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相親會的,不是咱們公司的女孩兒?”
花易天沉思了起來,嘴里還不停地用著排除法嘀咕著。
“哦,我明白你說的女孩兒是誰了!”好一會兒,花易天抬起頭說。
“是誰?”一向?qū)@些瑣事無感的睿一好奇的問。
“這女孩叫什么你知道嗎?”花易天也不敢確定。
“好像是叫什么桑,桑雪燕?”睿一說。
“對對對,就是叫桑雪燕,因為來找我登記過,所以我稍微有點兒印象。”花易天興奮地說。
“這位桑小姐是那兒來的?不是咱們公司的人嗎?”睿一只是純好奇而已。
“我也不知道她的職業(yè),她來報名登記的是大學(xué)畢業(yè)還在找工作當中,是大嫂推薦來的,可能是大嫂的熟人吧。”
花易天邊說邊忙著給禮品歸類。
原來是老媽推薦來的人,那就難怪了,老媽自己人美,身邊吸引的也都是氣質(zhì)美人。
半個小時后,相親會開始了。
小伙子們和姑娘們分別被分成了多組,每一組的人數(shù)對應(yīng)的異那組都一樣。
這場相親會相當成功,五輪的競賽和交流下來,前來參加的帥哥美女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牽手了心儀的對象。
小部分沒能牽手成功的男女,則一臉淡定地坐著祝福他們。
花易天注意到其中有一位特別耀眼,卻高冷得令其他小伙兒不敢前去搭訕的女孩兒。
這女孩正是睿一所說的那個桑雪燕,可以說她在今天的女嘉賓當中,不說第一美女,前三是沒問題的。
可是,她竟然剩下了,沒有被任何男青年選中。
他驚訝地蹭了蹭在忙著發(fā)禮物的睿一:“睿一,你看,那個就是桑雪燕,她怎么沒有人看中?”
睿一抬起頭朝花易天示意的方向看去,輕聲說:“花叔,您就是太片面了,怎么就說沒人看中她呢?人家條件這么好,說不定是她看不上別人呢。”
他的這個說法是有根據(jù)的。
在相親的過程中,無論是哪個環(huán)節(jié)的互動活動,桑雪燕對其他小伙子都毫無笑容,冷冰冰地面對著他們。
可見桑雪燕看不上那些人,也看得出她的要求很高。
因為,要知道在丁永強公司的這些帥小伙子,一個個都是高學(xué)歷、高收入的高級白領(lǐng)階層,只要是工薪階層的姑娘,都會羨慕不已,又怎么可能會看不上呢?
“你說得也是,或許這姑娘對這種相親方式不滿意吧,這沒什么,畢竟都是他們自由選擇,大家交個朋友而已。”花易天不以為然的一笑。
“有道理。”睿一點頭。
叔侄倆忙完禮物又加入到發(fā)獎品的環(huán)節(jié)中去了。
晚宴更加熱鬧非凡。
白天那些相親成功的,便開始各自結(jié)伴兒坐在一起。
后面的舞會上,氣氛一度達到最熱烈的程度。
花易天扶著被丁永強公司幾位高層灌醉的睿一走向電梯。
“你這小子,真是死沉死沉的,你爸叫你別喝,你非得喝那么多,這下好了吧?喝醉了。”
他一邊半扛著睿一,一邊伸手按按鈕。
到了客房,花易天幫他脫了鞋襪和外衣,把他拖到床上蓋好被子。
出門時還幫他關(guān)好燈,才輕輕關(guān)上門走了。
不一會兒,門又開了,一條纖細的身影輕盈地走了進來,并反鎖上房門。
床上的睿一睡得很沉,絲毫不知道有人進了房里,均勻的呼吸聲中偶爾伴隨著輕微的鼾聲。
女人彎下腰,伸手輕輕推了推睿一,沒有動靜。
黑暗中,她放心地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迅速鉆進了被窩。
然后伸手打開床頭的小燈,被窩里伸出一只白凈的手臂,舉著手機自拍。
接著,又掀起被子,對著自己和睿一拍了幾張不同角度的照片。
她收起手機,快速下床穿好衣服,留戀地趴在床邊對著睿一熟睡中的臉親了一口,這才帶著一副戀戀不舍的神情離開了客房。
舞會上,丁永強和慕子念正在跳舞。
周圍掌聲不絕,個個都驚嘆這對夫妻的舞姿和舞技真好,足以堪比專業(yè)水平。
慕子念一臉幸福,趴在丁永強肩頭輕聲問:“怎么這老半天不見睿一?”
“他今天是花花的助理,這會兒應(yīng)該和花花正在忙去了,朵朵不能來參加宴會,他一個人不會進來跳舞。”丁永強很欣賞兒子的這份專一。
“這個傻小子,公司這么多的女員工,跳舞可以找個舞伴呀,跳舞跟他的愛情不會有沖突吧。”慕子念倒是希望兒子來跳舞放松放松。
既然在忙,那也就算了。
“再過兩個月是朵朵的預(yù)產(chǎn)期了,一會兒讓睿一早點兒回去休息,等孩子出生他又得忙了。”
“我和云顥塵那小子說過幾回了,讓睿一把朵朵接到別墅去住,那小子不同意,說睿一不懂照顧人。”
慕子念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家伙八成是去找了云顥塵麻煩,他對云顥塵的態(tài)度跟對戴子思的態(tài)度是一樣的。
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一方挖苦、一方忍讓。
忍讓方自然是戴子思和云顥塵,丁永強回回占上風(fēng),對方只能敢怒不敢言。
舞會直到很晚才結(jié)束,丁永強和慕子念坐上張?zhí)烀鞯能嚮叵鎴@去了,其余的賓客們由花易天和舒政、李洲他們安排送回去。
第二天上午九點睿一才醒來。
他花了兩分鐘時間才明白了自己昨夜是睡在酒店的客房。
“咦?”剛把腳伸下床,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在冷氣之中,身上竟然涼颼颼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睡衣都沒有穿。
他沒有這種不穿睡衣睡覺的習(xí)慣,這里里外外的衣服又是誰脫去的?
最令他想不通的是,自己酒量算相當好,平時只有他讓別人醉的份兒,他什么時候醉過?
就算會醉,也不至于醉成這個樣子什么都記不起。
難道是父親這次從湘園地下室搬來的,陳年佳釀酒勁兒太大?
他搖晃了幾下腦袋,站起來走了幾步感覺身體依然有些飄。
洗漱完,他出了客房,在走廊遇到一名正準備進去做清潔的服務(wù)員。
那名服務(wù)員禮貌地朝他點頭問好。
“你等等,知道昨晚是誰把我扶上來的嗎?”睿一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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