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不器隨著芷木冰,走進第二支脈的居地。
沿途遇到許多族人,都紛紛向芷木冰躬身行禮,可見,她在芷木家的地位很高。
許多族人目光好奇地落在龍不器身上。
“聽說冰小姐去了太初古礦歷練,怎么帶回了一個少年?”
“冰小姐性情清冷,從不和男子來往,這個少年是什么來頭?竟讓冰小姐親自接待!
芷木冰沒有理會族人的竊竊私語,將龍不器直接帶進了家主的府邸,也就是她家。
“小姐!”
一名丫鬟見到芷木冰進來,急忙屈膝行禮。
芷木冰看了龍不器一眼,向美婢吩咐起來。
“他是我請來的客人,你給他安排一間客房!
說罷,便是徑直向內院行去。
丫鬟看著龍不器,伸手引向另外一邊,“這位公子,請隨我來。”
龍不器隨著她走去,走了許久,才達到客房,發現這芷木家主的府邸占地極廣。
丫鬟準備了茶茗、還有幾盤精致的點心,又打來了熱水。
龍不器享受到了賓至如歸的招待。
美婢問道,“公子,請問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龍不器目光落在她嬌美的容顏上。
“你留下來侍寢吧。”
丫鬟臉色羞紅。
“公子,我雖然是一名丫鬟,卻沒簽賣身契,可以不用侍寢,你如果有需要,還是和總管去說吧!
她見到龍不器清秀臉龐上浮起的笑意,才反應過來,是和她開玩笑,不由松了一口氣。
這個少年是小姐的客人,如果向總管提出,指名要她侍寢,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不由好奇起來。
“公子,您和小姐是什么關系?”
她在府里做了五年的丫鬟,從沒見過芷木冰和男子來往,更別說帶回府里了。
龍不器看了她一眼,“我是你們小姐的未婚夫!
“未婚夫?”丫鬟疑惑不已,“可是,我沒聽說小姐什么時候訂的婚呀!
既然都沒有訂婚,哪兒來的未婚夫?
龍不器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我和你們小姐是在太初古礦認識的,在太初古礦時,你們小姐遇到了強盜,我救了她,她對我一見鐘情,要以身相許,我拒絕了她,可是她纏著我不放,沒辦法,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收了她,現在,她已經壞了身孕,我自然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美麗丫鬟呆呆地咂舌。
這個消息,像是晴天霹靂。
她半響才回過神來,半信半疑地看了龍不器一眼。
覺得這番話,可信度不高!
她們的小姐是元藏境銀霞期的武者,根本不怕什么強盜。
這讓她更加好奇,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什么身法,竟敢拿她們的小姐來調戲!
她戰戰兢兢地告退,還是離這個少年遠一點,這種事情少打聽一點,若是惹得小姐發怒,那就不好了。
......
華燈初上的時候。
“公子,家主準備酒宴,請你過去!
美麗丫鬟敲門進來。
龍不器眸光一閃,由此看來,芷木冰已經將他代替比武的事情,告之了她的父親,也就是芷木家的家主。
在美麗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燭火明亮的大堂。
龍不器一眼掃去,只見一名中年華服男子高坐主位,雙眸炯炯有神,元力波動厚重雄渾,顯然是一位武道強者。
左邊分列坐著幾位老者,第一位也是一名中年武者,眉宇間和主位上的男子有些相似。
右邊分列坐著是幾位年輕武者,芷木冰赫然在列,第一位空缺,顯然是留給客人的。
每人的面前都擺放有一個長桌,其上,酒菜佳肴、美酒鮮果應有盡有,側立一名婢女捧著白色玉壺,飄出濃郁的酒香。
一個酒宴擺出那么大陣勢,可見,芷木家第一支脈對比武之事,極為重視。
龍不器大步走進去,在右邊第一個空位上落座。
揮手讓婢女斟滿了一杯美酒,便是端起一飲而盡。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珍藏了三十年以上的靈酒,用白路子、榆錢香等十種靈藥浸泡,緩慢發酵三十年,讓靈藥的藥性,全部融入酒中,還不錯!
龍不器豪飲起來,贊口不絕。
幾位老者和年輕武者都微微皺眉,有些不悅之色。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爽朗地大笑一聲。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喝一口就能品出我芷木家獨釀的酒,想必小兄弟是出身名門,喝過不要美酒,才能品出。”
眼前這個少年只有十六七歲,沒有將煉藥師和他聯想在一起。
龍不器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也懶得解釋。
芷木冰站了起,一一引薦起來
龍不器一般喝酒一般聽著,知道了在場這些人的身份。
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是芷木冰的父親芷木尚義,也就是芷木家的家主。
坐在右邊第一位的是她二叔芷木明義,余下是幾位長老。
至于,左邊這列的,皆是芷木家嫡系年輕代之人,和芷木冰同輩。
“哼!”
芷木明義冷笑一聲,“冰兒,這就是你請回來的幫手嗎?我感應到他的修為,為何只有凝氣期?剛才你稟告說,能跟你打成平手,你未免太高看他了,明日的比武,關系到靈山的歸屬,更關系到我們第一支脈的盛衰,讓他來當幫手,太兒戲了!”
芷木冰道,“二叔,我親自跟他交過手,不會錯的,他雖然只有凝氣期修為,卻擁有混元期巔峰的戰力。”
芷木明義皺眉不已。
“我不清楚你跟他交手時的情形是怎樣的,總之,我不同意讓他上場,我們第一支脈的年輕代,雖然人比的過你,但比凝氣期強的人,大有人在!讓一個凝氣期的外人參加比武,豈不是讓第二支脈的人恥笑我們第二支脈后繼無人?”
芷木冰神情漠然。
“為了保住靈山,被恥笑幾句,又算得了什么?三場比武,我只能出戰一場,剩下兩場,交給誰?”
整個大堂,頓時安靜極了!
只剩下婢女斟酒的流動之聲。
芷木冰的兩個反問,像是刀子一樣伶俐,把在座眾人都難住了。
左列的幾位年輕武者皆是面色漲紅,羞愧不已,他們的實力,比起第二支脈的年輕代,確實差了許多,這才造成這種尷尬的局面。
兩大支脈為了爭奪靈山,又不想開戰,不想造成太大傷亡,以免導致芷木家崩潰。
雙方約定年輕代進行比武。
比武是約定好了,然而,該派人出場的時候,第一支脈才反應過來,年輕代能拿出手的人,只有芷木冰一個。
而剩下兩場,派誰上去都是輸!
這明顯是中了第二支脈的圈套了,第二支脈肯定早有預謀,正是看出了第一支脈年輕代乏力,才提出約定年輕代比武!
現在想反悔,已經晚了。
只剩下婢女斟酒的流動之聲。
左列的幾位年輕武者皆是面色漲紅,羞愧不已。
他們的實力,比起第二支脈的年輕代,確實差了許多......
這才造成這種尷尬的局面。
兩大支脈為了爭奪靈山,又不想開戰,不想造成太大傷亡,以免導致芷木家崩潰。
雙方約定年輕代進行比武。
比武是約定好了,然而,該派人出場的時候,第一支脈才反應過來,年輕代能拿出手的人,只有芷木冰一個。
而剩下兩場,派誰上去都是輸!
這明顯是中了第二支脈的圈套了,第二支脈肯定早有預謀,正是看出了第一支脈年輕代乏力,才提出約定年輕代比武!
現在想反悔,已經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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