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和平個勞什子玩意兒,干啥要撤退?”果胖子火爆脾氣,炮筒子一點(diǎn)就著,闖進(jìn)林坤的帳篷,拉著他就要去找冶和平理論。
“你干啥呀,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林坤一把將他甩開。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氣定神閑的,那狗日的冶和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一準(zhǔn)是漢奸,他干啥要撤退啊,這不是賣國求榮嗎?”果胖子擼起袖子,看樣子要不到一個說法是不會罷休的了。
“兵馬調(diào)度,排兵布陣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你管那么寬干嘛?”
“廢話,這鬼子都欺負(fù)到家門口來了,我能不著急嗎?這冶和平要真是漢奸走狗,那咱們豈不是成了他的犧牲品?”果胖子一口一個漢奸走狗,林坤真怕冶和平到時候沖進(jìn)來,哪怕他的警衛(wèi)聽見了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噓,你丫的小點(diǎn)聲!”
“還小啥聲啊,都走光了,哪還有人?”
“這你就錯了,知道啥叫此時無聲勝有聲嗎?”林坤神秘一笑。
“行行行,跟你說啊,別拽文啊,有什么話直接說。”果胖子一屁股坐在馬扎上,氣急敗壞地說道:“還有那老靳也真是的,他怎么也沒影了呢?他不打算跟我們一塊報(bào)仇啦?”
“你得了吧,說你是土八路你還真是夠土的,此時無聲勝有聲,你別看我們現(xiàn)在人馬都撤走了,那只不過是你看到人馬撤了,那些你看不到的地方呢?”
“你是說......”
“對嘍。”林坤笑笑,“你還以為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冶和平還能袖手旁觀嗎?他現(xiàn)在比誰都想宰了茍家琣和肖亞清,巴不得立馬就把他們槍斃了,這不光是他個人的失敗,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他說不定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是想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胖子,你總算開竅了。”
“去去,可我總覺得不對啊,這個明修棧道未免太生硬了吧,這肖亞清不是傻子,她能上當(dāng)嗎?”
“肖亞清當(dāng)然不會上當(dāng)。”林坤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想冶和平也希望他們不要上當(dāng)。”
“等等,你又把我繞暈了,什么不會上當(dāng),希望不要上當(dāng)?shù)模降咨兑馑迹俊惫肿又钡馈?br />
“冶和平真正想要的只有兩件事情,一是讓肖亞清、茍家琣以及古堡里的一干攝神教余孽消失,二是乘此機(jī)會把古堡控制住。”林坤一語點(diǎn)破,果胖子頓時睜大眼睛,罵道:“這老小子狗賊的啊。”
“他不是賊,是睿智。”林坤不禁佩服起來,“冶和平把駐軍撤走,就是在暗示肖亞清自己會派遣秘密部隊(duì)執(zhí)行任務(wù),而此時古堡一定是高度戒備的,這樣,他不僅可以把局勢控制到最低的烈度,甚至不需要調(diào)集終軍圍剿。另一方面,只要他順利拿下古堡,那么,古堡中的一切就等于到了他的手中。”
“那咱們可不能讓他得逞啊。”果胖子焦慮道,“媽的,原來這個老泥鰍玩得是這么一招,陰我們,虧我還打算跟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呢,敢情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反動派。”
“唉,胖子,我發(fā)現(xiàn)你剛剛的這番總結(jié)陳詞十分到位,對付這種反動投機(jī)分子,我們一定要有所警覺,得時刻提防著他,免得他背后插我們一刀。”
果胖子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坤啊,那你覺得咱們該咋辦?是單干呢,還是先對付反動派?”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林坤狡黠地一笑,“冶和平這個計(jì)劃看似完美,但其實(shí)有一個最大的敗筆。”
“哪啊?你快說。”果胖子催促道。
“他忽略了我們啊。”林坤得意道,“他以為只要我們不參與他的行動,他的計(jì)劃就能夠順利的展開,可是,我們也不是三歲小孩,這個算盤打得卻是不怎么精妙。”
“你有計(jì)劃了?”
“這壓根用不著我想辦法。”林坤伸了伸懶腰,“你別忘了,琪姐可在這兒呢,她能讓冶和平為所欲為,冶和平敢跟她玩這么一手,那真是大多特錯了。”
果胖子滿意地笑了起來,“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明白了,老靳是不是被派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去了,怪不得我找不到他人。”
“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咸吃蘿卜淡操心,有你什么事啊,等到了需要你的時候,組織是不會忘了你的。”林坤拍拍果胖子的肩膀,躺倒在床上,“困了,睡覺。”
“這敢情好,我也要養(yǎng)精蓄銳。”說著,果胖子也躺了下去,一張窄窄地單人床被擠得滿滿的。
“胖子同志要好好把握這次立功的機(jī)會。”林坤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請組織放心,我一定拿敵酋的頭回來,向祖國和人民匯報(bào)。”
“滾犢子,把你的腳拿開。”
“你這同志怎么這么不團(tuán)結(jié),有衣同穿,有床同睡,懂不懂啥是戰(zhàn)友?”果胖子把腳一翹,林坤捏著鼻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連著嗆了好幾聲,罵道:“媽的,你這什么惡趣味,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你這同志怎么這么矯情。”果胖子在床上笑得起不來身,被林坤一把拽了下來,把他轟了出去。
林坤剛重新躺下,還沒來得及閉眼,只聽又有人闖進(jìn)了帳篷,林坤還以為是果胖子回來鬧騰,抓起枕頭就要砸過去,不想看到的卻是許倩。
“表少爺,您可真夠安逸的,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睡覺?!”許倩膩著嗓子說道。
“沒那么嚴(yán)重吧,再說了,天塌下來有高的頂著,你著什么急?”林坤笑道。
“喲,你這口氣是認(rèn)準(zhǔn)了琪姐有辦法了唄?”
“倩姐,此事若連琪姐和你都沒法子了,我還能有啥辦法啊。”林坤笑著從床上下來,問道:“你來找我到底啥事?”
“走,冶和平找我們。”
“冶和平找我們?”
許倩點(diǎn)了點(diǎn)頭,顯得十分的無所謂。
“他找我們干嘛?”
“還能說啥事啊?”許倩哼了一聲,“琪姐讓我告訴你,一會兒你啥都不用說,事情她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一回就要冶和平這個老小子吃個啞巴虧。”
“是嘛?!”林坤興奮道,“我早就想整整這個冶和平了,上一次也是他逼得我去找骨匣,害得我損失慘重,這回他又想撿現(xiàn)成的,想的倒美。”
許倩粉頰微笑道:“冶和平這輩子就沒吃過這么大的敗仗,這一次也當(dāng)是給他買個教訓(xùn)了。”
冶和平把會議的地點(diǎn)安排在新駐地——發(fā)條山外面的那個小山村。林坤看到村外又有旅游大巴載了一車游客過來,心想這回他們又要倒霉了,在這山溝溝里被坑蒙拐騙,連說理的地方都沒處找。
“倩姐,你知不知道這村子里有個絕世高手?”林坤想到了傳授飛刀絕技的高人。
“早年間確實(shí)有人說飛刀李氏后人曾在此居住,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也無確切的情報(bào),你說的這個高人莫非就是他?”許倩疑惑道。
“正是。”
“那可真是沒想到。”
“你沒想到的還有呢。”
“還有?”
“你想不想嘗嘗大名鼎鼎的牛癟湯啊?”
許倩聽完,故作惡心,厭惡道:“死一邊去,惡不惡心!”
林坤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那輛旅行大巴在村口的廣場上停下,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的旅客,剛一下來就開始拿著相機(jī)拍照,其中尤以上了年紀(jì)的老人居多。林坤也沒有在意,瞥了一眼之后就顧自己走了。許倩特地留意了一眼,她的眼神不自覺地被什么東西吸引,但隨后又十分平淡地轉(zhuǎn)移了視線。
昏黃的燈光,林坤剛踏進(jìn)會議廳,就有一個秘書模樣的瘦子走了過來,他看了林坤他們一眼,眼神動都沒動,說:“請。”
冶和平坐在會議桌的上位,林坤和許倩進(jìn)來時,姒瑋琪已經(jīng)到了。隨后,那瘦子將門一推,從里頭把大門給閂上了。冶和平給警衛(wèi)一個眼神,他立即將椅子拉開,示意林坤和許倩就坐。
“臥槽,搞這么神秘,閉門會議啊?”林坤嘀咕了一聲。
許倩扯了扯林坤的衣角,小聲說道:“不說話能憋死啊。”
“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開會。”冶和平沉著聲音,看了姒瑋琪一眼,像是在征求意見。
姒瑋琪點(diǎn)了點(diǎn)頭,冶和平滿意地笑了笑。林坤才剛坐下,場上的人都齊刷刷地把目光拋了過來,林坤一邊沖他們微笑,一邊跟許倩商量著怎么處置。他們見林坤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毛頭小子,又紛紛把頭扭了過去。
“倩姐,這些都什么人啊?”
“左邊兩個是軍方的,軍銜和資歷應(yīng)該都不低,你右邊那個是735所在南京的總負(fù)責(zé)人,也是個大人物。”
那個瘦子倒是個挺稱職的秘書,給在座的沏茶倒水。等他一通忙完之后,冶和平才開始說話,“各位,這一次的閉門會議,我想已經(jīng)不必再由我來告知是什么事情,就在我們的對面,一座遺失半個多世紀(jì)的建筑中埋藏著驚天秘密,而這個秘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野心勃勃的叛徒肖亞清和茍家琣竊取,我現(xiàn)在需要大家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消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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