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zhèn)魇裁矗俊倍∮缽姲欀碱^問。
他最反感社會上閑得無聊的人,吃飽飯沒事干就傳別人的八卦。
“外人在傳,凌英杰是丁家的死對頭,他雖然判處死刑,但是并沒有立即執(zhí)行,所以……”
睿一小心地看著父親,沒敢說下去。
“所以認(rèn)為是咱們丁家做的手腳?或者干脆說是我丁永強做的手腳?”
丁永強終于知道自己白天聽到凌英杰自殺身亡的消息時,為什么會那么的失落。
不僅僅是因為一個斗了幾十年的對手走了,更多的是擔(dān)心有人要造謠。
果然,這事還是發(fā)生一天,謠言就已經(jīng)出來了。
“爸,咱們怎么辦?這事需要避謠嗎?”睿一擔(dān)心父親。
“不必,你爸我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見過?這么點小事一聽就知道是別有用心的人趁機造謠,我丁家上下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任何屎盆子,你們不必去理會!”
他一向不玩那些陰的,做人做事都光明正大的來,無需懼怕那些流言蜚語。
“爸,您說這事兒會是什么人造的謠?”睿一的想法是直接找出造謠的人來。
“不必管他什么人造的謠,這人的目的不是很明顯嗎?就是想趁著這事兒讓咱們自亂陣腳,你還不明白嗎?”丁永強不以為然地說。
“哦……”睿一似乎有些明白。
不得不佩服,還是父親這塊老姜更辣。
第二天一早,丁家父子一前一后各自坐上了去公司的車。
丁永強在車?yán)锝拥交ㄒ滋靵淼碾娫挕?br />
“大哥,我查到了,三天前王三去監(jiān)獄看過凌英杰。”
“什么?”丁永強大吼一聲。
“嘎……”的一聲緊急剎車,司機嚇了一跳。
丁永強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吼把司機嚇得不輕,連忙打手勢示意司機繼續(xù)開車。
他則繼續(xù)對著手機說:“花,你再給我查查,在王三去過監(jiān)獄之后,還有誰又去看了凌英杰?”
“有,大哥,我一塊兒查到了,王三是三天前去的,過了一天凌英杰過去的一個手下也去過。”花易天說。
丁永強心里的結(jié)瞬間打開了。
“花,你現(xiàn)在哪里?”
“大哥,我快到公司了。”
“那行,咱們公司見!”
掛完電話之后,丁永強的心情舒暢了起來,比之前輕松了不知多少倍。
自己一整夜沒能想通的問題,剎那間全都順了。
以王三的鬼精靈,他一定是使了什么法子逼迫凌英杰自殺。
而凌英杰一定不甘心就這么死去,于是讓監(jiān)獄方通知了他的那名手下,讓他前來探視自己。
丁永強記得確實有一個人是凌英杰集團唯一干凈的人,由于不受重用,因此凌英杰干的那些壞事兒他都沒有資格參與。
令丁永強沒有想到的是,這么一個人竟然對凌英杰忠心耿耿。
陰險狡詐的凌英杰,臨死都不忘趁機把矛頭指向他們丁家。
這么一來,那個手下回市區(qū)隨便一說,有心人多得是,等大家都知道凌英杰在監(jiān)獄自殺之后,這事兒就被人傳開了。
這一招毒啊!
到公司的時候,花易天已經(jīng)在樓下大門口等候。
“事情查得怎么樣?”丁永強邊走邊問。
“大哥,咱們上樓說。”花易天瞟了一眼周圍的人。
進(jìn)了丁永強的辦公室,花易天關(guān)好門,倆人分別在辦公桌前后坐下。
“大哥,情況已經(jīng)查明了,基本可以確定是王三對凌英杰說了什么話,導(dǎo)致凌英杰心灰意冷甚至絕望了,而凌英杰不甘心自己死后咱們還過得安樂,所以死前申請見他那個手下。”
花易天一說,丁永強恍然大悟。
他問花易天:“能查出王三到底對他說了什么嗎?警方那邊是怎么說的?”
花易天:“這就不知道了,這些只是我們的人給出的推測,但是我認(rèn)為基本可以這么確定。”
丁永強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支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
“這樣,你讓人去找到王三,答案只有那老家伙知道。”他突然抬起頭說。
“對,也只有這樣了,只是……他還在星市嗎?”花易天疑惑地問。
“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了星市,前些日子為小寶宴請賓客那天他去了湘園,送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玉璧給孩子作賀禮。”
丁永強說著,突然呆呆地看著花易天。
花易天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忙低頭檢查。
什么也沒找著,丁永強還在盯著他發(fā)愣,他這時才明白不是看他,眼睛盯著他,思緒恐怕已經(jīng)飛出十萬八千里去了。
他小心地問:“大哥,您怎么了?”
丁永強被他一問,立即回過神來:“哦,是這樣,我這會兒才想到那天王三很反常。”
說著,丁永強揉了揉鼻子,心里有些責(zé)怪自己的大意。
王三從來不愛攀附權(quán)貴,跟丁家的交情也是多次不打不相識,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朵朵救過他。
再加上王三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那天去湘園丁永強竟然沒有想到他的不尋常。
“他怎么個反常法?”花易天問。
“他主要就是去給朵朵和小寶送賀禮,接著說的一些客套話似乎要出遠(yuǎn)門似的,而且連酒都沒喝就走了,走時高昂著頭,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第一次感覺他并不矮小。”
丁永強邊回憶那天告別的情景邊說。
心里還挺后悔,那天就沒察覺王三的變化。
“大哥,這事兒誰也想不到,王三那種人離開我行我素慣了,誰也猜不到他下一秒要做什么,您也別內(nèi)疚了,我會讓人查明他的下落。”花易天只能安慰他。
花易天出去之后,丁永強打電話給兒子睿一,父子倆驅(qū)車趕往了殯儀館。
凌英杰的死后被送到了殯儀館,等著家屬前來再火化。
丁永強見過凌英杰的尸體之后,立即聯(lián)系了劉長,希望凌英杰的后事交給他來辦理。
他考慮到凌英杰唯一的女兒沐瑾瑜正在女子監(jiān)獄服刑,暫時不適合告訴她凌英杰死亡的消息,怕她也一時想不開。
所以,他決定先不派人通知沐瑾瑜。
他派人把凌英杰的后事辦理完,并在公墓為他選了一塊墓地葬下。
半個多月之后,李洲匆匆趕回了公司。
他臉色蒼白地進(jìn)了丁永強的辦公室,喘著氣兒說:“大……大哥,王三找到了!”
“找到了?他人呢?”丁永強欣喜地問。
曾經(jīng)那幫和他打了二十多年交道的人,已經(jīng)死的死、蹲監(jiān)獄的蹲監(jiān)獄,唯有王三是個清白自由之人,他有些不舍得王三再離開星市。
“大哥……王三他……他已經(jīng)沒了……”李洲耷拉著頭說。
“你給老子說清楚點,沒了是什么意思?”丁永強盯了他幾秒,突然咆哮起來。
“大哥,沒了就是……王三他死了。”李洲壯著膽抬頭說。
“王三他死了?他怎么死的?他在哪兒死的?”丁永強上前一步,揪著李洲的領(lǐng)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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