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暗殺”事件并在校園內瘋跑大喊大叫的關領旭成了校內名人。
不過當校務人員真的打開關領旭的房間時卻沒有見到什么可疑人員,甚至關領旭記得很清楚的彈孔也沒有出現在墻壁上。
所有這一切都像是噩夢一般,驚醒之后就煙消云散。
時候關領旭被老師拉去做了一整天的心理輔導,可是整個過程中關領旭都心不在焉的,因為他知道自己經理了什么,這絕不是臆想。
“好了,你先回去吧,好好看書,準備中考。”
“恩,謝謝老師,老師再見。”關領旭起身鞠躬,然后回到了宿舍。
關上門的那一刻,關領旭立即聯系上了那個幫助他解密的妹子,然而對方卻不在線,這很不正常。
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種伴隨著空間扭曲的陷落感。
但只要睜開眼,陷落感又會遠離他。
‘這讓我怎么休息啊……’關領旭無語了,他坐起身,決定再去一次書店,既然睡不著,那就把答案找出來吧。
然而正當關領旭要出門的時候,房間里的一切又開始不斷的遠離他,空間的不斷放大,腳下的地面在變軟,塌陷。
關領旭幾乎站立不穩。
那一瞬間,關領旭以為又會有人破門而入,然后對著他開槍。
但這一次門是完好無損的,只是空間的塌陷愈演愈烈。
關領旭想要呼喊,可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大約過了幾分鐘的樣子……
當關領旭的房間再次被人推開的時候,悄悄闖入的這個人發現關領旭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闖入者微微一笑,也不打擾,帶上門后就挨著床坐下來,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
醫務室所在的綜合樓天臺上,眼鏡男和風衣男還在那里,他們一直觀察著關領旭及他身邊發生的事情。
在觀測到新的空間異常現象后,眼鏡男的臉上雖然還是帶著微笑,但那眸子里卻全然冰冷。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次了?”
身著風衣的客人答道:“第九次了。”
“唔……越來越頻繁了啊……”
“恩。”
“如果繼續這么放任下去的話,說不定會破壞掉兩個世界呢。”
“協會沒有給予新的指示前,我們什么也不能做。”
“太死板了……難道他們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嗎?”
“這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另外,善意提醒你一句,你只是見習哨兵,不要去想太多無用的問題。”
眼鏡男聞言一愣,隨后笑了:“唔……這倒是哦,行吧,不過在我的轄區內接連出現三次這種事,我今后一段時間怕是有的忙了。”
“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如果需要幫助,協會自然會派遣新的哨兵前來。”
“這我懂,不過咱們都是老相識了,別的人我靠不住,不如你幫幫我?”
客人沒再說話,他盯著眼鏡男一陣后才說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順利完成后,如果你仍需要我的幫助,我會的。”
“那些了,兄弟。”眼鏡男拍拍客人的肩膀,然后就下樓去
了。
客人也沒有多呆,他抬起手很隨意的做了一個類似掀開簾子的動作,隨后邁步向前,緊跟著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
時間,公元2035年1月9日清晨。
暴動已經持續整整五個小時了,政府軍和新巴黎公社革命者之間的激烈沖突并沒有持續升級,反倒是逐漸走向尾聲。
站在被硝煙涂染的凱旋門前,身著風衣的客人目光閃動。
政府軍節節敗退后,凱旋門已經成了勝利者們的狂歡之地,他們騎著馬真如凱旋而歸的勇士般穿過這扇門,隨后在一枚政府軍發射的炮彈中,十幾個革命者的身軀四分五裂,鮮血染紅了凱旋門中間的通道,肢體的碎片散落一地。
“你遲到了。”客人聽到身后的腳步聲,頭也沒回的說道。
“抱歉抱歉!我的車輪被打爆了,我是跑過來的。”紅衣紅裙的姑娘像是從夏日傍晚的一抹晚霞,在這硝煙彌漫的地帶異常醒目。
不過路過這里的人沒有人注意到她,更沒有人注意到身著風衣的客人。
他們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樣。
“作為哨兵,你太懶散了。”客人的語氣充滿了失望。
姑娘也慚愧的撓了撓頭,隨后嘆氣道:“你也看到了,他們是預謀已久的,我早在三年前就提醒過法國政府,可是那些家伙根本就不當回事。”
“以學生的身份給法國總統寫信,你的建議方式很特別。”客人轉過身看著面前的姑娘。
姑娘叫Ameli,是巴黎的哨兵。
Ameli:“那怎么才算正常呢?協會又不允許我們直接干預現實發展。”
客人:“你還沒意識到嗎?”
Ameli:“什么?”
“你的疏忽并不在于建議方式不正確,而在于你沒有對AOA的布局進行清理。”
Ameli頓時語塞,她捏了捏拳頭后,指了指自己的側臉,隨后那張原本俏麗宜人的臉龐忽然就因為失去了血肉而變得猙獰可怖起來。
“喏,我清理了,而且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不過沒有用,這些家伙可不是普通的暴徒,它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先行者,單憑我的力量,我辦不到。”
客人聽罷上前一步,他抬起手貼在Ameli受傷嚴重的側臉上,隨后不多時,那恐怖的臉龐就被復原了。
“這一地區的負責人已經失蹤很久了,你有什么線索嗎?”
Ameli點點頭:“有,而且不僅是線索,我已經找到他了。”
客人有些意外:“在哪?”
Ameli指了指遠方道:“他就那邊,正打算炸毀埃菲爾鐵塔。”
客人順著方向看過去,那邊的確是埃菲爾鐵塔所在的方向,以常人的目力是看不到的,可是客人看的很清楚。
埃菲爾鐵塔下聚集了很多身著黃色馬甲的新巴黎公社成員,他們正在搬運炸藥,而在不遠處,政府軍和這些瘋子仍在激烈的交火中。
Ameli:“你要想阻止他的話……哎?人呢?”
一回頭的功夫,客人已經不在原地了。
他站在埃菲爾鐵塔頂端俯瞰著城市各處。
爆炸和槍聲在
各個街區都有出現,那些槍聲不只是政府軍和新巴黎公社之間的戰斗發出的,還包括一些渾水摸魚的暴徒在打砸搶燒中發出的。
客人目光沉靜,他不是救世主,不會干預這些事情,但是對于原本與自己同級別的人員破壞協議參與新巴黎公社暴動這種事他就沒辦法置之不理了。
收回目光,在埃菲爾鐵塔下的人群中鎖定目標的位置后,客人拿出了手槍和匕首。
可人群中的目標也不是毫無察覺的,他抬頭看了看站在塔頂的客人,隨后微微一笑,沖他揮了揮手,像是在告別。
客人一怔,隨后身體就騰空而起,子彈貫穿了他的眉心,鮮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極遠處的民房頂,狙擊手露出不屑一顧的笑容。
“哇,你的槍法不錯啊。”
突兀的聲音嚇了狙擊手一跳。
她猛回頭時已經被Ameli卡住了脖子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看來你的BOSS沒有告訴你攻擊他會給你的生命帶來多大的麻煩是嗎?”
作為哨兵的Ameli力氣大的驚人,任由狙擊手如何反抗都無濟于事。
而且隨著Ameli的手勁加大,狙擊手的反抗逐漸停止了。
處理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狙擊手后,Ameli的目光又鎖定在了遠方的幾棟民宅樓頂,隨后她眉頭一挑:“啊哦,大事不妙。”
話音剛落,Ameli所在的民宅就被爆炸形成的烈焰蘑菇云包裹進去。
Ameli的身影轉眼間就消失了。
可是與此同時,被一擊打穿眉心的客人卻又睜開了眼睛。
他從高空墜落的身體驟然停下,跟著他重新站起來,手槍一丟,鎖定目標后,身子化作一道黑影,猛地沖向了人群。
人群里那個正在打算上車逃走的負責人剛點起一根雪茄就被客人一腳踹出了車外。
恐怖的力量讓這個一米八幾的大漢如皮球一般在街道上不斷翻滾、彈跳、最終撞進了花壇,半邊身子卡在了大理石做的噴泉里。
周圍的人都看傻了,他們從沒想過在現實中會看到有人能凌空而立,而且一腳把人踹飛出去一百米。
這完全就是電影里的場景啊。
然而更可怕的還在后頭。
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接二連三的慘叫又從埃菲爾鐵塔下方傳來。
一群人循聲看去時,只瞧見一個好似紅色魅影般的女人幾個閃身的功夫就把搬運炸藥的那些人全都給打昏了,而向她開槍的,則被她直接打斷了手腕,或拆掉了下巴。
“這邊我來處理吧,負責人的事情你比我更有處理權限。”Ameli拍拍手,整理了下秀發道。
客人沒說話,他緩緩落地,并沿著方才那大漢翻滾留下的痕跡向前走去。
此刻,卡在噴泉池那的大漢已經站了起來,他扯掉了上衣,露出健碩而精致的男性上身,隨后抄起一捧噴泉里的水洗了洗臉,把自己打理的相對得體一些。
“沒必要把事情鬧得這么大吧,兄弟。”
客人來到距離目標五十米處站定,隨后道:“按照協議規定,我必須將你帶回去,如果你繼續反抗,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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