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通向著山西方向進軍,一路之上,山西各地忠于明廷的士紳,紛紛出道相迎。
對明軍的到來表示歡迎。
有些人還向王先通提供了軍情,比如李自成的潰軍的奔逃方向。
不過王先通卻沒有追擊更遠,五千人的軍隊,并不多,出征一日,便是一日錢糧,在京城無力保證太長的糧草供應(yīng)的現(xiàn)實下。
王先通也只是安撫了歸降的縣府,將明官重新負(fù)植起來后,又絞殺了幾批潰散的闖軍,便撤軍返回京師。
另一方面。
李自成和其敗軍,從山西向南奔走,沿路之上,大部分城池都對李自成閉門不納。
所謂的成王敗寇,便是如此,在李自成風(fēng)光的帶領(lǐng)幾十萬大軍壓過來的時候,大明的許多守城官員為了性命,非常識時務(wù)獻城投降。
而在李自成敗北之后,識時務(wù)的他們也不傻,知道此時應(yīng)該站在哪邊。
甚至有些膽子肥鄉(xiāng)紳,組織了鄉(xiāng)勇,偷襲李自成的潰軍,亦是令李自成頭疼不已。
原本收攏來的數(shù)千潰,在逃難的過程中,死傷逃匿現(xiàn)象頻發(fā)。
李自成東躲西藏,劫掠了一些散戶,才讓他的這些人茍延殘喘的活下來。
直到潰軍抵達晉中之后,追隨著他的手下,已經(jīng)不足三千人。
此時的李自成,已經(jīng)很慘了,那次的毒傷隨著時間推移,緩慢的吞噬著他的生命。
失敗的余恨,又使得毒傷更加嚴(yán)重,騎在馬上甚至都有些直不起來身子。
“陛下,宋獻策走了。”順將李友說道,嘆了口氣,連日的敗逃,讓他極為疲憊,臉上帶著塵土亦是沒機會清洗,他整個人就像一個大花貓。
所謂的敗軍就是沒有任何士氣可言,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的樣子,戰(zhàn)斗力跌入了低谷,甚至于在面對士紳帶領(lǐng)的鄉(xiāng)勇,也吃了大虧,卻無可奈何。
李自成回身望向身后,一陣感慨,身體每況愈下的他,感覺到自己恐怕要嗝屁了,哪有心情再追究宋獻策的事情。
“沒有什么陛下,天命不在孤啊。”李自成低頭道,神情已經(jīng)有些落寞,不斷地干咳著。
“陛下,雖然這次敗了,但袁宗第和劉芳亮部還尚存,等到將他們召集過來,還是可以東山再起的。”李友安慰道。
李自成默然無言,身子越發(fā)的感到虛弱,是的……李自成的勢力,并沒有因為這次失敗而損失殆盡。
實際上在北方各地都還有著他的力量,陜西的田見秀,河南的劉芳亮,湖北的袁宗第,都是死忠于李自成的人。
只是李自成有種預(yù)感,或許活不到那個時候。
這種預(yù)感很強烈,尤其當(dāng)探馬回報,前方出現(xiàn)大隊明軍時。
明軍?確定不是鄉(xiāng)勇?
李自成駭然,山西一帶雖然大部反歸明廷,但不應(yīng)該還有明軍才是。
“誰的人?”李友見李自成有些疲憊的說不出來話,便是代替李自成問向哨騎。
“回將軍,明軍打的旗幟是……高。”
“高?”李過回身往向高一功。
后者一臉無辜,瞅我干嘛……姓高的多了……譬如高杰。
“高杰!”
無論是李友還是李自CD是異口同聲的念出了這個名字。
高杰可是闖軍的恥辱,當(dāng)然,最準(zhǔn)確的說是李自成的恥辱。
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乃是這時候最難以容忍的仇恨。
李自成恨的是牙齒癢癢,早想把那廝生吞活剝了,然而高杰似乎跑起來比他還快,一直都沒機會。
“明軍有多少人。”
“約摸兩三萬……”
兩三萬,李自成看下自己身后的隊伍,習(xí)慣于以多打少的李自成,怎么也不會覺得他現(xiàn)在可以和高杰硬剛。
雖然他很想弄死高杰,但顯然他們相遇只會被高杰弄死。
……
高杰此人是一個帥比。
挺拔的個頭,雄壯的身軀,濃眉大眼,國字臉,胡須密而不散,以當(dāng)時的審美觀,足以讓年輕的少女怦然心動。
也正是因為此,才被李自成的前妻邢氏給強行推倒了。
然后,邢氏帶著內(nèi)心猶豫的高杰,私奔投降大明。
高杰帥氣的外表下,是一個妻管嚴(yán)的性格,邢氏在和高杰投奔明廷后,便一直在高杰軍中負(fù)責(zé)后勤事務(wù)。且邢氏治軍有方,在軍中亦有威望。
正是因為這種威望,使得高杰軍很奇葩,有時候邢氏的話,比高杰的命令更為管用。
以至于后來許定國拿妹子誘惑高杰入睢州嗨皮,早想著換口味的高杰不顧屬下的勸阻提醒,很腦殘的單獨赴宴,去開葷。
最后被妹子玩死了。
高杰很單純,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單純,為何當(dāng)初鬼迷心竅的招惹了這么一個妖孽的女人?
不但和李自成反目成仇,還讓他大好的桃花運為之?dāng)嘟^。
“將軍……將軍,夫人讓您去中軍見她。”
報信的軍士說道。
高杰聽到了邢氏的喊她,頓時渾身一哆嗦,擺了擺手。“跟夫人說,前方恐有賊兵,本將即為主帥,當(dāng)為全軍開路!”
報信的軍士應(yīng)諾回報。
又過了一會,軍士再次返回。“將軍,夫人說,你在放屁,如果你再不回中軍見她,會后悔的。”
“老子堂堂大丈夫,絕不后悔!”高杰義正言辭的固執(zhí)道。
“那將軍,小的就這么回去告訴夫人?”軍士做勢欲走。
高杰咬了咬牙,最終急忙叫住軍士。“唉,等等,此地甚是兇險,恐有賊兵埋伏其間,穩(wěn)妥起見,本將還是去坐鎮(zhèn)中軍為妥。”
“你們笑什么笑?信不信本將抽你!”
中軍之中,眾軍圍攏著一輛馬車。
車上乃是一婦人,正抱著一娃娃牙牙學(xué)語。
高杰跳上馬車,陪著笑臉。“夫人何事喚本將?”
“你為何聽到許氏之名,便心虛遁走?”邢氏亦是個極其美艷的女子,要不然當(dāng)初也不可能俘獲高杰的芳心。
她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望著臉上掛著汗的高杰,問道。“莫不是卻有其事?”
“沒……真沒有的事,夫人莫要道聽途說。”高杰急忙解釋道。
“真的么?”
“真的,真金白銀,那個許氏,不過是見本將得勢,以此訛詐富貴罷了,她帶的那個孩子和本將毫無瓜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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