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皮毛我都拿你不下!”山方怡冷笑一聲:“你是在嘲諷我的無能咯?”
江寒則是寸步不讓:“倒不知方怡姑娘是以警察的身份訊問我,還是以方怡這個名字來詢問我?”
江寒這一句話可謂是虛實轉(zhuǎn)換,好像他已經(jīng)知道了山方怡的身份一般。
果然,山方怡眉頭一皺,卻忽然笑了笑:“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隨便聊聊罷了!”
說完也不給江寒回話的機會,轉(zhuǎn)而來到藍澤身邊:“好久沒見,你沒事吧!”
“沒事!”藍澤說話間,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一臉平靜的江寒。
此時的她開始有些懷疑和江寒初見時的感覺了,她知道山方怡和江寒一起生活了幾年,甚至有過肌膚之親。
可山方怡在看到江寒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的驚訝。
這讓藍澤不由的懷疑自己的感覺,或許她只是覺得記憶中的江寒是長這個樣子而已,是她自己的錯覺。
想來也是,面容有可能造假,但是年輕卻不會騙人。
眼前的江寒,看上去就是十**歲的少年,和他妹妹是一個年齡的人,又怎么可能和江寒有什么關聯(lián)。
何況亞洲人的面孔本來就十分的相近,她匆忙間認錯了,也情有可原。
“讓你受驚了!”山方怡看到藍澤有些心不在焉,還以為她從剛剛的驚嚇之中沒能清醒過來。
當即握了握藍澤的手:“我們姐妹也有很有沒見了,稍后一起出去喝個茶怎么樣!”
“可以!”藍澤點了點頭:“等我先打幾個電話,找人把這里處理一下!”
說完藍澤又看了看藍禎:“去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我們離開這里!”
這里畢竟遭受過襲擊,又死過人,就算藍澤并不避諱這些,也肯定是先將這里重新裝修一下,才能回來入住。
好在藍澤在S市房子不少,也不擔心沒地方住。
江寒不發(fā)一言,跟在幾人身后,很快一輛商務車,就開了過來,匆匆下來了幾個保鏢模樣的人,沖著藍澤點頭舉動,拼命的道歉。
藍澤則是搖了搖頭,又和他們說了些什么,指了指江寒,幾個保鏢中領頭的一個女人,頓時眉頭皺了皺,朝著江寒走了過來。
“你好!”那女人幾步走到江寒面前,沖著江寒伸出手道:“我是金峰保全公司的S級保鏢,趙蕓,剛剛藍澤小姐已經(jīng)說過,你是她新招的私人保鏢,這樣我們以后就是同事了,希望合作愉快!”
說完,趙蕓也不給江寒握手的機會,便已經(jīng)將手收了回去,轉(zhuǎn)而又說道:“剛剛藍澤小姐說,要我們金峰公司的保鏢下調(diào)到一人,請問這是你的要求嘛?”
“和我沒關系!”江寒擺了擺手,對于強勢的女人,江寒心中本能的就有些不喜歡。
不過想到以后兩人可能是要合作一段時間,卻也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
這幾個金峰保全公司的人,素質(zhì)如何剛剛江寒也看到了,四個人被人偷襲,結(jié)果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一句。
如果不是江寒碰巧在這里,恐怕等他找到藍澤的時候,藍澤就已經(jīng)是死尸一具了。
一個失敗的保全公司,要是江寒早就一腳把他們蹬開,并且找律師,要求他們的巨額賠償了。
現(xiàn)在藍澤留下他們中的一個,就已經(jīng)是給足了他們面子。
不然的話,他們公司在這個圈子里,算是徹底砸了招牌。
結(jié)果倒好,這個女人不趕緊反省總結(jié)經(jīng)驗教訓,反倒跑來找他興師問罪。
而且江寒可以看出,她眉宇間是有些怨氣的,恐怕把她同時的死,算在了藍澤頭上。
卻又不敢對藍澤發(fā)火,于是便拿他開刀
“那就好!”趙蕓點了點頭,看著江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當藍澤小姐的保鏢可不是兒戲,今天我們就有四個同事,不明不白的慘死。如果你只是為了玩玩,或者是為了接近藍澤小姐,我想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呵!”江寒聽到這里,忽然笑了一聲。
趙蕓眉頭一皺:“怎么,你有意見?”
“我只是笑你的大言不慚!”江寒淡淡說道:“說真的,世界上知名的保全公司,我也算知道不少。但是任務失敗,把雇主至于險地,反過來還當做炫耀,打擊別人的資本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小子,你真當有藍澤小姐護著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趙蕓獰笑道:“你想進到這條道里,跟我們金鳳公司搶飯吃,你還嫩的很!”
“好了!”饒是江寒懶得和她一般見識,此時也忍不住有些生氣,一擺手道:“你回去吧,我會和藍澤說,讓她與你們公司解除合約,并且就今天的事,向你們公司提出相應的索賠!”
趙蕓聞言,怒極反笑,她真是被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氣樂了。
今天死掉的四個人中,有一個是她的好朋友,雖然她也知道干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有可能面對被殺手順手殺掉的情況。
可那畢竟只是出現(xiàn)在電視里,電影里,實際上她當保全這么久,干的最多的也只是幫雇主擋擋不理智的粉絲,打跑幾個咸豬手的流氓而已。
結(jié)果沒想到,電影里的情節(jié),真的發(fā)生了。
雖然在合同里,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責任的劃分也很明確。
可是趙蕓在得知自己朋友死訊的一瞬間,還是沒來由的把一股子怨氣,發(fā)泄到了藍澤身上。
覺得是藍澤自己的問題,害的她朋友慘死。
可是礙于總部的命令,她還是不得不立刻過來補位,來給藍澤當保鏢。
只是沒想到,她來了之后藍澤對他們的態(tài)度十分的冷淡,還告訴他們,他們這一次來的八個人中,只能留下一個,因為她身邊有了一個新的保鏢。
保全公司收費,有著相應的一套標準,簡單點來說,就是參與的安保人員越多,保全的級別范圍越高,收費自然也就越高。
趙蕓這一次,是帶著任務來的。
要借此機會吧藍澤的安保級別,從以前的S級,提升到雙SS級別,貼身保鏢由以前的四個,提升到了八個,保全費用比起之前也足足貴了三倍。
趙蕓覺得,剛剛經(jīng)歷了刺殺,正式藍澤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
這種級別的安保提升,應該是很容易才對。
卻沒想到藍澤竟然提出這種要求,只留下金峰的一個保全人員,這基本上已經(jīng)意味著,她要把金峰保全團隊,從她的身邊踢出去了。
恐怕也是礙于他們老板的面前,才勉強留下一人,否則的話,可能就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
“至于你!”江寒掃了趙蕓一眼:“就去車里坐著吧!”
說完江寒忽然向前插上一腳, 雙手卡在趙蕓的腰間,一拖一推。
不等趙蕓明白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后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了什么東西上,這才停了下來。
一瞬間,趙蕓只覺得好似被人蒙著頭,狠狠的錘了一頓,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骨頭不疼,一個關節(jié)不酸。
“咦?”就在這時,趙蕓耳邊忽然想起一個聲音,就見一個人正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她道:“趙姐,你啥時候上車的!”
“上車?”趙蕓一愣,這才忽然意識到眼前這人是誰,正是開車帶他們來的司機小馬。
再看她此時赫然正端坐在剛剛下來的商務車中,一瞬間,趙蕓陷入呆滯。
此時她哪里會不明白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剛剛江寒那句,讓她去車里坐著的話,到現(xiàn)在似乎還回蕩在她耳邊。
她竟然是被江寒一抬一推,硬生生跨越了六七米的距離,讓江寒給生生推進車里的。
不但如此,她落進這里后,雖然磕了一下車門,但卻并沒有鬧出很大的動靜。
以至于小馬一開始,根本沒沒意思到趙蕓上車了,只當時車被人從外門拍了一下。
“嘶!”一瞬間趙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光潔的額頭上,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嚇的。
這個看上去有些書生氣質(zhì),小白臉一樣的年輕人,手段竟然恐怖到這種程度。
她不是普通人,是金峰保全公司為數(shù)不多的S級保鏢中的一員。
其中經(jīng)歷了多少考驗與磨練,只有反抗和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她可以說是因為江寒在偷襲她,可細想起來,就算江寒不偷襲又能如何,她依然沒有任何的機會。
而且現(xiàn)在她全身都在疼,暗中試了幾次,都沒能站的起來。
果然正如江寒所說,讓她在車里坐著,她就絕對走不出來。
“趙姐,你怎么了?”小馬看到趙蕓臉色陰晴不定,不由的一頭霧水。
“走!”趙蕓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讓其他人上車,我們先離開!”
“是!”趙蕓作為這里唯一的一個S級保鏢,自然是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此時他一開口,小馬立刻按動喇叭,發(fā)出兩道急促的滴滴聲。
這是他們金峰公司的緊急聯(lián)絡信號,那些車下,跟在藍澤身邊的保鏢雖然是一臉的疑惑,卻還是紛紛上車集合。
下一秒,嘩啦一聲車門被拉上,金峰保全公司的車,立刻離開了這里,話都沒留下一句話。
剛剛一切發(fā)生的實在太快,在場大部分人都沒看到趙蕓被江寒一下推飛出去的窘態(tài)。
不過一直都暗中觀察著江寒的山方怡卻發(fā)現(xiàn)了,而且看的十分清楚。
不過她卻并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想法,而是心中有了計較,準備找個機會私下和江寒接觸一下,看一看江寒究竟是什么來路。
若江寒真的是什么野路子出生,說不定可以拉攏一下。
出了山方怡之位,另一個看到江寒舉動的,就是藍澤了。
不得不說她對于金峰保全公司的失職也感到頗為不爽,四個私人保鏢,每個月三萬的基礎工資,再加上格外的補助,以及交給金峰公司本身的錢。
每年藍澤要在自己的安全護衛(wèi)工作這一塊,花費三四百萬的費用。
在國內(nèi),這無疑是一筆巨款,可結(jié)果呢,這么多錢砸了下去,他的四個所謂的精英保鏢,卻連一秒鐘都沒能抵抗的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和金峰的高層有一些關系,恐怕直接就走合同辦事,找金峰公司賠償了。
能夠留下一個,已經(jīng)是她給足了對方面子。
可對方卻似乎并不領情,表面上說要和江寒交流交流,可藍澤看得出趙蕓是要找江寒的麻煩了。
所以她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何莫名其妙的為江寒感到擔心,害怕江寒吃虧。
卻沒想到,江寒竟然一下把趙蕓推回了車里,結(jié)果趙蕓根本沒露面,灰溜溜的就跑了。
這樣的局面讓藍澤松了一口氣,但是同時,對于江寒也更加的好奇起來。
“藍澤!”這個時候山方怡把藍澤叫到了一邊,在藍澤耳邊說了些什么,藍澤臉上的表情先是有些驚訝。
旋即卻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招呼了江寒和藍禎一句,便去車庫開著她的卡宴,離開了藍山小區(qū)。
藍禎和江寒坐在后排,一路上藍禎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好像一只歡快的小鳥。
雖然整件事看上去十分的緊張,可由于江寒處理的十分及時。
整個過程藍禎和藍澤不但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全程也只看了狐貍一面。
而且很搞笑的,剛剛露頭,就被江寒一棒子打下了樓,那橋段簡直和搞笑電影一般。
如果不是前院的一灘血跡,以及屋子里的彈孔和山方怡這些人的介入。
兩人都要覺得,這是不是江寒為了接近她們,而故意找人自編自演的一出鬧劇了。
“對了!”藍澤一邊車,一邊掃了一眼后視鏡里,正在教江寒使用新版水果手機的江寒道:“藍禎,我還不知道你這朋友的名字呢,以后他就是我的保鏢了,你好歹也介紹介紹!”
“嗯?”藍禎抬起頭,扒著前面的座椅,把頭湊了上去:“老姐,你真不認識他,但是你開門的時候,可是叫過他的名字啊!”
“他的名字?”藍澤一愣,旋即狐疑的問道:“你是說,他叫江寒?”
“是啊!”江寒把玩著手機,感受著新鮮的科技,抬頭一笑:“沒錯,我叫江寒!”
藍澤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就精彩起來,不過卻終究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認識你很高興,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三人這一次去到的地方,江寒更加的熟悉,正是他曾經(jīng)死皮賴臉的蹭了兩個月的住所。
這是藍澤在S市買的第一套房子,面積不大,只有九十多平米,但位置極佳,占據(jù)市中心的位置。
在這寸土寸金的S市,也算的上是一處價值不菲的房產(chǎn)了。
不過江寒印象中,這房子,不過是兩室一廳罷了,恐怕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他要在沙發(fā)上生活了。
藍澤打開房門,江寒就問道一股熟悉的氣息,當即心中不禁微微一動。
這房子,竟然還保持著他當時離開時的樣子,甚至有很多東西,還是兩人一起在商場采購的。
“這里有些小,麻煩你在客廳,暫住一夜了!”藍澤也有一些恍惚,不過片刻,就已經(jīng)反應過來,將鑰匙隨手放在鞋柜上:“不過這里應該還剩下幾件我以前朋友留下的衣服,都是沒有開封的,你先拿去穿!”
藍澤又將鞋柜打開:“這里還有兩雙運動鞋,你看合腳的話,就先穿上,不合適的話,等會我打電話讓人用幾套過來!”
江寒心中好笑,這都是他以前的衣服,豈有不合適一說。
說完藍澤打了個哈欠:“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一會,你們自便吧!”
藍澤一走,藍禎也揉了揉眼睛:“我也睡了,江寒你可得保護好我們啊!”
“放心!”江寒笑著揉了揉藍禎的頭發(fā):“有我在,沒人傷害的了你們!”
“哇!”藍禎一把抓住江寒的手:“你竟然敢摸我頭發(fā),你可知道從來沒人敢……”
是到這里,藍禎哼了一聲:“以前有個追求我姐姐的大壞蛋倒是經(jīng)常摸我頭發(fā),不過他死了,害的我姐姐傷心了好久,郁悶!”
說完也不管江寒,轉(zhuǎn)身回房去睡了,她睡的倒是江寒以前的房間,頗有種“鳩占鵲巢”的味道。
江寒躺在沙發(fā),片刻后就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平緩起來。
下一刻,江寒心念一動,小兔他們,立刻出現(xiàn)在了江寒面前。
“哇塞老大!”黑龍壓低聲音道:“我看你在地球生活的精彩程度,一點也不必天運大陸差啊,剛剛來第一天,就遭到了刺殺!”
“哼!”小兔則是冷哼一聲:“還不是個花心大蘿卜,人家姐妹兩個怕不是都逃不過你的毒手,還有那個山方怡,你們也有一腿吧!”
“好了!”江寒笑著擺了擺手:“我也沒想到,現(xiàn)在情況竟然會如此的復雜。那個山方怡的背后有一些我很感興趣的東西,我準備先不暴露身份,打入他們內(nèi)部再說。在此之前,我有兩個人需要你們暗中保護一下!”
江寒說著將手機連上網(wǎng)絡,然后搜索出了兩個人的照片。
這兩個人,一個叫做祁夏寒,是一個星運坎坷的二線明星,身上的負面.新聞很多,到處都是攻擊她的水軍,處境很不好。
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考古學家,叫做牧平靈,也經(jīng)常在考古雜志的封面上出現(xiàn),算是圈子里的一個名人,不過她直言不諱的性格,倒是也惹了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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