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桃花谷到巫鬼教不是特別遠(yuǎn)。
四個小時后,我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巫鬼教的山門之外。
這里仍然靜逸而安寧,如果不是提前來過,我實在無法將這個寧靜的村子,和雄踞西南的巫鬼教扯上關(guān)系。站在大門口,我猶豫了一下,將請柬遞給其中一個守衛(wèi),讓他進(jìn)去通報一聲,就說我來了!
看到我的請柬,守衛(wèi)不敢怠慢,將我請進(jìn)旁邊會客室休息,然后給里面打電話。
五分鐘后,一位老人出現(xiàn)了,正是上次審判羅玉清時出現(xiàn)的錢洪。我沒記錯的話,這人極力偏袒錢洪,估計與羅霸天羅志遠(yuǎn)關(guān)系莫逆。
“掌教事務(wù)繁忙!”
錢洪不不冷不熱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先安排你住下,有空了掌教自會找你!”
“多謝!”
對于錢洪的冷漠,我并不在意,讓他在前面帶路。
錢洪轉(zhuǎn)身就走。
跟在錢洪后面,朝巫鬼教深處走。
左拐右拐穿過一條條巷子,來到一棟獨立的木樓外面。
走進(jìn)去一看,這棟木樓并不大,里面什么都有,我看到周圍有不少巫鬼教的人,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似乎將這片區(qū)域隔離了。
“你就先在這里休息!”
錢洪指了指里面,對我說道:“教中禁制重重殺機(jī)四伏,千萬別亂走,萬一觸碰禁制喪命,我們可不負(fù)責(zé)!”
“你放心!”
我對錢洪說道:“趕路累了我想休息一下,沒事的話不會亂走!”
錢洪點了點頭,背負(fù)雙手離開了!
錢洪一走,周圍那些巫鬼教高手,全都圍了上來,明目張膽的監(jiān)視著我們。
看了一眼周圍的高手,我的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不過沒有看到白淑琴,我不敢輕舉妄動,走進(jìn)竹樓里面,爬上二樓找了個地方休息,閉目養(yǎng)神。
“氣氛似乎不對!”
白雙雙望著周圍的人,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他們看咱們的眼神,不太友善!”
哎!
我何嘗沒看出來,這些人眼神中帶著敵意!
不過事已至此,只能靜觀其變,看看巫鬼教掌教到底想玩什么幺蛾子。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也沒人送來飯菜,這絕非待客之道,更不是掌教招待下屬的方式。
我懶得計較這些,取出清水干糧吃了一些,繼續(xù)等待。
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我聽到有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木樓周圍的守衛(wèi)紛紛向那人行禮,并沒有阻攔。朝那邊望去,我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身穿黑色巫師袍,衣服上繡著一頭猛獸。
這頭猛獸虎頭人身通體赤紅,背后有一條長長尾巴,雙手是兩對鋒利的虎爪,兇神惡煞殺氣凜然,看起來十分兇戾,像是某種神話中的怪物。
正主來了!
我走下木樓,吳天剛好進(jìn)門!
“張?zhí)弥鳎 ?br />
走到五步之外,吳天對我開口笑道:“讓你久等了,實在是見諒!”
“教主事務(wù)繁忙!”
望著吳天,我沖他拱了拱手,用盡量謙卑的語氣說道:“而且教主能讓屬下等著,也是屬下的榮幸!”
哈哈哈!
“你倒是很會說話!”
吳天大聲笑了起來,對我說道:“就是不知道,你為人處事怎么樣!”
為人處事?
我的心里一動,這是意有所指嗎?
打開包,取出裝著龍龜?shù)暮凶樱p手捧著遞到吳天面前,我裝作很平淡的樣子說道:“初次見面,這是屬下的一點心意,還請教主笑納!”
吳天掀開蓋子看了一眼,臉上有遏制不住的驚喜,連忙將盒子接住,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笑道:“張?zhí)弥鞴皇莻妙人兒,不僅會說話還會做事。你放心,以后跟著我混,少不了你的好處!”
“你可以走了!”
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吳天對我說道:“不要告訴別人你來過這里,明白嗎?”
呃!
看著吳天手中的盒子,我連忙問道:“淑琴在哪里?”
“張夫人不習(xí)慣巫鬼教的水土!”
吳天笑了笑,對我說道:“我已經(jīng)讓人送回靠山堂,你現(xiàn)在可以去找她了!”
這。。。
我的心里十分擔(dān)心,不過看吳天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撒謊!
“是!”
深吸一口氣,我連忙說道:“屬下馬上離開!”
得到白淑琴的消息,我只希望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后給她打電話確認(rèn)。
“慢著!”
我剛要出門,吳天對我說道:“我還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請教主示下!”
我連忙轉(zhuǎn)身,對吳天說道!
“本教雖與姬家有生意上的來往!” 吳天想了一下,對我笑道:“但是同在西南這片地兒,本教主也不愿意與桃花谷起沖突。不管你與姬家怎么斗,那是你的事,不要把靠山堂更不要把巫鬼教牽扯進(jìn)去。至于這東西,本教主研究幾天,會
派人送還!”
“屬下明白!”
吳天這么說,我連忙答應(yīng),對他說道:“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不會影響到巫鬼教與姬家的關(guān)系。如果真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我會主動退出靠山堂,再與姬家決一死戰(zhàn)!”
對于我的答復(fù),吳天十分滿意,沖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離開木樓。
在守衛(wèi)的帶領(lǐng)下,離開巫鬼教。
上了車,我讓惡靈開車,連忙掏出手機(jī),給白淑琴打電話,問她在什么地方?
吳天是什么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這人心狠手辣唯利是圖,比羅玉清還過之而無不及。他嘴上說不愿與桃花谷為敵,但是現(xiàn)在得到了龍龜,誰敢保證他會不會殺人滅口。
如果白淑琴已經(jīng)離開巫鬼教,只是我一個人逃亡罷了!
若是她還在巫鬼教,那麻煩就大了!
“我在西陵宮!”
見我這么問,白淑琴對我說道:“剛到巫鬼教第二天,秋月就到巫鬼教找我,把我接了過來!”
這!
西陵宮!
這是清漣在幫我嗎?
一想到清漣,我的頭都是痛的!
我又不傻,當(dāng)然看得出來,她對過去的師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但我不是她師父啊,這是問題的根本所在!
“你什么時候回來?”
我糾結(jié)了好久,對白淑琴問道!
“秋月沒說!”
白淑琴同樣有些郁悶,對我說道:“她們對我很好啊,卻不讓我離開,我搞不懂她們到底想干嘛!”
“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的頭痛得不行,看來必須去一趟西陵宮了,否則秋月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讓惡靈前面拐彎,咱們不回靠山堂了,先去西陵宮。
朝西陵宮的方向前進(jìn)。
我的腦子里亂得像雞窩,我猜不透清漣想干嘛,也猜不透吳天想干嘛,總覺得這些事兒,透著一股子詭異勁兒。
從這里到西陵宮路程可不近,讓惡靈開車我先睡一會兒。
今天擔(dān)驚受怕確實累了,我很快就睡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越野車突然一個急剎車,我的腦袋撞在前面的靠墊上,一下子將我撞醒。爬起來睜開眼睛,我小聲問道:“怎么回事?”
噓!
惡靈沖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指了指前面! 我朝前面望去,發(fā)現(xiàn)這里是荒郊野嶺,周圍全是林木,一根樹干橫躺在路中間,將去路封死。在樹干的旁邊,是一棵歪脖子樹,上面吊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披頭散發(fā)舌頭伸得老長,雙眼直勾勾的瞪著我們,嘴角掛著詭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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