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蠻在那一瞬間受到慣性,整個人差點撞到了椅背上。
好在她反應夠及時,手抓住了車門的門把,才避免了這一劇烈的撞擊。
“怎么回事?”秦蠻聲音不悅地問道。
“不,不知道啊……這輛車突然超車不說,還擋在我們面前,差點我就撞上去了!彼緳C也是一臉劫后余生的后怕,看著橫隔在前方的車輛,然后解了身上的安全帶,打算下去看看。
秦蠻看他下車打探,便沒有在意地繼續閉著眼在車后座假寐了起來。
可誰知,那名司機一下去,就沒了聲音。
片刻后,秦蠻正覺得奇怪,突然間自己身邊的車門就被猛地一把拉開了。
她倏地睜眼,只見一把帶著寒光的砍刀毫不猶豫地當頭落了下來。
她眉眼罩著寒冷,果斷伸手,一把緊鎖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后沒有絲毫猶豫地抬腳,對著門外那人狠狠地踹了過去。
“哎喲!”那人整個人被飛了出去。
緊接著,“哐當——”一聲。
刀,落在地上。
清亮的月光折射在刀面上,越發的森冷了起來。
只見,車內的秦蠻踩著那把刀,從車上冷著臉走了下來。
那周身冷厲的氣息讓另外幾個人莫名地心里頭一窒。
“莊野的人?”
她將那幾個人一一掃過,語氣冷厲。
雖是疑問句,但話里透著篤定感。
那幾個人被一言擊中,心里禁不住有了幾分莫名的心虛感。
為首的那人看身后的人都不敢動,又看秦蠻手里什么都沒有,便喊道:“怕個屁啊,干他!”
話音剛落,他就握緊了砍刀就朝著秦蠻的方向沖了過去。
可才沖到一半,他猛地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同時面露驚恐之色。
只因為,秦蠻面無表情地舉著一把槍。
那黑洞洞地槍口正對準了他。
這讓他們幾個人有些措手不及。
誰能想到她居然一出宴會就身上帶了槍。
本來他們怕在這個地方開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一出公路,就進市區了,結果誰知道卻被秦蠻給壓制了。
一時間,他們定在了原地,不敢隨意動彈了起來。
“把司機交出來!鼻匦U站在那里冷聲地命令。
“你他媽敢開一槍試……”
那人都沒說完,“砰——”地一聲槍響。
在海邊響起。
震得人心頭一顫。
為首的那人看到自己腳邊那一記子彈的凹痕,嚇得腿都軟了。
當即就慫了,他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道:“把……把人丟……丟出來……”
很快,那輛車里就把司機給丟了出來。
那名司機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站在了秦蠻的身側,喊了一聲,“秦總!
秦蠻目光緊鎖著對面那幾個人,徑直對那名司機問道:“有沒有事?”
“沒……沒有,沒什么大礙。”那名受了驚的司機立刻回答道。
秦蠻當即又隨后沖他們命令道:“把車挪開!
那人遲疑了一下。
頓時,秦蠻將槍支舉到了他的腦門上,“快點!”
那人嚇了一跳,生怕下一秒子彈打在自己腦袋上,忙不迭地點頭,對身后的人說:“快,快挪……挪車……”
前面那輛車很快就打了方向盤,停靠在了旁邊。
等前路沒有阻礙后,秦蠻就吩咐司機上車將車子啟動。
伴隨著車子的引擎聲,秦蠻舉著槍對那幾個人冷冷地說了一句,“告訴莊野,我和他之間的每筆賬,我都給他記著。”
說完,就重新坐進了車內。
司機機靈地就是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咻”地一下,就從那條臨海公路上疾馳離開。
而此時,正在不遠處拐角處有一輛熄燈許久的車子。
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名手下將剛才的那一幕從頭看到尾,見秦蠻那輛車都離開了,身后老板依舊沒有任何的命令,于是忍不住地問道:“老板,需要我們下車幫莊老大嗎?”
坐在車后座的顧梟南望著秦蠻那輛已經遠去的車子,然后道:“不用了,繼續開車吧!
“是!
車子重新啟動,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行駛。
昏暗的光線下,顧梟南坐在后車座里,眉眼間是難得的深邃沉冷。
這一路上他一直都尾隨著秦蠻的車。
他知道以莊野的個性,必然不會這樣咽下這口氣。
結果,還真是不出他的預料,莊老大的人命人攔車砍人。
而秦蠻也沒有讓他失望,居然直接開槍,半點猶豫都沒有。
這讓他不禁想起一年前自己把秦蠻鎖在那間小黑屋里時,后來自己受傷,她開車時那果斷撞人,把人碾壓在車底時的駭人作風。
好像這人做起事來,不怎么喜歡廢話,基本上說一就是一。
如果對方不滿足他的條件,或者不聽從他的命令做事,他就會立刻出手。
還真是霸道的很啊。
不過……
他剛才那句話實在是讓人記憶深刻。
他說,他和莊野之間每筆賬,都記著。
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之間以前有過交集嗎?
為什么字里行間里透著一種熟悉感?
這一點,讓顧梟南很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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