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行駛到了機場,然后秦蠻就坐了當晚的飛機回了自己的住處。
在休息了一個上午后,她就重新去了公司。
即使秦蠻作為總裁失蹤了將近一個星期沒有上班,但公司里依舊操作如常,那些員工也沒有在私下里傳任何的風言風語。
所有人準時打卡上下班。
很顯然,這群人在上次的事都被秦蠻的鐵腕手段震懾住了,以至于沒人敢在瞿氏里說關于秦蠻任何的消息。
秦蠻在忙碌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可剛走到門口,她原本想開門的動作一滯。
只因為她發現門把上自己做的痕跡被擦除了!
那也就表示,有人進出過!
秦蠻立刻斂起呼吸,手摸向了腰間,將一直藏在自己身上的槍支虛拔了出來。
隨后小心翼翼地用鑰匙打開了門鎖,將門一點點的推開。
然而,才剛推開門,就發現客廳內燈光大亮。
一個人正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
“回來了?”
那個聲音,讓秦蠻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是賀常良!
他竟然親自找到這兒來了。
秦蠻不動聲色地將腰間的槍支重新放了回去,跨步走近屋內。
“你怎么來了?”她走到賀常良的對面坐了下來,言語間沒有任何的恭敬之色。
賀常良突然“砰”地一聲,拍了下桌子,臉色難看地訓斥:“我要不來,你是打算一輩子不接我電話了,是吧!”
秦蠻面色寡淡,對于他的發怒并沒有任何的畏懼,“我當時被人抓了,所以才摔電話!
“抓了?顧梟南抓的你?”
秦蠻點頭,“對,他抓的我。”
她并不打算把關于金爺以及其他的事告訴給賀常良。
在她的心里,賀常良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
而且顧梟南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太難辨別。
不如不說。
反正以不知情人的角度來說,顧梟南是被自己出賣,才成為逃犯的,所以這會兒把罪名安置在了顧梟南的身上,不會有絲毫的破綻。
“那你是怎么逃出來的?”賀常良連忙問道。
秦蠻聲音冷淡,“直接逃出來的!
但這話賀常良卻不信,顧梟南是他的徒弟,這徒弟有幾斤幾兩,他太清楚了。
這小子聰明得讓人頭痛。當年在部隊里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會這么簡單讓你逃出來?”
秦蠻嗯了一聲,“因為他受了傷,很嚴重!
賀常良對于他的傷罔若未聞,只是身體微微前傾,不斷地詢問:“那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鬼區?他有沒有曝出你的身份?還有他為什么接你的電話?你為什么不早點匯報給我聽?”
“他現在是鬼區的供貨商,林木飛和莊野都想要拉攏他。至于身份他暫時沒有曝光,但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就找機會綁了我,手機也落在了他手里。他威脅我,我逼不得已按照他的命令說那些話!鼻匦U臉不紅心不跳地半真半假地說道。
賀常良想了下,雖然沒有找到破綻,但還是心有懷疑地再次問道:“就這樣?”
“就這樣!
聽到秦蠻如此肯定的話語,賀常良又將矛盾轉移到了秦蠻的身上,“那你這兩天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解釋!”
秦蠻從善如流的應答:“我怕被監聽。”
賀常良皺了皺眉,一時間拿她沒辦法,只能再次問道:“顧梟南現在在哪里知道嗎?”
秦蠻搖頭,果斷回答:“不知道。”
賀常良眼睛一瞪,“那他什么時候會再來?”
“不知道!
秦蠻的一問三不知頓時讓賀常良火氣騰升了起來,“你在鬼區那么久,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顧梟南不是鬼區的人,我當然不知道!
“可顧梟南是部隊的逃犯!你應該不惜一切代價盯住他!”賀常良將桌子拍得哐哐作響,足以表達他心中的憤怒,隨后起身,對著秦蠻命令道:“接下來給我盯著顧梟南,找個機會引他出現,然后再配合當地警察一舉抓獲。”
說完,他就作勢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坐在那里的秦蠻突然問了一句,“你為什么對他的叛變那么肯定,沒有絲毫的懷疑?”
才走了幾步路的賀常良聽到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認證物證具在,他還涉嫌殺害戰友,這有什么好懷疑的!”
“可他是你的徒弟!
這是秦蠻最不解的地方。
即使顧梟南真成了叛徒。
作為曾經那么為他遮風擋雨的師父,除了憤怒之外,是不是還有痛心和失望呢?
為什么她看不到這一點。
難道是對外表現出他的公私分明?
此時,賀常良大呵道:“他不是我的徒弟,我沒有這樣的徒弟!他是罪犯!”
這一句話讓秦蠻的臉色大變。
她頓時回想起了秦康當年……也是這么說的!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這句話如魔咒一般永生纏在她的身上。
讓她日夜難安。
“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賀常良看她的神情有些微妙,立刻警覺了起來。
秦蠻回神,斂起神思回答:“沒有!
“那就盡快將他抓回來!”
一錘定音后,賀常良就立刻離開了秦蠻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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