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的后三百字是我弟寫的,現(xiàn)已改動,接不上的翻回看一下,抱歉)
“臣……”
祖大壽大駭,當(dāng)時就聽出了朱慈言語中的殺意,他沒想到,朱慈對他的態(tài)度如此的果斷,似乎毫不考慮后果。
“圣上當(dāng)真不準(zhǔn)備再取遼東了么!”
祖大壽試圖再次提醒朱慈,他的價值所在,他死了沒關(guān)系,但遼東之中和他們祖家有關(guān)系的豪強若是知道了,定然會畏懼的對韃清死心塌地。
一個有權(quán)謀的人,絕對應(yīng)該好好斟酌!
只是作為一個投降韃子的漢人,朱慈向來沒有任何與其妥協(xié)的,接受危險的可能,若是能夠容忍其活下來,那實在是對那些忠直之士的玷污。
誰還會想著為大明盡忠?
朱慈冷笑了聲,抓著祖大壽腦袋上的鼠尾巴把他的揪了起來,兩個人的臉離的很近,以至于朱慈惡狠狠的表情可以清晰的印在祖大壽的瞳孔和腦海里,揮之不去。“遼東本來就是朕的,你代表不了遼東,你們祖家人也代表不了,朕欲拿回遼東,靠的是刀子和火藥!”
“不管是誰,都必須記住這一點!順朕著昌!逆朕著亡!僅此而已!不然你以為朕是如何殺到沈陽!將你們這群豬狗屠戮殆盡!”
說完之后,朱慈將祖大壽的腦袋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砸出來一聲哎喲喂后,朱慈又蹲到了祖大壽的面前。
當(dāng)然……祖大壽是必死的,只不過是怎么個死法而已。
朱慈拿出瓷瓶放在祖大壽的鼻息前,小心翼翼的打開,在他鼻息間晃了晃,卻看到祖大壽似乎想要打個噴嚏,趕緊合上瓶塞。
繼而……致力于生化研究的朱慈,觀察祖大壽對于這瓶藥物的反應(yīng)。
阿嚏!
“什么個感覺?”朱慈問道。
祖大壽沒有說話,他有些恐懼。“那是……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聞的是什么東西,有一股香味,很好聞,但感覺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朱慈也不知道啊,問布木爾泰顯然不會得到正確答案,所以才拿祖大壽來做人體實驗。
他在等待,等待著祖大壽的異變,死亡?還是說七竅流血,亦或者什么也沒有?
一秒,兩秒的過去了,似乎并沒有太多變化,朱慈想著這或許是喝的,而不是聞的,于是打算給祖大壽灌下去一些。
然而……這個時候,卻看到祖大壽的臉色卻已經(jīng)有了變化,有些漲紅,渾身在扭動。
“我……我……”他似乎想說著什么話,喘著粗氣。
“呃?”這是什么反應(yīng)?朱慈沒鬧明白,繼續(xù)觀察。
聞了異香的祖大壽,似乎開始失去理智,他喘著粗氣,抬起頭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當(dāng)看到不遠處的布木爾泰后,便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雙眼之中皆是熾熱之色。
被繩子捆了結(jié)實的祖大壽,起不了身,但他完全不顧這一切,便是像毛毛蟲一樣,扭著身子,試圖靠近布木爾泰。
布木爾泰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帶著懼色的趕緊往后縮了縮。
看到這里,朱慈大體是明白了,玩味的把玩著手里的瓷瓶,這玩意竟然是那種管制類藥物,類似于麝香和龍涎香的藥效,但是效果似乎更加兇猛。
簡直是殺人越貨,欺男霸女的必備良品,也不知道這布木爾泰出門還會帶著這種東西……這簡直難以想象。
同時,之前布木爾泰女干殺兩名士兵的懸案,也基本告破,恐怕便是利用的這玩意吧。
祖大壽仍然像一個發(fā)情的禽獸,不顧一切的向著布木爾泰扭去。
理智全無。
“帶他找條母狗……”朱慈看了祖大壽一眼,便是吩咐道。
眾人聽后,不禁渾身打著冷顫,光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同時同情的看向祖大壽。
等這家伙清醒過來后,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遵命。”
“嗯,還是找條公的吧。”朱慈又改變了命令。
呃……
不寒而栗的眾人,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更加同情的看向祖大壽。
……
“jian人,是不是靠著這玩意害了朕的兩個將士?”實驗結(jié)束的朱慈走回布木爾泰身邊問道。
布木爾泰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徹底沒了可以茍下來的可能,也放開了。“是又如何?要殺就殺!他日攝政王必會為哀家報仇!”
“殺?那似乎太便宜你了。”朱慈帶著笑意,看著手里的瓷瓶,心里卻有著某種惡趣味的想法。
不多時,將祖大壽帶走的士兵回報道。“祖奸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
“然后呢?”
士兵低著頭差點想笑。“祖奸清醒過來后,就想著撞墻尋死,不過被攔了下來。”
是啊……這種侮辱下,干了如此齷蹉的事情,還不如死了算了。
“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該沒死?”
“是的。”
這么說來,純粹只是一瓶烈性藥而已?
朱慈點了點頭,繼續(xù)道。“除了必要關(guān)卡的守衛(wèi),把皇宮里的弟兄們都叫過來。”
又過了不久,大約二百余人得到調(diào)集,集中于崇政殿外等候指示。
人有些多,大殿有些小。
都擠進來太吃力了,
便直接將大玉兒拖了出來,丟在眾人的面前。
無論是將士們,還是布木爾泰本人,都不清楚朱慈的用意何在。
不過當(dāng)朱慈把手里的瓷瓶高高的舉了起來后,布木爾泰頓時瞳孔一縮。
朱慈的手松開。
啪的一聲。
瓷瓶摔碎在了眾將士的面前。
里面的淡乳色的液體,揮發(fā)著,釋放著某種氣味。
朱慈屏住呼吸,對大家道。“做男人該做的事情吧。”
崇政殿外……開始一片罪惡的狼藉。
一大群男人,圍著一個女人……唉,一言難盡。
朱慈早已脫身,捏著鼻子的他,離開的很快,基本沒受到那種濃烈藥效的影響。
那邊對于布木爾泰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朱慈帶著親隨,繞過了崇政殿,去了后宮觀賞。
說起來,韃子的皇宮和北京皇宮差的太多,首先宮城皇城設(shè)定的很混亂,大臣的辦公室和皇帝的后宮之間,沒有任何屏障。
也就是說,大臣實際上是在宮城里面辦公的。
這會發(fā)生什么?
似乎很容易想的到,只要有心人,完全可以和宮內(nèi)嬪妃私通,大量給皇帝批發(fā)綠帽。
最近的一處嬪妃住處便是永福宮,這里是布木爾泰的寢宮,若是她想要給黃太吉帶綠帽,住在此處可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
“龍兒,你覺得朕如此處置韃子的太后,對也不對?”
在一處涼亭坐了下來后,朱慈問道。
毛龍兒一直跟在他的身旁,作為功臣之后,朱慈覺得至少應(yīng)該格外的保護一些,免得除出了差錯。
只是帶在身邊的壞處便是,他那在敵人面前所流露出的暴虐性格展露無疑,就怕嚇壞了人家。
包括如此對待布木爾泰,實際上太過于邪惡,真不知道同是女人的毛龍兒會如此看待此事。
朱慈的問話,仿佛墜入了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以至于朱慈疑惑的看向毛龍兒,卻見她有些變化,只見她雙腿夾的很緊,渾身在顫抖。
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你這是……”
朱慈起了身走到毛龍兒面前,卻被后者猛的抱了個滿懷。
溫?zé)岬挠|感讓朱慈大概想到了什么。
而那在他身上婆娑的手,和湊過來的嘴巴,終究讓朱慈意識到。
呵……毛龍兒竟然中招了。
奇了怪了,他自己很小心的沒有中招,其他的衛(wèi)兵也沒中招,這毛龍兒干了什么,竟然會中招。
不過已經(jīng)喪失理智的小姑娘,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溝通了。
唉……毛大帥畢竟有功于朝廷,卻冤屈至今,那么獻出自己的龍體,去償還虧欠毛家的東西,也還說的過去。
無奈之下,朱慈只能勉為其難的把毛龍兒抱進永福宮,關(guān)門大吉……為了正義。
兩個衛(wèi)兵守在門外,相互之間竊竊私語。“喂,你輸了,你手里的那個金發(fā)簪拿來。”
“這不算!明明是毛妹先中了y毒,圣上才會。”
“當(dāng)初打賭的時候可沒說毒不毒的。”
“唉。”衛(wèi)兵嘆了口氣,非常舍不得取出那做工精致的發(fā)簪,那可是他在廣寧劫掠中得到的,本來想著回去送給媳婦……卻忍不住的想著打賭,最終還是輸?shù)袅恕?br />
“毛妹這下可是飛上枝頭變燈光節(jié)的。”
“還毛妹呢,出來就該叫毛妃了。”
“說的也是。”
……
當(dāng)時時間,申時一刻,永福宮發(fā)生了里氏五點一級地震。
持續(xù)了大概一個時辰。
索性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地震結(jié)束之后……伴隨著余震未消。
但朱慈可以確信的是,這股余震絕對,絕對和他無關(guān)。
毛龍兒已經(jīng)裹著被子不敢出頭看朱慈,像個鴕鳥。
朱慈已經(jīng)穿好衣服,坐在床前,他感覺,剛才床晃動的頻率,和他的頻率不太一樣。
現(xiàn)在想想有些古怪,坐了下床,似乎聽到某種異樣的聲音。
即刻拿起床頭的刀,抽了出來,俯身掀開床下。
“誰!出來!”
床下,似乎能看到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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