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沒點到名的,那棵秦蠻口中所謂的陸江的大樹——賀常良,他的臉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原本以為秦蠻最多也就是拉陸江下水而已。
卻怎么也想不到,這女兵膽子大到如此地步,竟然連自己也不放過!
她是想一網(wǎng)打盡!
怪不得她怎么也不愿意說在預備部隊的審訊中開口,原來根本就是算計好了一切!
賀常良坐在審訊員之間死死地盯著坐在嫌疑人位置上的秦蠻。
公開審訊被匆促結(jié)束后,她就被身后的兩名士兵給重新帶進了那扇小門里。
從頭到尾秦蠻沒有看他一眼。
賀常良所設想的得意、輕蔑的神情一樣都沒有。
她完全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那種無視才是最大的不屑!
賀常良在看到這一幕后,手中的拳頭不僅緊緊地握緊了起來。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耍著他玩兒!
這個女兵,這個女兵……找死!
他有意給她活路,可這人居然不知死活,妄想以卵擊石!
可笑!
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賀常良正準備離開去做相對應的解決時,卻不想這個時候被上級給叫住了。
“大家都留一下,去會議室商討一下接下來該怎么繼續(xù)審訊。”
在場的六名審訊人聽到這話后也沒有多說什么,紛紛一同轉(zhuǎn)移到了會議室內(nèi)。
會議室內(nèi)氣氛很是沉重。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面帶嚴肅。
“咱們今天可是被這個女兵擺了一道。”其中一名審訊員神情沉冷地道。
坐在對面的人點頭應答道:“是啊,一場公開審訊結(jié)果成了整個軍隊的笑話。”
想到這里,所有人的神情變得冷怒了起來。
但卻不想這個時候,有一個聲音響起,“也不是這么說的吧,如果秦蠻說的是真的話,這場笑話也是我們內(nèi)部人員的錯而導致的,這可是我們的失職啊。”
“蔣指導員,秦蠻的話并不可信。”賀常良忍不住地出聲說道:“請你不要借機為她再開脫了!她捏造身份進部隊就是不對,這是根本原因,那些話不過是她的借口,以此想要減輕罪罰!”
被稱為蔣指導員的不是別人,正是蔣信之的的哥哥,蔣州。
在聽完了賀常良的這一番話后,蔣州也不惱,只是坐在那里反問道:“可她一開始如果是用真實的身份去報名,而陸江也的確拒絕女兵的招收,那最根本的原因應該就不是這樣了吧?”
賀常良臉色難看地扳著一張臉,問:“那蔣指導員的意思是,秦蠻沒有罪?”
“她當然是有錯的,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只不過……”
蔣州話還沒說完,就被賀常良一口打斷,“沒有什么只不過這一說,錯了就是錯了!更何況,她今天說的這些話也只是空口一說而已,并沒有任何證據(jù)。”
他幾次站在秦蠻的角度上說話,在賀常良的眼里無疑就是為她開脫,所以情緒上被調(diào)動了不少。
蔣州看在眼里,只是說道:“證據(jù)我們可以去查,反正也就是調(diào)個資料而已,很方便的。”
賀常良的臉色一僵。
坐在最前端的那個身穿綠色軍裝,軍銜是中將的中年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這件事務必要查清楚,公開審訊上鬧出這樣的事情,性質(zhì)是非常嚴重而又惡劣的!”
下首的手下在聽到他說話后,面色一整,說道:“那我們接下來還是不要公開審訊了,免得到時候又出現(xiàn)什么問題。”
可惜,這個提議遭到了否定。
“不行!這次鬧出這樣大的事情,軍隊的名譽問題至關(guān)重要,必須要公開透明!我們要給所有士兵一個交代!”為首的男人滿是嚴肅地道。
“可是,那這樣不就正好遂了秦蠻的意?”賀常良皺眉道。
“那也只能遂她的意了,誰讓我們現(xiàn)在騎虎難下了呢。”這時,蔣州出聲道。
賀常良看著他的表情,只覺得刺眼萬分,“指導員似乎對于我們被這樣利用很是高興?”
蔣州也不否認,“你們不覺得這個女兵很聰明嗎?忍過了那么多次的審訊,就等著今天的反擊,而且還把我們拉下了水,不得不為她徹查這件事,到時候萬一徹查下來真有此事,陸江必然少不了重罰……”
賀常良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所以你想說什么?”
蔣州笑了笑,“我只是覺得,這么聰明,懂得把握時機以及創(chuàng)造時機的人,在戰(zhàn)場上一定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指揮官。”
“指導員這是在為秦蠻開脫嗎?”賀常良瞇著眼,神情沉沉。
蔣州嘴角彎彎地搖頭,“我只是站在人才的角度上分析而已,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手段的。”
“什么手段?”
“一網(wǎng)打盡的手段啊。”
當一網(wǎng)打盡四個字說出口,賀常良的臉色驟然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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