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快樂值的問題,通過激素可以開掛式地存儲。但墨窮是典型的藍白社思維。
所以明明他可以說發(fā)生了蛻變,變強了無數(shù)倍。
但還是在瘋狂地找自身的弱點,腦中一時間想了無數(shù)種針對自己的策略
這使得,他的冷靜看起來十分抑郁。
主教們都慌了,還以為海倫被他們整得抑郁癥了。
“測試過頭了,海倫才九歲,這就硬生生少了一年的快樂,這對她的虔誠性都是重大打擊。”
“接下來不要再讓她受傷了,剛才的肉量已經(jīng)收集夠了吧?”
“夠了夠了,她還太小,培養(yǎng)她更重要一些,讓她未來一段時間都活在快樂之中。”
主教們說著,已經(jīng)通知了大主教。
有了自愈后,收集肉量變得很簡單。當然,被切割出去的肉并不會自己長大。
墨窮只有主體會自愈,并且是優(yōu)先恢復意識。
自愈先從有大腦的部分開始,如果沒有大腦的概念,就從分量更多的那一邊自愈。
也就是說,他不管被分解成多少塊,只有最大的那一塊會觸發(fā)特性。除非小塊有更多的腦細胞存在。
至于只剩下兩個分子,且兩個分子都一樣大的情況,特性也必然只選擇其中一個開始再生。
墨窮在考慮完弱點后,總算開始想些開心的事。
比如這特性,與他絕對命中的特性,有何可以配合的地方。
如果他被打碎,毫不疑問是沒有的,無意識狀態(tài)他用不了能力。
不過,預判一番的話,還是有許多妙用的。
蓋亞教會對他的測試中,就嘗試了一種情況,將他的腦袋留下來,身體被三千度的超高溫汽化。
之后墨窮就從腦袋那里生長,重塑成了完整的他。
當然,必須要快,不能分離太久。否則身體還沒碎就已經(jīng)被特性拋棄了,腦袋下面自己長好了。
什么提前留下復活點這種操作是做不到的,一個部位被判定是墨窮的身體,首先它的地位不能被替代。
比如先把個腎藏在安全屋,這種事是沒用的,因為腎切下來之后不久,墨窮又長了一個腎
前面一個腎的地位已經(jīng)被替代了,冥冥中仿佛某種判定被覆蓋了一般,之后哪怕墨窮全身都碎成分子,早些年切割的腎也不會再觸發(fā)再生,不會被判定為是墨窮的一部分。
所以滿世界到處留種,是沒意義的。
否則主教們也不會拿他的肉當子彈了,當傷口重新長好后,被切割下來的肉,在特性上就跟墨窮沒有關系了。
不過,墨窮想到,如果面對一種必死的攻擊,在即將被摧毀之時,他可以提前把腦袋扔出去。
以他的絕對命中,腦袋能瞬間扔到異界釣魚城去,或者別的什么安全地區(qū)。
如果條件不允許,砍斷一條手臂也是可以的,預判自己接下來一定會被打成碎渣,所以提前把一條手臂扔到異界。
之后因為身體被汽化或者什么的,已經(jīng)碎成無數(shù)份,所以在異界完好的手臂,就會長成完整的他。
這是一種變相的射自己,自毀式地射自己。
“終于可以射自己了,代價是一定的快樂,外加得快速地自毀或被毀滅,使得射出的部分被判定為主體。”
“用這種方法一個人飛雷神,成本太高。”
“不過偶爾一次,還是有大用處的。”
墨窮正思索著,王冠大主教和菲波主教都趕來了。
他們聽說海倫堅持了三小時五十九分鐘,擁有分子再生,一個個都興奮至極。
“好孩子!你做的好,你為教會做了大貢獻!我們一定可以迎接母神降臨的。”大主教欣喜道。
墨窮心里呵呵,在教會眼中,海倫的出現(xiàn)是多出了一大底牌。
不光是黑炎,還有強大的再生能力,使得海倫成為絕佳的苗子,足以培養(yǎng)成有史以來最強的主教。
“可惜,我是臥底。”
墨窮微笑著,他意識到,這群人已經(jīng)十分信任他了。
或者說,他們渴望多一個這樣的手下,不想因為一些微末概率的可能性,而去質疑這樣的好苗子。
“海倫,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學習和快樂。你只要開心,什么要求我們都會考慮的。”
“說說看,你想要什么?”大主教豪爽道。
墨窮歪著腦袋,一副憧憬的模樣說道:“我想見神”
“哈哈哈!會的,總有一天你會見到的,但不是現(xiàn)在。還有嗎?”大主教很滿意海倫的虔誠,心想著未來解救出蓋亞后,海倫的快樂值一定會突然存儲一大波的。
“那我能見見諸位大主教和神器執(zhí)掌者嗎?肯定都好厲害吧”墨窮一副迷妹的模樣。
對于這個要求,大主教等人并不吃驚。
就像是粉絲想見偶像一樣,三位大主教和幾位神器執(zhí)掌者,在蓋亞教會可以說是所有公民的偶像。
這個要求很簡單,卻能極大的充值海倫的快樂值。如此好處大又容易,大主教沒有絲毫意見,直接就答應了。
“沒問題,四天之后所有高層會開個會,你也參加吧。”大主教微笑道。
墨窮天真地點頭,內(nèi)心暗道:“成了”
接下來,一連四天,墨窮都過得有滋有潤。
教會沒有再虐待她,相反十分重視她,尤其是重視她的情緒。
根據(jù)安排,教會制定了一個五年計劃,打算未來五年內(nèi),將海倫培養(yǎng)成最優(yōu)秀的牧師。
種種利用信仰的戰(zhàn)斗方式,都在課程表里。
墨窮甚至打聽到,教會還有床神和風扇神沒有公開出來,而這兩者都被教會開發(fā)出了很多戰(zhàn)斗用法。
不過她還太小,教會不打算現(xiàn)在教她,而是過段時間。
但過段時間,墨窮也學不到了,因為四天后,他一旦認齊所有高層,社里就要發(fā)動突襲了。
“墨窮,你之前融合蓮子,差點沒把我痛死。”車蕓說道。
墨窮尋了個機會將情報傳給車蕓,社里已經(jīng)在積極備戰(zhàn),就等他這邊搞定了。
不過在承擔融合蓮子的痛苦時,因為靈魂伴侶的緣故,車蕓也感受到了劇痛。
“你沒事嗎?”墨窮問道。
“還好,我堅持住了,兩個小時之后,痛感也沒有更大的變化了。一直維持在你口中的每個有機化合物都在劇痛的程度。”車蕓說道。
“哦?”
得知車蕓并沒有體會到分子級劇痛,墨窮意識到,靈魂伴侶的傳輸感受,其實是有個上限的。
超界限級痛苦,超到一定程度,就屬于任何自然手段都無法模擬的痛感了。其中精神傳輸,也是一種模擬手段,傳導的感受是有個限度的。
墨窮這邊掀起浪花,車蕓就也有浪花。但不代表他這邊海嘯,車蕓那邊也有海嘯。
痛感超界限,而靈魂伴侶的水管卻有限。
這種可怕的痛感是蓮子給予墨窮的,并不是給予車蕓的,所以車蕓感受到的,純粹是墨窮傳給她的。車蕓能感受到多少,取決于靈魂伴侶的上限。
蓮子能把痛感無上限地狂飚,但是靈魂伴侶,可沒有這種特性。
四天后,墨窮穿戴整齊,披著純白色的衣袍,顯得無比圣潔。
菲波帶著她,早早地就在大殿等候。
距離會議還有一段時間,有些高層已經(jīng)陸續(xù)趕來,一部分高層本就在地下城邦里住,只是之前一直沒露面而已。
大地負責接人,所以應該會最后到。
此刻已經(jīng)趕到現(xiàn)場的,是王冠、后知者以及剃刀螳螂。
菲波一一介紹著,墨窮則死死地記住他們的相貌,并且還用觀想電腦錄像。
后知者,就是持有坐標手套的主教,他移動的石頭,一旦擺成類似菱形的分布,就再也無法撼動。猶如扎根錨定在相當于地球的某個位置似的。
利用這一點,這家伙一旦將雕刻成神像樣子的石陣扔到城市里,那城市等于有這家伙穩(wěn)定的信仰輸出點。
至于剃刀螳螂,那是個被移植了兩把螳螂前肢的家伙,具體作用不明,只聽說那兩根剃刀般的前肢,具有絕對第一的揮砍速度。
墨窮很在意所謂的絕對第一,他要是絕對速度,墨窮還能理解,絕對第一是什么鬼?
他將情報傳給社里,社里估測的說法是: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有多快,那么這剃刀螳螂的揮砍速度,就比其要快一點。
“這就是海倫?”有個明顯服飾和別人不通的男人走進了大殿。
“是的,奎特大主教。”菲波連忙低頭道。
墨窮一喜,又來個大主教!現(xiàn)在大主教中,只差掌控蓋亞方舟的大地還沒到了。
他盯著奎特,奎特也盯著她,眉頭微皺。
隨后繼續(xù)向前走,可走出三步后,又忍不住回頭看向墨窮,似乎墨窮的眼神令他感到熟悉和不適。
“你很虔誠嘛?”奎特猶豫片刻說道。
墨窮立刻一副激動的神色道:“我愿意為母神奉獻生命!”
眾人皆滿意地點頭,欣賞地看著九歲的海倫。
然而奎特臉色卻變了,看著滿意的眾人,不解道:“她哪里虔誠了?對于權力如此的渴望,充滿了極端的權錢崇拜!”
“”在場的主教們一臉愕然,什么鬼?耳朵有問題嗎?海倫都愿意為母神奉獻生命,你哪里聽出來對權力極端崇拜的?這什么閱讀理解?
“你說的是海倫?”大主教懷疑自己聽錯了。
奎特也有點懵,他盯著墨窮,隨后說道:“我沒錯,這種感覺,不會錯的!你看這眼神!充斥著對權力的貪婪!這分明就是一條利欲熏心的老狗!”
眾人看向墨窮,仔細打量。
至于墨窮,一臉對蓋亞的崇敬,心里卻掀起軒然大波。
“我日!這大主教不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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