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疑看著離開的周瑜,眼神也是一片冰冷,他此時豈能不知曉就是孫權(quán)殺了孫策,心中暗道此人也太過心狠手辣了,而孫策的確很像歷史上的楚霸王,豪情干云,氣吞天下,兇猛無敵,但缺點也是太過重情重義了。
秦不疑看著夢中世界內(nèi)的孫策,忍不住長嘆一聲,揮手之間,一滴雷水沒入了其中,壯大了孫策的這一絲意念。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你我皆是這天地下面的芻狗,但愿官渡這一戰(zhàn)我能夠勝利,到時候我再度化你。”
秦不疑揮手將夢中世界收入元神內(nèi),轉(zhuǎn)身朝著離開凌霄寶殿,他必須要到達官渡,將決戰(zhàn)的地點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被袁紹牽著鼻子走。
如今晉陽的大軍已經(jīng)分批前往了官渡,這一座不起眼的官渡小城已經(jīng)云集了十萬大軍和兩萬飛天金尸。
官渡東北的延津渡口也云集了十萬大軍,官渡西南的濮陽云集十萬大軍,整個晉陽的三十萬大軍呈現(xiàn)品字型直接將矛頭對準黃河以北的邯鄲。
三十萬大軍陸陸續(xù)續(xù)趕赴官渡之戰(zhàn)后,秦不疑率領(lǐng)親衛(wèi)準備離開晉陽,誰也不知道秦不疑到底要做什么?誰也不清楚秦不疑為何要舍棄居高臨下的上黨而來到官渡。
但是秦不疑孤注一擲的投出三十萬大軍,在局部之地的兵力已經(jīng)徹底壓過了袁紹,逼得袁紹也不得不收縮一部分兵力布置在白馬渡口邯鄲。
秦不疑看著蔡文姬、張琪瑛等人淡淡道:“我走后,立刻封禁晉陽,不管聽到什么消息,不必理會,安心等待。”
“元直,在我離開后,全力建造黃金傀儡、弩炮,加緊研制出九龍神火罩,前線的大戰(zhàn)不僅是人數(shù),更是這些利器的較量。”
徐庶躬身道:“主公寬心,元直定會保證后勤的供應(yīng)。”
秦不疑掃了下他們,目光望向了官渡,凌霄寶殿轟鳴一顫,化作一道雷光而去,而整個晉陽上空也升騰起九頭巨大的金龍,將這座城池封禁起來,并州內(nèi)各大保甲內(nèi)的剩下的青壯開始集訓(xùn),開始尋訪,開始檢察一切外來人員。
與此同時,邯鄲城袁紹大營內(nèi),眾文武聚集在這里,神色也都是奇怪。
“諸將如何看待秦不疑屯兵官渡?”
袁紹目光睥睨縱橫,乃是霸主之態(tài),但是眼神內(nèi)卻滿是疑惑之色,他也不明白秦不疑的舉動。
“官渡不過是黃河普通的渡口,遠離晉陽,沒有地利也沒有人和,唯一的好處就是一旦度過黃河,就是廣大的平原地帶,若是他們在幽州的大軍南下,那么就可以形成夾擊之態(tài),或許這就是秦不疑選擇官渡的緣由。”
許攸緩緩的分析起來,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在一旁的郭圖也沉聲道:“聚集大軍在官渡,那么秦不疑的其他幾處就無兵可守,如今應(yīng)該命令劉表全力北上,只要南陽宛城一破,那么秦不疑就會腹背受敵,此戰(zhàn)對我們而言也是一個機會。”
袁紹思忖了下道:“不管他如何決策,攻破晉州之決心絕對不能動搖,駐守白馬津的郭圖、淳于瓊防御官渡,給許攸三萬大軍前移官渡,務(wù)必節(jié)節(jié)防御,其他人隨我進攻淇縣,直接抄了秦不疑的后路,再命令劉表和張繡全力進攻南陽。”
袁紹也針對性的作出了改變,他現(xiàn)在擔(dān)心官渡一旦守不住,自己還可以從淇縣救援。
不過現(xiàn)在的打法任然是各打個的,各自爭取突破,以他強勢的兵馬顯露出自己的力量。
袁紹作出調(diào)整后,便將大軍聚集在黃河沿線,兩人之間的決戰(zhàn)更像是以黃河天險而戰(zhàn)。
待眾人退去后,袁紹獨自來到邯鄲城外的觀星臺上,這是一座新建立的觀星臺。
在這座觀星臺上,一個穿著白色儒服,戴著古冠,鶴發(fā)童顏的老者正在擺弄一個巨大的渾天儀,這個渾天儀四周星光環(huán)繞,如同一片小型的星空。
袁紹站在觀星臺上,看著老者道:“太史公,星象如何?何方利于我?”
太史公看了下袁紹道:“星象大亂,龍蛇起舞,如今官渡之戰(zhàn),煞氣直沖天機,使得星象大亂,貪狼、破軍、七殺三顆兇煞之星大行天空。
而根據(jù)星象顯示,西方利于你,東和南方對你皆不利!尤其是東北方對你而言乃是大兇之兆,你需要防備。
如果你能夠等待數(shù)年,或許氣運輪轉(zhuǎn)之下,你會取勝。”
袁紹聽到這里,臉色難看至極,緊握拳頭望了下旁邊道:“胡說,東面只是大海,還有誰對我不利,你且說說那秦不疑的星象如何?能否借助天象來動搖他的氣運?我花費大價錢請你前來,可不是讓你給我泄氣的。”
袁紹目光兇威暴漲,太史公觀測天象,歷來師徒相傳,以他袁紹的力量也花費了數(shù)年才找到他們。
太史公雙手推動周天輪,又運轉(zhuǎn)星軌,半晌后道:“秦不疑的命星極為奇特,如這天象一般無跡可尋,他的命星出現(xiàn)的極為突兀。
而且他的命星靠近紫薇星宮,有紫薇星光庇護,又得了九龍吞天大陣,吞吐大漢氣運轉(zhuǎn)化成自己的氣運之力,我無法破之。
袁公若是當(dāng)初奉立漢帝,借助大漢氣運,或許形事更為便利。”
太史公淡淡道。
袁紹冷冷哼了下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大漢已衰,從根子上腐朽的東西,我豈會在意。”
袁紹聲色俱厲道,他原本就是來尋找一種心靈安慰的,卻沒有想到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自然惱恨。
太史公看著離開的袁紹,對著身邊的弟子道:“收拾東西,我們?nèi)ス俣伞!?br />
“去官渡?那里陳兵數(shù)十萬,乃是煞氣之地,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乃是我們的看家本領(lǐng),如今為何要進入是非戰(zhàn)亂之地,不是應(yīng)該躲避么?”
“天命之主即將臨世,吾等也該投效了,公輸家制造傀儡,建造房屋還有一些作用,觀測天象,推演吉兇,凝聚氣運不過是半吊子罷了,那里比得了我們太史公一脈。”
太史公幽幽道,天象雖亂,可是秦不疑的命星卻灼灼光華,如惡龍吞吐天地一般,四方無數(shù)耀眼的命星皆被其籠罩,怕是無法逃過其吞噬,能夠與其對抗的不過寥寥罷了。
而袁紹命星卻不在其中,如今他的命星雖亮,卻有減弱之態(tài),東方更有一股黑氣直沖他的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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