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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聽了小梅的話，不禁一愣，關(guān)心、欺負(fù)，到了女人口中，怎么就成了同義詞？</p>
小梅見李自成尚沒有進(jìn)一步的行動，心中恨得牙根咬咬，又抬起小腳想要亂踹，無奈雙腳懸空，無處受力。</p>
只得緊緊摟住李自成脖子，將腦袋靠在他的肩上，身子也向李自成寬厚的胸膛上擠壓。</p>
李自成感覺到她的鼻息咻咻，懷中猶如抱了一團(tuán)炭火，不對，應(yīng)該是蒸饅，柔軟又火熱，似乎剛剛出了蒸籠。</p>
到了此時，李自成如果還不明白小梅的心思，那就是傻子了。</p>
這世道……</p>
大明的確是男人的天堂，無論是家中的夫人，還是婢女，都會圍繞著家主轉(zhuǎn)，在她們的心中，命中注定家主就是自己的爺。</p>
婢女的地位更低，被爺收了，那是她的福分，早一刻晚一刻都會讓他得逞，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自己在家主心中的地位。</p>
通常情形下，如果家主喜歡婢女，就會主動尋找機(jī)會來襲，萬一家主看不上，將來會被賣出，婢女還得重新適應(yīng)新的主子。</p>
小梅原本就是宋玉蓮從市場上買來的，賣身契還在李自成的手上，根本沒有自己的選擇，再說，像大都督這般關(guān)心體貼婢女的，全世界很難找到第二個。</p>
她曾經(jīng)在別家當(dāng)過婢女，從來沒有家主將婢女當(dāng)人看待的！</p>
遇上了李自成，她早感覺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這個被迫的選擇，卻是她最好的命運(yùn)歸宿。</p>
大都督似乎就是婢女的福音！</p>
大都督似乎喜歡她，又似乎僅僅是尊重她，并不是她所希望的那種喜歡，今日得了機(jī)會，至少要看看大都督的心跡。</p>
小梅這樣想著，自己就陷進(jìn)去了，她的話語、她的身子、她的肢體，都毫無保留地泄露了她的想法。</p>
李自成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將小梅吃了。</p>
論相貌，小梅不過眾人之姿，以百分論算，也就在七十五分左右，但小梅可心，作為李家的一員，她能處處為家主作想，又能盡心服侍夫人們。</p>
“大都督……”小梅的聲音像是囈語，綿長而又充滿著誘惑。</p>
自己有必要抵擋這種誘惑嗎？</p>
小梅都這樣了，自己是不是辜負(fù)她了？</p>
李自成決定不做圣人，他從來就不是所謂的圣人。</p>
他用雙手?jǐn)堊⌒∶返募?xì)腰時，明顯感覺到小梅的身子顫動了一下，卻沒有抗拒，只是將臀部在李自成的腿上扭動著。</p>
李自成心中一動，將雙手向下滑動，探到小梅的兩片臀#瓣上，不一般的輕柔！</p>
此時的小梅，雙腿叉開，騎坐在李自成的大腿上，一雙小手緊緊摟住李自成的脖子，整個身子撲在那個令人期望的胸懷中。</p>
李自成急速站起身，兩手兜住一雙#臀#瓣，在小梅的驚呼聲中，抱著她進(jìn)入內(nèi)室……</p>
良久，內(nèi)室的炕床上傳來一聲低吟，隨即又歸于平靜，只有呼呼的西北風(fēng)，吹起柳枝抽打著屋頂?shù)拿┎荨?lt;/p>
李自成與小梅攜手回到后衙的時候，已經(jīng)是酉時了，飯桌上的菜肴，已經(jīng)不知道熱了幾多遍，這會正冒著熱氣。</p>
陳秋蝶率先迎出來，“大都督，小梅，你們在做什么呀？”又帶著顯微鏡般的眼神打量著小梅，“怎么去了這么久？”</p>
小梅心中有事，頓時羞紅了臉，躲在李自成身后不敢搭腔。</p>
李自成將手中的書向陳秋蝶揚(yáng)了揚(yáng)，“這可是兩本奇書，我一看上，就舍不得放手，一直看完了。”</p>
陳秋蝶卻是不理會李自成手中的奇書，只是把眼打量的小梅，從頭頂掃到領(lǐng)口，“小梅，你咋臉紅了，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p>
那邊宋玉蓮急了，忙道：“大都督回來了，趕緊吃飯，一會飯菜又要涼了，蝶兒，給大家分發(fā)碗筷！”方才支吾過去。</p>
李自成搖著頭輕笑，這個陳秋蝶，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看來，家法還要拾起，早晚得要教訓(xùn)教訓(xùn)她。</p>
翌日天亮，李自成便起床去操訓(xùn)場小跑了一會，回來的路上，對何小米道：“小米，立即著人去教堂，讓王徵過來一趟。”</p>
“是，大都督！”何小米轉(zhuǎn)過身，向一名親兵耳語幾句，那親兵點(diǎn)著頭，一邊飛快地西寧天主教堂的方向跑去。</p>
回到后衙，李自成洗漱完畢，端起宋玉蓮準(zhǔn)備的熱茶喝了兩口，桌上還有兩樣熱點(diǎn)心，顯然是早晨剛剛做好的。</p>
小梅送上一碗黑豆稀飯，“大都督，黑豆養(yǎng)生，稀飯潤胃，這是婢子今晨特意做的！”</p>
李自成看著餐桌上的黑豆稀飯，又看看小梅紅撲撲的臉蛋，調(diào)笑道：“奧，小梅長大了，也會伺候人了！”</p>
“大都督……到處都有人呢……”小梅氣得一跺腳，四處打量一番，幸好陳秋蝶他們已經(jīng)去了學(xué)堂，附近并沒有外人，方才作罷，忙低了頭，原本紅潤的臉上，越發(fā)嬌艷了。</p>
李自成方才想起，原來女人長大，竟然只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p>
他端起稀飯，大口喝起來起，“不錯，這黑豆稀飯，真的不錯，我喜歡！”</p>
“只要大都督喜歡，婢子每日都給大都督做！”小梅立在餐桌旁，低著頭紅著臉小聲道。</p>
“小梅，這就不對了，”李自成夾了一塊甜點(diǎn)，丟進(jìn)口中，“好吃的東西，也不能每日都吃，再好吃的東西，吃得多了，也會生厭！”</p>
小梅忽地抬起頭，用晶亮的眸子望著李自成，卻不言語。</p>
李自成一愣，這丫頭想哪去了，我是說稀飯，又不是說人！</p>
恰好何小米來報，王徵來了，在書房等候，李自成便三兩下吃完稀飯，將碗向桌上一丟，“小梅，不用每日都辛苦做稀飯，隔山差五做一次，吃起來更加香甜。”</p>
“是，大都督！”小梅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去收拾碗箸，待李自成去得遠(yuǎn)了，方才嘟嚕道：“原來大都督喜新厭舊……”</p>
王徵已經(jīng)在書房內(nèi)等待，見到李自成，忙叩拜行禮，“見過大都督！”</p>
“王先生不用多禮，快快起身，坐！”李自成先是在主位坐下，方才伸手向?qū)γ娴哪疽紊弦恢福肿尯涡∶咨狭瞬杷?lt;/p>
“大都督，”王徵的屁股剛剛在座椅上落定 ，便道：“在下聽教堂的人說，西寧的許多物事，比如水泥、香水、玻璃、蒸餾酒、步槍、山地炮等，都是大都督的杰作，大都督如此年輕……究竟師承何人……能否讓在下見識見識這樣的高人……”</p>
老子的師父，說出來嚇?biāo)滥悖饶铮懵犝f過嗎？</p>
李自成自然不會出賣度娘，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他沖著王徵嘿嘿一笑，道：“王先生，本都督的學(xué)識，來源很雜，并沒有直接的師承，而是從各方收集來的。”</p>
“沒有師承？”王徵的雙目斂了神色，以為李自成不肯實(shí)說，如果李自成不是天命軍的大都督，他都想調(diào)查李自成的身世了， 是否也像自己一樣，學(xué)識主要傳承自父祖。</p>
“的確沒有師承，”李自成笑道：“我每看一本書，都能從書中篩選出一些有用的學(xué)識，日積月累，學(xué)識自然超出常人。”</p>
這是超出常人嗎？連湯若望都甘拜下風(fēng)，很多物事，他也是第一次聽說……王徵心中嘀咕，口中卻不敢說出來。</p>
“王先生誤會了，本都督的學(xué)識，的確來自書本，”李自成將王徵送給他的兩本書取出來，放置方桌上，“王先生知道我今日召見，所謂何事？”</p>
王徵看了眼桌上的書籍，那是自己昨日送給李自成的，便有些疑惑，“大都督，難道書中的記載，與實(shí)際有些出入？”</p>
“那倒不是，”李自成搖頭，“說實(shí)話，本都督從先生的書中，獲益匪淺，如果說師承，王先生亦是本都督的師承之一。”</p>
“大都督折殺在下了，”王徵慌忙起身，對著李自成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在下這點(diǎn)學(xué)識，哪敢在大都督面前班門弄斧……”</p>
“王先生也別輕賤自身，”李自成拿出《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道：“書中所譯的原理，均是當(dāng)今最為先進(jìn)的理論，所以，本都督希望，王先生能將這些原理，穿插至中學(xué)、高學(xué)教材中，不知先生可有閑暇？”</p>
“中學(xué)、高學(xué)？”王徵卻是也曾聽說過西寧科技高等學(xué)校，但他沒有進(jìn)入過校園，自然沒見過教材，至于中學(xué)，他是聞所未聞。</p>
李自成只得將計劃中的中學(xué)，以及西寧科技高等學(xué)校的事，簡要敘述了一遍，又拿出相應(yīng)的科學(xué)教材，遞了過去，“這是擬定中的教材，王先生不妨看看。”</p>
王徵先是拿起高學(xué)的教材，隨手翻了幾頁，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連著翻閱了半本，方才丟下教材，目光閃爍著道：“大都督，這是誰人編寫的教材？比在下所譯的《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更為復(fù)雜，是不是湯先生？在下要拜他為師……”</p>
李自成哈哈一笑，道：“這套教材與先生所譯的《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算是各有千秋，如果相互補(bǔ)充，可以讓學(xué)子們學(xué)到更為全面的學(xué)識。”</p>
“在下明白了，”王徵拱了拱手，道：“將這兩份教材合而為一，在下恐怕力有不逮，須得湯先生合作，這個湯先生，原來深藏不露……”</p>
“其實(shí)，這套教材，并非湯先生一人之力，乃是集中了西寧所有的有識之士，本都督昨夜對比了《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顯然更為詳盡，學(xué)子們學(xué)習(xí)起來，也更簡便些。”</p>
“大都督過獎，但這高學(xué)的教材，還是比《遠(yuǎn)西奇器圖說錄》技高一籌，有些記載，在下亦是未曾聽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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