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個春日暖陽的午后。
秦蠻坐在自己的秘書室內(nèi)處理著公司的日常工作。
雖說她的職位依舊是秘書,但是整個公司上下都清楚,那不過就是一個流程問題罷了。
只要這位秦秘書想上位,隨時隨地能夠頂替鄧小光的位置。
但奇怪的是,回來這么久了,副總裁也出事那么久了,這位秦秘書就是不走流程,不上位。
寧愿還窩在這一小小的秘書室,也不肯動彈。
所有人都認(rèn)為秦秘書這是怕被人落下口舌,才不肯換到副總裁辦公室。
可實際上,秦蠻是真的對副總裁這個位置無所謂。
畢竟公司都是她的,她隨便什么職位都行。
哪怕蹲在保安室,這群人也得乖乖的拿著文件去保安室給她批復(fù)。
“叩叩叩——”
秘書室的門突然在午休時間被敲響。
門外安莎莎在秦蠻了一聲請進(jìn)后,穿著黑色的一步裙扭腰地走到秦蠻的辦公桌前。
“秦秘書,這個月的市場調(diào)研報告,以及新增設(shè)的兩條運輸路線匯報已經(jīng)交上來了。”
她將手里那份藍(lán)色的文件夾遞了過去,
順便不經(jīng)意地將新做的水鉆指甲在秦蠻面前一晃而過。
但很可惜,當(dāng)事人壓根就沒抬頭,她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
以此來結(jié)束對話。
但站在那里的安莎莎顯然并不愿意就此終結(jié)交流,繼續(xù)假公濟私地說:“還有,您下午已沒有任何的工作安排了,只有上個星期就預(yù)留好一個私人宴會。”
“嗯。”
面對秦蠻的不為所動,安莎莎終于有些心不甘了,她索性挑明地問:“那個……秦秘書這次宴會的女伴選好了嗎?”
“我不帶女伴。”秦蠻趁著將一份文件批復(fù)完后,才開口回答。
然而,這個回答讓安莎莎心里暗自雀躍了起來,不帶女伴也就是說秦秘書沒女伴!
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她壓著心里的激動情緒,然后對他說道:“怎么能不用呢,這聚會帶女伴可是規(guī)矩啊。”
說著就半倚半靠在了辦公桌邊,那鑲著水鉆的指甲有意無意地在桌子邊緣摩挲。
這番暗示實在太過明顯。
明顯到,就連作為女生的秦蠻都停下了手里的筆,抬頭看向了安莎莎。
那雙清冷的眼眸此時依舊淡漠如初,不起絲毫的波瀾。
可偏偏安莎莎就是喜歡這雙眸子。
她無數(shù)遍的幻想著在床上、一旦失控,這雙眼睛里該有多么的炙熱和沸騰。
心里正期盼著,結(jié)果下一秒,就聽到秦蠻說:“安秘書,午休結(jié)束后,請你去財務(wù)室結(jié)算工資離開。”
這話,瞬間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了下來。
安莎莎臉色都白了。
她不解地問道:“為……為什么……我哪里做錯了嗎?”
“公司員工守則第一條,恪守本分。”
秦蠻這話直接又明了。
讓安莎莎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最終,她尖酸刻薄地譏諷了一句,“你不會是在床上不行吧?”
“嗯。”
安莎莎:“……”
面對秦蠻如此的果斷,安莎莎還能說什么?
只能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帶著滿腔怒氣和不甘心離開了辦公室,打算收拾東西走人。
此時,午休剛結(jié)束,那群小秘書們在樓下的休息室聊完了天剛準(zhǔn)備上來工作。
結(jié)果就看到安莎莎正在收拾自己的辦公桌。
這讓他們不禁覺得奇怪。
“莎莎,你這是干什么呢?”
“是啊,莎莎姐,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收拾這些干什么?”
面對眾人的疑問,安莎莎氣憤且不甘地冷笑,“干什么?老板讓我滾蛋走人,我哪兒敢不從啊。”
旁邊的小秘書有些驚訝地問道:“啊?好端端的干嘛要走啊?你做錯什么了?”
安莎莎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辦公室大門,故意提高了幾分聲音,陰陽怪氣地道:“哦,也沒做錯什么,就是不小心撞破了有損他男人尊嚴(yán)的事。”
身邊的小秘書一臉的懵懂,“什么有損他尊嚴(yán)的事?”
“反正啊,以后你們就肖想里面那位了,聽姐姐一句勸,免得守活寡。”
說完這句話以后,安莎莎哼聲地抱著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辦公室。
只留下那幾個懵懵懂懂的小秘書們。
守活寡?
有損男人尊嚴(yán)?
恍惚了一陣后,她們頓時驚覺。
這意思是……秦秘書不行?!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消息如同星星之火,以燎原之勢席卷了整個瞿氏上下。
就連清潔廁所的大媽們都知道,瞿氏的秦秘書不行。
反倒是當(dāng)事人的秦蠻沒有絲毫影響地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就在一群眾人迥異的眼神中,淡定自若地進(jìn)了電梯,提前下班離開了公司。
而這一反常舉動,讓瞿氏上下所有員工都自動認(rèn)為,這是秦秘書頂不住公司的流言蜚語這才提前離開的。
------題外話------
霸霸:我不行,不是很正常的嗎?
麻麻:我行,我行就可以了!媳婦兒,我非常行!
——題外開個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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