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這中海市的藥材生意就會發(fā)生巨大變化。
說不定就會被韓家搶去,韓家真是太可恨了,光做醫(yī)藥生意還不滿足,竟然還要搶他的藥材生意;這真是不給人留活路啊!
氣歸氣,趙大宙只敢氣在心里,卻不敢表露出來。連那些厲害的殺手在李勇面前都不堪一擊,更別說他這個普通人了;所以,他很是聽話的坐著。
“沒錯,等會就來了。”李勇在下車之前,通過透視眼看到情況不對時,就立刻給杜朵朵和韋方霞發(fā)了短信,現(xiàn)在,她們也應(yīng)該趕來了。
“李勇,你不能這樣做,合同我已經(jīng)簽了,你要是覺得還不夠,我可以賠償給你一筆錢,只要你能放過我們。”趙大宙誠懇的說道。
“我沒有權(quán)利放過你們,也沒有權(quán)利把你們怎么樣,如果你想求情,就找法官吧!”李勇不為所動,氣定神閑的說道。
而趙大宙卻繼續(xù)努力著,伸出食指,認真的說道:“我給你一個億。”
看李勇不說話,他咬了咬牙:“兩個億,三個億,四個億,五個億……”
砰的一聲響,包間的房門被人大力推開,一身黑衣的杜朵朵突然闖了進來。
趙大宙的聲音就此打住,杜朵朵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殺氣,嚇得他差點跳起來。
“勇哥,我來晚了嗎?”杜朵朵歉意的一笑。
“沒晚,樓上有個狙擊手,你去搞定吧!”李勇淡淡的吩咐道。
杜朵朵一聲不響,立刻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門被她反手關(guān)上,房間里瞬間變得非常的安靜,只有幾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輕咳一聲后,趙大宙再次打破了沉默,不自然的笑道:“李勇,五個億還不行嗎?只要你放過這些人,只要你不報警,我馬上轉(zhuǎn)給你五個億,而且,你們?nèi)绻枰幉模嗌傥揖徒o多少,絕對足量的供應(yīng),你意下如何?”
“你說什么?”李勇扣了扣耳朵,裝作沒有聽見。
趙大宙快速的又說了一遍,可是,李勇仍然問道:“你在說什么?”
趙大宙氣得想吐血,拿五個億來換這些殺人的命,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李勇要是不答應(yīng),他也沒有辦法了。他也努力了,將來火虎堂的其他成員找來,他也有了理由。他可以把仇恨繼續(xù)引導(dǎo)向李勇,讓火虎堂和李勇火拼。
這時,外面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趙大宙的臉色變了幾變,正在猜測著外面是什么人時,房門再次被猛然推開了,進來了一隊警察,為首之人正是韋方霞。
看了一眼包間里的情況,韋方霞把手一揮,命令道:“把人銬起來。”
警察們立刻行動,把倒在地上的殺人全都銬了起來,最后也把趙大宙和越宏宇銬了起來。趙大宙還想反抗,被韋方霞踢了一腳,這才老實了。
但是,他仍然大喊大叫著:“我是趙大宙,藥材大王趙大宙,我大哥是趙市長,搞沒有搞錯?你們竟敢抓我,不想混了吧!你們這些混蛋,就等著被開除吧!”
而趙宏宇卻驚恐的哭泣道:“這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不要抓我,快放了我,勇哥,你是知道的,我是清白的。”
李勇不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警察們有條不紊的行動著。
等到警察們把這些人全都銬起來時,杜朵朵也已經(jīng)提著一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漢子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把*,她把*隨手一丟,向韋方霞說道:“我已經(jīng)問清楚了,這些都是火虎堂的人,是專業(yè)的殺手。都是被趙大宙請來暗殺勇哥的。這些人無惡不作,正是你們警察的心頭大患。”
韋方霞大為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這下我終于立了大功啦!”
“ 買 兇 殺 人 ,這要判幾年?”李勇淡淡的問道。
“這輩子他就別想出來了,火虎堂可是殺手組織,不管是什么人,敢和殺手交易的都是死罪。”韋方霞肯定的說著。
趙大宙面如死灰,整個人就像突然丟了魂魄;因為他也知道這些。
李勇卻心里一喜,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韋方霞似乎看出了李勇的意圖,靠近了李勇,輕聲說道:“這是一個機會,好好把握。你幫我立了大功,我也為你網(wǎng)開一面。”
李勇會意,立刻吩咐鄧紅麗起草一份資產(chǎn)托管合同,就是把趙家的所有資產(chǎn),都委托給李勇代為管理,然后讓趙大宙簽字。
趙大宙看了一眼合同,差點暈掉,他吼道:“我死也不會簽字。”
“簽不簽?”李勇取出銀針,漫不經(jīng)心的刺入了趙大宙的穴道里。他用的是閉穴爛肉手法,趙大宙立刻感覺到痛不欲生。
堅持了兩分鐘,趙大宙再也無法堅持,只好答應(yīng)了簽字。
等到趙大宙顫抖著雙手簽好了名字之后,李勇才取出了銀針。
看著警察們把這些人全都強行帶走后,李勇立刻找到了仙宮酒店里的負責(zé)人,出示了帶著趙大宙親筆簽字的委托合同書,讓杜朵朵接手了這家酒店。
從此之后,只要趙大宙不回來,這家坐落在中海市豪華商業(yè)區(qū)的大酒店,就成為李勇的了。而接下來,趙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和生意,都將成為李勇的。
把杜朵朵留在酒店里,接手這里的工作之后,李勇就帶著鄧紅麗離開,他坐上汽車的后排,鄧紅麗只好到前面開車。
“李勇,今后我再也不和你一起出來了,剛才都快把我嚇?biāo)懒恕!弊M車里,鄧紅麗仍然驚魂未定,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呼吸非常的急促。
不止是在包間里,就連在接手酒店的時候,都差一點發(fā)生沖突。若不是李勇出手打倒了幾位保鏢,杜朵朵根本無法接手。
剛才的情景確定嚇到了她,特別是在那些槍瞄準(zhǔn)她和李勇時,她以為自己死了,她害怕死,她還年輕,都沒有嘗過男女之間的快樂。
有那么一瞬間,她的心里滋生出了遺憾。
生死一瞬間,遺憾現(xiàn)心間。
坐在后排的李勇聽到她的呼吸有些奇怪,就打量了她一眼。想不到,剛才的情景竟然把鄧紅麗嚇出病來了。這種病很奇怪,一般人不會患上。
這種病也很好治,但是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機會,卻很難治愈。
“你病了。”李勇坐直了身子,吩咐道:“放下靠背,躺過來,我給你治病。”
鄧紅麗也覺得自己有些難受,就依言放平了椅背,輕輕的躺下去,躺在了李勇的面前。這個姿勢有些曖昧,她抬眼就能看到李勇的臉,就像‘69’式。
李勇輕輕的按住她腦袋兩側(cè)的太陽穴開始揉起來。揉著揉著,李勇的內(nèi)勁就順著手指輸進了鄧紅麗的腦袋里,驅(qū)散著鄧紅麗體內(nèi)的病癥。
“我得了什么病?”鄧紅麗輕聲問道。
“驚嚇病,如果不治的話,你可能一輩子都要手足發(fā)涼,經(jīng)常做惡夢和胡思亂想。有的人說他遇到了鬼,還和鬼說了話,就是驚嚇病的一種癥狀。”
“天啊,這能治好嗎?”
“當(dāng)然能治好,你閉上眼睛,深呼吸,不要亂想,放松心靈,一會就好了。”
鄧紅麗依言而行,深呼吸之后,心里雖然變得平靜起來,但是李勇的手指不停的揉著她的腦袋,這種肌膚之觸給了她一種奇妙的感覺。
十分鐘后,李勇停了下來,笑道:“好了。”
鄧紅麗睜開眼睛,看著李勇略帶胡茬的下巴,突然輕輕的問道:“李勇,你可不可以吻我一下?”
李勇很是意外,他對鄧紅麗并沒有幻想,鄧紅麗為什么會提出這么莫名其妙的要求?她這是想要干什么?
“你說什么?”李勇裝起了糊涂。
“我想體驗一下,被吻的滋味,我想試試。”鄧紅麗鼓起勇氣,再次說道。
看著鄧紅麗那性感的紅唇和清純的目光,李勇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就俯下身去,輕輕的吻了下去。
他本以為這只是蜻蜓點水式的一吻,吻后就會立刻分開,想不到鄧紅麗一下子吸住了他的嘴巴,還把他的舌頭吸了過去。
這有些過分了,李勇有一種被*的感覺。為了減輕這種屈辱感,獲得主動權(quán),李勇猛的一吸,就把鄧紅麗的舌頭吸了過來,還報復(fù)般的咬了咬。
“啊……”鄧紅麗發(fā)出**般的叫聲,突然舉起手來,一把抱住了李勇的頭。
李勇覺得自己越陷越深了,就像掉進了沼澤里,越是掙扎越是沉沒。在他的記憶里,鄧紅麗是個很有心眼的人。要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想到這里,李勇突然停了下來,不再回應(yīng),不再爭搶主動權(quán)。他任由鄧紅麗吃冰棍般的吸 舔了一會兒,只到停下來為止。
“你怎么啦?是我咬痛了你嗎?”鄧紅麗覺得李勇有點怪,就問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還有些事要辦,不能耽誤了。”李勇認真的說道,這是他胡亂找的借口。
鄧紅麗擦拭一下嘴巴,暗暗回味著剛才接吻的美妙感覺,輕笑道:“去哪里?”
“去公司!”李勇道。
“可是,快要下班了。”鄧紅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道。
李勇這才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五點鐘,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下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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