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營長興奮地掄起一把純度比較低的紅色巨錘,騎著一匹胖乎乎的肥馬,屁顛屁顛地騎向夜武雪。</p>
在夜武雪面前5米左右距離,胖營長笑嘻嘻地說:“美人兒,這么有雅興啊?在這里彈琴。”</p>
夜武雪抬頭瞥了一眼胖營長,突然作嘔了一聲。</p>
“嘔!”</p>
“喂,你什么意思?”</p>
“你們沒人了嗎?居然派一只豬來?”夜武雪回道。</p>
胖營長瞬間被激怒,大喊:“駕!給我沖過去!”</p>
肥馬雖胖,但力量倒是不低,跑起來氣勢十足。</p>
就在肥馬即將撞向夜武雪時,夜武雪立即側(cè)閃并從古琴中抽出一把有龍紋的紅色寶劍。</p>
“唰!”</p>
夜武雪一劍砍掉了肥馬的其中一只腿,肥馬瞬間失去身型撞入地面,胖營長也撞入了地面,臉在地面上拖出了十幾米長的磨痕。</p>
“哇啊啊啊啊!”怒不可遏的胖營長站起來,掄起巨錘沖向了夜武雪。</p>
另一邊,郎方城北門,破空坐在城墻邊緣上,邊磕瓜子邊嘲諷,心情棒極了。</p>
而夏侯道已經(jīng)氣喘吁吁,他站在城下,眼睛怒瞪著破空。</p>
“怎么了,老道,你怎么不砍了?累了嗎?”破空說道。</p>
夏侯道從來從來沒有遭遇過如此屈辱和氣憤的事情,他開始怒吼,并且錘著地面,以發(fā)泄心中的不滿。</p>
郎方城外的地面被夏侯道弄得坑坑洼洼,許多道路被弄碎,被搞得面目全非。夏侯道還邊錘邊瘋叫,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了。</p>
在城內(nèi),諸葛鈞對城墻上的破空喊道:“破空,你先下來,有事商量。”</p>
“哦,好。”破空跳了下來,走到了諸葛鈞和蘇海旁邊。</p>
破空是面帶笑容,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軍師,夏侯道好像瘋了。”</p>
“可以理解,因為他看得見你卻打不到你,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只能靠錘擊地面來發(fā)泄。”</p>
“接下來我們有什么策略?”破空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口。</p>
“大家現(xiàn)在開始準備準備,等會夏侯道可能要進城了。”</p>
諸葛鈞的話剛落,破空被嚇得嗆住了,猛咳了好幾聲:“咳咳咳……軍……軍師,你是不是在逗我?為什么夏侯道會進城?”</p>
“夜武雪剛才發(fā)了一個信號彈,等會要暫時取消結(jié)界。”</p>
“取消結(jié)界干什么?”</p>
“敵方大軍已經(jīng)到達南門礦石塔,夜武雪必須使用大招。但是有結(jié)界擋著,夜武雪無法發(fā)揮。”</p>
“這事情你怎么不早說?我剛才罵夏侯道罵得這么起勁,他要是進城了,豈不是要發(fā)了瘋地劈我。”</p>
“這個我知道,所以等會由蘇海來對戰(zhàn)夏侯道。”</p>
“啥?我和夏侯道打?”蘇海有點不敢相信,諸葛鈞居然讓他去對付夏侯道。</p>
“不是真打,而是拖延地打。”</p>
“啥意思?”</p>
“夏侯道用的是紅色武器,你的太刀也是紅色武器,等級差不多。夏侯道無非是力量比你高一點而已。”</p>
“豈止一點?至少高上個50左右吧。”</p>
“沒關系,我還有10名狙擊手輔助你,分散夏侯道的注意力。說不定你運氣好,直接弄死夏侯道也不一定,到時候你就立大功了。”</p>
“你沒誆我吧?”</p>
諸葛鈞知道蘇海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便大聲說道:“你可是狂刀流蘇海,你怕過誰?”</p>
“對,我是狂刀流蘇海,老子我怕過誰!”</p>
“好,夏侯道就交給你了。”</p>
“沒問題。”</p>
“蘇海你真的行嗎?你不行我可要遭殃啊。”破空略有一點沒自信。</p>
“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會盡量的。事先聲明,萬一沒保護到你,你做鬼了別找我。”</p>
“媽的,現(xiàn)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p>
“真沒有開玩笑,夏侯道在外面一直鬼叫你的名字。這進來之后啊,得多瘋狂啊。”</p>
“你不是狂刀流嗎?你給我擋住他啊。”</p>
“我……我盡量!”蘇海大聲回道。</p>
“破空,你想什么呢?”諸葛鈞好奇道。</p>
“什么想什么?”</p>
“你在害怕什么啊?”</p>
“夏侯道肯定第一個對付我啊,我打打營長還比較勉強,打他我怎么打?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啊。”</p>
“打不過你就逃啊,用你的空間異能。結(jié)界消失后,你想怎么逃就怎么逃,天上地下,城內(nèi)城外,只要你高興,哪里都可以。”</p>
“我的天,原來可以逃啊,我以為你是讓我當誘餌,然后讓蘇海砍他呢。”破空頓時松了一口氣。</p>
“我們的目的是拖延,拖延知道嗎?”</p>
諸葛鈞的話剛說完,突然城墻上的一個士兵緊急跳下來匯報說:“不得了了,夏侯道吐血了。”</p>
“啊?”破空、諸葛鈞、蘇海愣了一下。</p>
“夏侯道吐血了,狂吐不止。”士兵再次說道。</p>
“趕緊上去看看。”</p>
破空等人趕緊來到城墻上,居然看到夏侯道半跪在廢墟上,地面上全是鮮血。</p>
“什么……什么情況?”破空納悶無比。</p>
夏侯道慢慢轉(zhuǎn)頭,怒瞪向破空等人,大吼:“為什么?為什么我會碰上這種人?天理不容啊。”</p>
“什么情況?”蘇海也納悶無比。</p>
“大概是氣的吧,怒火攻心又攻腦,估計是氣瘋了那種,但是卻無法發(fā)泄。這如果是非生化人,早就氣死了。”諸葛鈞回道。</p>
“現(xiàn)在他應該算是有內(nèi)傷了吧,那么蘇海你努力一下,說不定能打贏。”破空鼓勵道。</p>
破空話音剛落,城內(nèi)的廣播突然響了起來:“郎方城的兄弟姐妹們,現(xiàn)在播放一則重大消息,你們的上官營長投降了。沒錯,你們沒有聽過,就是眾營長之首,資格最老的上官營長。接下來有請聽一聽上官營長的發(fā)言……”</p>
喇叭里先是響起了一陣忙音,然后響起了上官營長的聲音。</p>
“各位同胞,對不起,我投降了,郎方城氣數(shù)已盡,一切都結(jié)束了,投降吧。”</p>
畫面跳轉(zhuǎn)到廣播站這邊,上官營長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藍色手銬銬著。他的身上只有一些皮外傷,按理說是還能戰(zhàn)斗的,但是他為什么沒受重傷就被生擒了呢?</p>
就在上官營長的對面,五米多遠的對面,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兵。</p>
女兵被綁在凳子上,林飛拿著一把合金槍對著女兵的腦袋上。這把合金槍造價昂貴,可以打穿50人之力以下的軀體。</p>
這名女兵嘴巴被堵著,她看著對面的上官營長,哭哭啼啼,兩淚縱橫。</p>
葉悔暫時關閉了音筒,來到女兵的面前,把堵在她嘴里的布拿掉:“你叫什么名字?”</p>
女兵很害怕,愣在那里不敢回答。</p>
“我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葉悔的語氣加重了一些。</p>
“我叫……我叫上官娜娜。”</p>
“喲,好名字。你下次啊,要注意,在戰(zhàn)場上不要喊你爸爸,否則你容易被抓住用來威脅你爸爸。”葉悔笑道。</p>
面對葉悔的笑容,上官娜娜依然很害怕,不敢抬頭看,刻意把視線轉(zhuǎn)到別的地方。</p>
“別害怕,你這么漂亮,我們可舍不得傷害你,只要你乖乖待著就行了。”</p>
后面的上官營長不爽道:“你們?yōu)檫_目的,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啊。”</p>
“兵不厭詐嘛,而且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犧牲。”</p>
這時,一名士兵跑來匯報說:“我們的幾個隊長已經(jīng)打敗另外兩個營長了,他們現(xiàn)在受了重傷,但是拒不投降。”</p>
“把他們綁起來,架到這里來。”</p>
“是!”</p>
士兵離開后,上官營長問道:“你們隊伍的隊長都是什么來頭,居然能打贏營長。”</p>
“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隸屬于特種部隊,但是如果單對單,他們肯定打不過你們營長級別的人。他們之所以能贏,是依賴于團隊合作。他們的手段殘忍且沒有信仰,聯(lián)合進攻,以多欺少,非常有一套。”</p>
“果然,你們出動的這些士兵都是精英啊,還做了這么完全的準備。”上官營長無奈地搖了搖頭。</p>
另一邊,郎方城北門城外,聽到上官營長投降的夏侯道突然不再狂躁,而是呆呆地站在廢墟里。</p>
他緊緊地握著手里的紅色大刀,低著頭,一動不動。</p>
破空納悶道:“怎么回事?他傻了嗎?”</p>
諸葛鈞拿起望遠鏡仔細看了看,居然發(fā)現(xiàn)夏侯道的臉很濕潤。</p>
“不是吧,夏侯道居然哭了。”</p>
“真的假的?”破空也拿過望遠鏡。</p>
望遠鏡里,破空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居然看到夏侯道拿起刀背……</p>
“唰!”</p>
夏侯道割斷了自己的脖子,撲通倒下。</p>
鮮紅的血液,浸濕了干燥的路面。</p>
破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驚地呆看著,就連諸葛鈞也嚇了一跳。</p>
“他……他……他自殺了?”破空說道。</p>
“怎么會?不至于吧,。”諸葛鈞也難以置信。</p>
“可是……你用望遠鏡看看,真的流了好多血。”</p>
諸葛鈞接過望遠鏡,仔細看了看。的確,雖然夜色昏暗,但城墻上的大型照明燈依然把諸葛鈞流下的血液照亮得清晰可辨。</p>
“我也看看,”蘇海也拿過望遠鏡看了看,“哇塞,真的死了?這夏侯道,不會是被破空給氣死的吧?”</p>
“小心點,他很可能是故意這樣的,好引我們出城查看。”諸葛鈞謹慎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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