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勇來說,最有用的還是神識感應的提升,能透視到哪里,他的神識就能感覺到哪里,不但能感應到方圓兩百多公里的所有地方,還更加靈敏。
這方圓兩百公里內(nèi)的武者,全都以小白點的形式出現(xiàn)在李勇的意識形態(tài)之中。
李勇不用數(shù),就能準備的知道,所有武者加在一起,共有五百多人。
其中內(nèi)勁武者最多,有四百二十多人,靈境武者七十多人,神境武者二十多人,圣境武者只有四人,其中兩人是楊程和穆夕陽,還有兩人是管亮和曾蹈。
李勇坐在客廳里,透視向管亮和曾蹈居住的小旅館,傾聽著他們的交談。
現(xiàn)在,李勇已經(jīng)確定,管亮就是橫軍會的會長,曾蹈則是鷹魂門的門主。
這兩個世界級的強大武者,排在殺手榜第四和第五位的狠人,以前來華夏,連華夏總統(tǒng)都要親自會見和迎接他們。現(xiàn)在,卻隱藏身份,偷偷摸摸的來到華夏。
就算李勇讀不出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卻也能猜測出,他們是偷渡過來的,想必他們肯定遇到了麻煩。眼下要拜見自己,不知道他們到底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李勇已經(jīng)從楊長空那里得到消息,橫軍會和鷹魂門的總部,前兩天同一時間被排在殺手榜第一的荷花滅掉了,對于地球武道界來說,荷花是最為神秘的一位武者,實力未知卻足以引起人類恐慌;不知何處,卻好像什么地方都有她的身影。
現(xiàn)在世界范圍內(nèi)人心惶惶,每個國家都在恐懼著荷花,特別是那些武道組織,最為不安。他們不知道荷花下一個目標是誰,一個個都恨不得躲藏起來。
之前,還有人猜測,天道宗為華夏南山門的李勇所滅,這讓華夏人都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覺得自己的民族終于誕生了一位超極強者。
可是,現(xiàn)在大家都認為,天道宗也是荷花滅的。
連同孟坷、管亮和曾蹈,全都死于荷花之手。
因為荷花能同時滅掉橫軍會和鷹魂門,似乎滅掉天道宗也并不困難。
那些關(guān)于李勇的傳說,再也沒有人提及,因為李勇畢竟太過年輕了。
荷花的風頭,一時無二,儼然成為世界性的焦點之一。
現(xiàn)在,各國的政要和武道組織表面上對荷花口誅筆伐,甚至還派特工和軍隊,尋找荷花,圍剿荷花;而暗地里,卻都想聯(lián)系上荷花,與荷花締結(jié)互不侵犯條約。
甚至,還有些組織和政府,甘愿依附于荷花,做荷花的走狗。
北約組織正招開緊急會議,商討世界性安全問題。
吳佩蕓代表華夏,也去參加了,他們達成的共識就是共同應對世界危機。
有一個小國家的與會者,曾經(jīng)提升除掉荷花,以安世界和平的口號;結(jié)果,剛剛散會他不死于非命,接下來,再也沒有人敢提出殺掉荷花的口號。
吳佩蕓把國際前沿信息傳給楊長空,楊長空轉(zhuǎn)手就傳給了李勇。
其實,按照行政級別來算,李勇并沒有權(quán)利知道這些信息。
可是,林桃要救楊長空這樣做,楊長空只得偷偷的告訴李勇。
以前,李勇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這些消息對于李勇來說,可有可無。
楊長空發(fā)過來,李勇就隨便看一看,當成新聞看,不發(fā)過來,李勇也不會問。
此時,李勇的目光落到小旅館里,只見喝著豆?jié){吃著油條的曾蹈,正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李勇既然已經(jīng)回來,那我們就去拜見他吧!我們既然要找他,總要看看他是什么態(tài)度;咱們現(xiàn)在無處可去,希望他能幫助我們一把!
“急什么?我們要從長計議!惫芰了妓鞯。
李勇心想,隨著橫軍會和鷹魂門的覆滅,大家都以為管亮和曾蹈已經(jīng)被荷花殺掉了,誰能想到,他們偷偷的跑到了華夏,要找李勇呢?
在這里,他們穿著簡樸,出行低調(diào),也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們不是要投靠李勇,尋找李勇的庇護嗎?”曾蹈驚訝的問道。
“庇護個屁,我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找他庇護?”管亮滿是不屑,接著又是一臉得意:“北約總長已經(jīng)主動聯(lián)系到我,請我回去帶領(lǐng)特工組和軍隊,調(diào)查荷花所成立的新組織,我要找到荷花,親手殺了她,為死去的會員報仇雪恨!
“不是,管會長,是你說要找李勇庇護!”曾蹈郁悶道。
“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們不用李勇庇護,而是叫他加入我們,共同面對那群亂殺無辜,擾亂世界秩序的混蛋,把他們找出來,合力殺掉。”管亮憤恨道。
“可是,北約總長為什么沒有聯(lián)系我呢?”曾蹈不解道。
“他們還沒有找到你!惫芰撩鏌o表情的道。
曾蹈的臉黑了下來:“你就沒有告訴他們,我們在一起嘛?”
“我干嘛要告訴他們?他們又沒有問我?”管亮理所當然道。
曾蹈有一種受傷的感覺,覺得跟著管亮實在太氣人了,本就年歲大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于是就憤然起身道:“那我先回澳大利亞,再做從長計議!
管亮冷聲道:“你現(xiàn)在走,就不怕被荷花暗殺嗎?萬一荷花正在澳大利亞等著你呢?我們一起,荷花還不敢直接動手,你自己的話,呵呵……”
曾蹈微微一愣,重新坐了下來,悶頭吃油條。過了一會兒,他再次說道:“那我也要和澳大利亞的武道組織聯(lián)系一下,把我的消息告訴他們!
“不用了!惫芰磷叩皆该媲,淡淡的說道。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來幫忙做決定吧!”曾蹈不滿道。
“以前不用,但是今后,你必須要聽我的。你記住,別人問你怎么會和我在一起,你就說,因為你被荷花追殺,是我救了你,所以你……”
不等管亮說完,曾蹈冷笑道:“呸……你哪有救過我……嗷嗷……”說到這里,曾蹈突然捂住了胸口,痛得彎下腰去:“油條里,竟然有毒……”
李勇震驚了,想不到這兩個老狐貍,竟然還害互相算計。
管亮背負著雙手,神氣道:“不錯,你中毒了,你說,需要我救你嗎?”
“你,你……”人心真是險惡啊!曾蹈萬萬想不到,管亮會給他下毒。
“這是墜心蕊,吃了之后,會心碎而死,如果不想死,你今后就聽我的……”管亮面無表情的望著曾蹈:“要不然,你馬上就會死。”
曾蹈最終把緊握的拳頭松手,服軟道:“好,我聽你的?”
“那就吃下我的奴仆藥丸,從此做我的奴仆!惫芰寥〕鲆涣:谏幫,遞到曾蹈面前:“解藥就在這粒藥丸里,是死是活,你自己選擇!
望著黑色藥丸,曾蹈猶豫了片刻,最終接在手里,一口吞了下去。
在生與死之間,曾蹈選擇了生;在他看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管多么屈辱的活著,總算還有希望;他會想辦法擺脫管亮的控制,尋找報仇的機會。
黑色藥丸很苦很難吃,曾蹈忍著惡心硬著頭皮,為了活下去,總算吞了下去。
一把藥丸吃進肚子里,曾蹈的心口立刻不痛了,但是他的意志力卻被強大的藥力控制著。對管亮的仇恨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恭敬,是愛戴,是忠誠;只見他躬身道:“見過會長大人,我是你的奴仆,愿為大人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哈哈哈……”管亮仰天大笑,這是他早都計劃好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總算給曾蹈下了毒,并把曾蹈收為自己的奴仆。
有了圣境小成的曾蹈做奴付,并寸步不離的跟隨保護自己,管亮就認為,就算荷花真的要斬草除根追殺過來,他也不怕。
就算他打不過荷花,但是在曾蹈的保護下,逃跑還是沒有問題。
“來人!惫芰吝汉纫宦,叫來了一位神境隨從:“把曾門主的人全都叫進來。”
沒多久,跟隨著曾蹈一起過一的鷹魂門的兩位神境強者和四位靈境強者,一起來到房間里面,站在了管亮和曾蹈的面前。此時的管亮已經(jīng)吩咐好了曾蹈,只見曾蹈起身把油條分發(fā)給自己的門徒弟子,示意他們吃下去。
這些人吃下油條后,全像曾蹈一樣中了墜心蕊的毒藥。
除了一位靈境武者寧死不屈之外,剩下的五位全都吃下管亮的奴仆藥丸,成為了管亮的奴仆。今后,他們?nèi)枷裨敢粯,唯管亮是從?br />
“來人!币驗閯倓偝蔀樽约旱呐停幜沒有完全發(fā)力,管亮并沒有吩咐他們做事情,而是叫來自己以前的仆從,吩咐道:“去,通知李勇過來見我。”
“是!鄙窬畴S從也是管亮的奴仆,恭敬至極,從無二心。
李勇嗤笑一聲,想不到一位被荷花殺破膽的過街老鼠,竟然還敢在自己面前擺譜。李勇雖然佩服管亮的心機,卻很是看不起管亮這個。
李勇覺得,管亮叫自己過去見他,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像管亮這種人,李勇連家門都不會讓他進,更別說去見他了。
等到管亮的那位神境奴仆找上門來,李勇就叫郭朝豹出來,直接把對方按住,然后用仙階火種的力量,把他改造成自己的傀儡,起名為長江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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