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州市第二看守所,監(jiān)舍樓中,整個地下二層都被“風部”所征用,除了,五間禁閉室以外,還有一間問訊室和一間辦公室,昌旺浩從店里被帶出來之后,就被關(guān)押到了這里。
自趙宇上位以后,風云二部的權(quán)力比之以前又要大了許多。過去,云部行動,各地警方,乃至軍方只需要提供協(xié)助,予以配合就好,而現(xiàn)在,這種協(xié)助配合幾乎等同于無條件服從。
“啊!啊!啊呼,呼,呼”
管樹關(guān)掉了電流,那邊老昌的慘叫聲才停了下來,變成沉重的呼吸聲,又喘了二十多秒,這才恢復了過來,總算可以張嘴說話了。
“老板,怎么樣,想起來什么了嗎?”
警方辦案,當然是不允許刑訊逼供的,可是對于沒有任何制約的風部,則不存在這樣的規(guī)矩,為了讓你開口,他們不惜動用任何手段。
老昌有氣無力道:“我和你說了,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管樹微微搖頭,“襲殺風部成員,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真的以為只要嘴硬就完了?”
老昌痛苦搖頭,“我沒殺她,甚至沒和她見過面,那天我撿到了你的手機,只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她話沒說完就掛了,再打就是暫時無法接通,我沒有說謊,這些查通話記錄應該可以查到,我是冤枉的。”
管樹當然早就查過了,否則也找不到陽河來。殺拐案中,昌旺浩已經(jīng)被警方鎖定了,線索也留了下來,只是后來,老昌和袁逸兩人游走于胡建山區(qū),消失在他的視野中,線索一度斷了,直到老昌和溫玉寒登記結(jié)婚,他才通過民政部門的記錄,找到了昌記包子。
“冤枉,是不可能冤枉的,就沖你那天想要殺我,你這條命就不夠賠的,明白嗎?”
說到這,老昌露出憤憤之色,咬牙道:“我出手不是沒有理由,你們你們堂堂風部成員,竟然和人販子勾搭在一起,你們”
對面,管樹的眼神冷了起來,“尋子無果,憤用私刑,那個女的也是你殺的吧,你身上到底有幾條人命?”
老昌識趣的閉上了嘴,這句話不能接。
他親手殺過三個人,可那都是該死當殺之人!不過后來,白神仙憐憫他,竟然讓死人起死回生,再次在警方面前自殺,生生的幫他把案子消了。那天若不是管樹的身手好,或許他就是第四個。
“我沒殺過人啊啊!”
老昌話剛出口,雙手又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
他身上的手銬,只能鎖住普通人,甚至這牢房,他也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沖出去,然而就好像之前在包子鋪時一樣,他有了牽掛,也就有了弱點。
“呼呼呼,”電擊終于停下來,老昌全身大汗淋漓。
“就憑當初,你差點殺了我,現(xiàn)在我弄死你,你就不冤!”管樹說著,冷笑一聲,話鋒一轉(zhuǎn),道:
“在你的店里,從后面出來那女人,就是你老婆吧?還帶著個孩子?孩子不是你的吧?”
老昌渾身一震,不過還是喘著粗氣,老實答道:“開店賺了點錢,才有女人跟我,帶著孩子改嫁過來的。”
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其實是怕對方用那母子倆威脅他。
“崔娘子也是我女人。”管樹幽幽道。
老昌微不可查的哆嗦了一下,這句話背后的意思,他顯然是聽懂了。
“老昌,她們娘倆,我可以讓她們生,也可以讓她們死,你信不信?”
老昌臉色蒼白,只能強撐道:“哥們兒,看你也是條漢子,有什么話沖我說,我剛?cè)⑦^門一個小寡婦,還帶著孩子,你跟她們叫什么勁?我差點砍死你,這事我認,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不過你說崔娘子,我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管樹不置可否,繼續(xù)道:“好,我們換一個話題,你不是陽河人,為啥跑到那里定居?”
老昌眉頭微蹙,嘆了口氣道:“我女兒,蕓蕓,丟了,我找了十年,找不到,我也不想活了。所以才有在常家窩鋪的事情,我抓了人販子想殺,當時以為你也是拐子,所以才對你出手扯遠了,總之十年,累了,我想就不找了,找個地方落腳,剩下的日子為自己活著,我就是在陽河生出了這樣的想法,正趕上那里的店鋪出兌,我就盤了下來,就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沒等他話說完,又是一陣電擊,許久,等老昌再次抬起頭,面前是管樹陰鷙的面容。
“就知道你不會老實!”
說著,一份鑒定報告摔在了他面前。早在來到陽河之初,老昌就偷摘了蕓蕓的頭發(fā),去做了親子鑒定。鑒定中心是有記錄的,風部出手,當然很容易就調(diào)查出來了。
看到鑒定結(jié)果,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很容易猜測,老昌的女兒找到了,這才是他留在陽河的理由!
“不信我能找到她嗎?”管樹笑容陰冷,道:“你女兒,今年應該十四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在門口那所中學上學吧?警方那邊有記錄,我能找到她四歲時的照片,甭管她現(xiàn)在叫什么,只要調(diào)出學校的學籍系統(tǒng),照片一比對”
管樹說著,一邊修自己的指甲,“包子鋪門口,人來人往的,車很多吧?”
每說一句話,老昌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最后說到路上車多的時候,老昌幾乎完全崩潰,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流,情緒難以自已。
“不要不要傷害我女兒,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我沒殺崔娘子,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你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過我女兒”
前面的話,管樹仿佛沒聽見一樣,直到老昌說:“做什么都可以”的時候,他才滿意地放下了指甲銼。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管樹挑著眉毛問道。
老昌已經(jīng)完全崩潰,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先把這個吃了。”管樹說著,把剛剛剪下來的指甲,放到了老昌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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