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場比賽開始后沒多久,蘇靈音就帶著姚光離開天武場回到蘇星酒店,因為姚光現(xiàn)在感覺身體已被掏空,以至于連眼皮都很難抬起來。
蘇星酒店。
蘇靈音直接將姚光帶去了她的客房。
卻不想這一幕被附近蹲點的一些狗仔給拍到,于是蘇靈音和姚光手牽手的親密照被傳到各大網(wǎng)站論壇,并被標題黨附上一些“當紅歌星蘇靈音悄悄帶著未婚夫在比賽期間離開天武場回到酒店”、“蘇蘇女神與未婚夫關(guān)系親密,蘇靈音腹部微鼓起,疑似懷孕”之類的標題……
對此網(wǎng)友們是褒貶不一,有表示祝福的忠實粉,也有無腦開噴的噴子,還有喜歡拿道德說事的鍵盤俠。
而蘇靈音的粉絲團更是在各大論壇跟噴子們開戰(zhàn)。
……
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中,姚光打量著四周那些奢華的家具,心里別有一番感觸,獨自一人在山里待了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回到喧鬧的大都市,他感覺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相比起來,他還是喜歡山里清靜的生活。
“你先去洗澡啦,我打電話叫廚房送吃的過來,順便去給你拿衣服,你的衣服我都給你帶來了。”蘇靈音從浴室走出,然后把姚光往浴室里推,“水我都給你放好了,還撒了花瓣,快去美美的洗個澡然后吃飯睡覺。”
“好。”姚光看著蘇靈音,感覺心里暖洋洋的。
他走進浴室后,貂饞也跟了進來。
“貂饞你先出去,我洗澡呢。”
“咯咯。”貂饞兩條短小的后腿直立,兩只小爪子抱著姚光的小腿,然后很人性化的做出一個洗澡搓背的姿勢。
姚光大概明白了它的意思,笑問道:“你也要洗?”
“咯咯。”
赤老笑道:“紅眼香貂是很愛衛(wèi)生的。話說徒兒你怎么就不把你的小嬌妻拉進來跟你一起洗?那多快活啊,在水里面啪啪啪,那感覺也是很美妙的有木有。”
姚光躺在浴缸里搓洗身子,貂饞發(fā)出歡快的叫聲,擺動兩只小爪子在他附近游來游去,在追趕那只塑料鴨子,好像還較起了勁。
“行了,別玩了。”姚光洗完澡后,一把將貂饞抓出浴缸。
貂饞在姚光手中四肢無力的下垂,口中發(fā)出委屈的聲音,似乎還未玩盡興,有些生氣的在姚光手指上咬了一口,當然它沒有用力咬。
隨后姚光穿上一條齊膝短褲,再把貂饞身上的水給擦干,剛出浴室就看到蘇靈音抱著衣服站在外邊。
蘇靈音一看到姚光就捂住了嘴,目光忍不住顫抖起來,顫聲道:“好……好大,怎么……怎么會這么長這么粗?”
姚光低頭看了看自己腹部那道很粗很長的疤痕,笑道:“不要緊,是前幾天受的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愈合了,等幾天疤痕就會消失。”
不止是腹部,姚光身上其它地方也有很多恐怖的疤痕,那些疤痕有的像是被利爪給抓出來的,有的像是被咬的。
蘇靈音心中一陣刺痛,上去抱住姚光,哽咽道:“你這段時間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姚光厚實的胸膛感受到蘇靈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那個……先吃飯吧,等會兒我再跟你講。”
說是要給蘇靈音講故事,但姚光剛把飯吃飯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蘇靈音無奈的笑了笑,輕輕的罵了一句“懶豬”,然后給他蓋上被子。
貂饞躺在一邊的沙發(fā)上,跟個超級大佬似的,努力的想做出一個蹺二郎腿的姿勢,但奈何兩條后腿又肥又短,怎么都做不到,而且這貨兩只前爪還在摸它那鼓鼓的肚子,甚至還時不時打個飽嗝,好像很舒爽的樣子。
剛剛它可是一口氣吃了兩個雞腿,現(xiàn)在鼓的跟個球似的。
蘇靈音一顆心瞬間被萌化了,連忙上去抱起貂饞,伸出玉指點著它的小鼻子,“小家伙,讓你打嗝,讓你打嗝,快說,你為什么要這樣萌?!”
……
林小美回到了蘇星酒店。
現(xiàn)在精彩的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她之所以急著回酒店,自然是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的未來女婿。
可她到蘇靈音的客房門外正準備伸手按門鈴時手卻停在了半空,因為門并沒有關(guān),還有一道一指多寬的縫,她正要伸手推開門,卻又將手停在半空,而且一張臉倏然就紅了起來,因為她聽到里面?zhèn)鱽砗苄皭旱穆曇簟?br />
“哎呀討厭,你舔的我癢死了,快停下快停下……”
“哈哈哈哈……好癢好癢,我快忍不住了,快別舔了,哈哈哈哈……你舔的好舒服……都臟死了,你還舔……好多水呀……”
“……”
門外,林小美一張臉越來越紅,只覺渾身發(fā)熱,驀然就想起了曾經(jīng)年少時跟蘇靈音的老爸也做過這種事。
她滿臉欣慰,輕輕的自言自語:“看來靈音長大了,都懂得這些了……有這么一個對她好的丈夫,她真幸福……真羨慕她……”
……
沙發(fā)上。
蘇靈音用紙巾擦著手上貂饞留下的口水,沒好氣的說道:“好你個小母貂,怎么跟狗狗一樣喜歡舔,弄得我滿手都是你的口水。”
此時貂饞已經(jīng)跳上床,趴到姚光胸膛上睡去。
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今天的比賽結(jié)束,江玉恒等人都回到了蘇星酒店。
江玉恒和田權(quán)幾人本想找姚光出去玩,但奈何姚光睡的跟死豬一樣,只好作罷。
……
夜深人靜。
即使是如張?zhí)斐沁@種繁華的大都市,在凌晨一兩點鐘的時候也會安靜許多,除了一些喜歡過夜生活的人外,街上基本上沒什么行人。
五個頭發(fā)斑白的老人穿著破舊的老式中山裝,緩慢的行走在一條小巷子中。
前邊不遠處的路燈下有幾個人,四個男人,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很年輕,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著暴露,高跟鞋已經(jīng)少了一只,吊帶裙左邊的肩帶也滑落,露出紫色的內(nèi)衣和大半個白球,黑色的絲襪也有多處被撕破,而且看樣子她喝了很多酒,已經(jīng)神志不清,連站都站不穩(wěn)。
那四個男人眼中泛著邪惡的光芒,肆無忌憚的在那個女人身上又捏又摸,其中還有個男人將手伸進了那個年輕女人的裙子里粗魯?shù)乃合铝怂暮谏俳z***,然后跟其他三人輪流把玩。
很顯然,那四個男人今晚撿了一條死魚。
五個老人剛好從旁邊經(jīng)過。
“操,幾個撿破爛的,看什么看!這是你女兒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其中一個老人走過去,微笑道:“年輕人心浮氣躁,老夫表示理解。”
“喲呵!”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光頭男怪笑一聲,“還他么自稱‘老夫’,有趣有趣,敢問前輩是何門何派?是不是接下來你要拿出一本《如來神掌》秘籍,要十塊錢賣給我?”
“如來神掌失傳已久,老夫并不會。”老人搖搖頭,看了那個衣不遮體的年輕女人一眼,說道:“老夫曾經(jīng)也年輕過,所以對你們現(xiàn)在的行為表示很理解,但老夫既然遇見,那就不希望你們繼續(xù)造孽,所以,還請放開這個姑娘。”
光頭男冷笑道:“老家伙,這女的大半晚上一個人喝醉倒在這里,你以為她是什么好貨色?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你們五個想撿這條死魚,直說就是。不過我很好奇,你們都這么大把歲數(shù)了,還玩得動女人么?”
老人面色微寒:“請尊重女性,也請你說話留點口德。”
光頭男大笑一聲,伸手指了指手腕的那塊鑲鉆金表,“老家伙,看到這手表沒?我去年買的!”
老人無奈的搖搖頭,往前走了一步。
片刻后,老人看著地上血泊中那四具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尸體,然后走到那個靠著路燈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年輕女人身前,語氣和藹的說道:“姑娘,不管是戰(zhàn)亂年代還是所謂的和平年代,女性都是比較弱勢的群體,對于有些男人而言,女性只是用來發(fā)泄的工具。當然老夫這樣說并沒有看不起女性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要懂得自己愛護自己,如果你連自己都不尊重愛護自己,別人又怎會尊重你?”
“姑娘,你快回家吧。與其一個人出來喝酒玩樂,倒不如趁你親人還健在,多在家陪陪你的親人。”
年輕女人這時候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努力擺動冰涼的身體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的跑遠。
“啪,啪,啪……”就在這時,后方漆黑的屋檐下傳來掌聲。
五個老人連忙轉(zhuǎn)身面向那邊,看著那道被黑袍籠罩的身影,恭敬的說道:“見過大人。”
……(未完待續(x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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