的。
“老子找他有事兒,你說不說?”他只能來橫的。
他知道軟的對這老小子毫無用處,戴子思在他面前光知道欺軟怕硬。
“你想做什么?你你快放手”被丁永強一捏手臂,他立馬就慫。
心里直恨自己沒有骨氣,又被這家伙給拿捏出了。
“那你說不說?不說我繼續,你今晚就別想離開我家花園!”他加了力道,來真格的。
“哎喲好好好,我說我說,還真是被王三給說中了。”他疼得整張臉都擰在了一起。
一聽到戴子思這口氣他就很不爽,搞得他是強盜似的。
“王三說什么了?”
“他說哎喲你別瞪著我”
“不說?”
“說說,我說,不不,是王三說,我要是不痛快告訴你,準被你弄死。”
丁永強聽了,不怒發笑,松開了掐著他胳膊的手。
“他人呢?”他只關心這個。
“我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他只給你留下了一件東西。”戴子思整了整衣領。
丁永強疑惑地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他快說。
“在我們今天送來的幾件古玩中,有一個叫寶瓷花的暖爐,那是王三說如果你找他,就打開那個暖爐,暖爐也委托你好好珍藏。”戴子思神秘地說。
丁永強聽了,二話不說就朝大廳走去。
慕子念他們一群人正站在大廳門口的車旁有說有笑,見他們倆回來,個個都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本來還以為戴子思會被某人欺負得衣衫襤褸地過來,沒想到一身還是很整齊。
“要走了嗎?”蔡晴問。
戴子思沒有回答,他表情奇怪地看向丁永強。
“天明,把這些寶貝全部拿進我的書房去!”丁永強朝車旁的張天明吩咐。
“先生,已經全部放入車里了。”張天明有些驚訝。
剛才還語氣堅決地說不收的人,這會兒又要照單全收嗎?
他和幾名保鏢又把戴家送來的禮品全部搬了下來,殷瀾在旁看得眉開眼笑的。
“這就對了,咱們兩家是世交,這情分永遠都不能斷了。”她輕拍著杜湘萍的手說。
“對對,那是,那是。”年輕時特討厭戴家人的她也附和著殷瀾的話。
張天明從大廳走出來,對杜湘萍和慕子念說:“老夫人、夫人,先生讓我們幾個送戴先生一家回去。”
“哦好好,你們幫扶著戴夫人上車,路上小心點兒,開慢點兒!”杜湘萍連連吩咐。
目送著戴家的人離開湘園的大門,慕子念攙扶著婆婆走進大廳。
丁永強已經把自己鎖在書房里,正在一件一件地尋找那個寶瓷花暖爐。
找類似清代銅制暖手爐的巴掌大的瓷器爐子,做工極精致,一看就是皇家的物件兒。
他打開蓋子,里面有一張折疊得很認真的紙條。
拿出紙條打開,上面整齊地寫著:丁總,我去找凌英杰了,這個暖爐送給慕丫頭,多謝她當年的救命之恩!
他翻來翻去看,始終想不通王三要走為什么不跟他聯系?
居然還把這么貴重的物品托付給戴子思那個家伙。
這些都還不重要,可以放在一邊慢慢琢磨,或者把戴子思打一頓他有可能知道。
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王三,一個暖爐、一張紙條,根本沒有提供王三去了哪里的線索。
他坐在書桌后,撐著腦袋想了很久都沒能想出答案。
“永強。”門被推開了,慕子念輕輕走了進來。
他抬起頭:“念念來了。”
“你在書房做什么呢?好半天沒有出去,媽叫我來看看你。”
“你看看這個。”他把暖爐推到她面前。
“呀,這個好漂亮呀!這是什么?”她喜歡上了,小心地捧起來看。
“這是王三送給你的。”他本來想不說王三,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
“王三給我的?他人在哪兒?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子念還挺牽掛他的。
他們這對忘年交可不是一般的友誼,那可是一起共患難歷生死得來的。
“不知道他的下落,他把這個暖爐交給了戴自私,讓戴自私轉交給你。”他有些酸酸地說。
“都幾十歲的人了,我和子思哥哥根本就沒有的事兒,恁是被你一天到晚胡思亂想給想出有事來,你說你喊他戴自私都喊多少年了?”她有些不高興。
“”他看著妻子埋怨的目光,立即轉移話題,指著桌上的紙條說:“這也是王三留下的,塞在暖爐里。”
“這是什么?”慕子念低下頭看。
看完她說:“他這也沒有留下自己的去向呀,這算什么?告別信?”
“不知道,王三那個人鬼精鬼精的,他不可能就這么留個暖爐和紙條,一定是有其他什么用意,你幫我瞧瞧,看有沒有瞧出點什么來。”
丁永強又拿起紙條仔細看,慕子念則小心翼翼地捧著暖爐看。
雖說現在已經是不需要用這東西的年代,但是這玩意兒一上手就知道是老物件兒。
“你都沒有看出來,我哪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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