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懂女人的只能是女人,因為她們屬于同一種生物。
許若仙跟蘇以寒從就一起長大,可以蘇以寒一撅屁股,她就知道她要拉什么屎。
她跟楊默的不對付許若仙看在眼中,蘇以寒不去報復楊默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為楊默著想?
“你啊!”許若仙真的不知道該什么好了,“我可告訴你,他是我爺爺的貴客,你要是惹怒了老爺子,屁股我可不給你擦。”
“我看他不像打報告的人。”蘇以寒腦袋在許若仙的胸部使勁拱了拱,“若仙,你就幫幫我嘛。”
“你屬狗的啊。”許若仙只得把書本放在了一邊,然后把蘇以寒的腦袋推到一邊,剛才她一陣亂拱把罩罩拱錯位了。
“這件事我不能幫你。”許若仙笑道:“我和他也不熟。”
“哼,我看你們倆就有奸情。”蘇以寒惱怒地對著許若仙揮了揮拳頭。
“你有就有吧。”許若仙站了起來,“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去吩咐一下廚子。”
“我最近在減肥,吃清淡的吧。”蘇以寒揉了揉肚腩,有些可憐道:“我好想吃大餐。”
“吃大餐不是不可以,你好歹鍛煉鍛煉啊。”許若仙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
等到廚房把飯食都準備好之后,許若仙就上樓敲了敲楊默的房門。
“楊默,該吃飯了。”
楊默聞言整理了一下,便把房門打開了。
許若仙對他淺笑了一下,算是打過了招呼,然后當先離去。
“若仙。”楊默喚住了許若仙。
許若仙停下了腳步,有些好奇地看著楊默,“有什么事嗎?”
“我懂一些醫理,你的精神看上去很不好,應該是晚上經常做噩夢。”楊默一邊著,一邊遞給許若仙一串手鏈,“你戴上這個應該會有不少改善。”
許若仙下意識地接過,芊芊玉手撫摸上面的紋理,驚奇地現這竟然是極為名貴的檀香木。
從那串手鏈上散著一陣淡淡的香味,很好聞,有著一種寧神的功效。
“這禮物太珍貴了,我不能要。”許若仙也見識過不少檀香木,按照她的推測手中的檀香木無疑屬于極品,這一串手鏈拿到市面上十萬都不止。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你再送給我一個就是了。”楊默沒有伸手去接,他跟許若仙相處才一天,卻也知道這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好女孩。
許若仙猶豫了一下,這才了頭。
不過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楊默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能夠隨隨便便拿出名貴的手鏈,要知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可是衣著寒酸,宛若街邊的乞丐。
楊默下樓的時候,許宏圖正在沙上看書。
“楊默來了啊,來來來,都坐,開飯。”許宏圖笑呵呵地站了起來。
蘇以寒的眼底露出了一絲驚異,不知道為何剛才她分明有一種感覺,許老爺子對楊默有著一絲敬畏的成分。
只是怎么可能?
楊默才多大,今年不過十八歲,就算他是豪門之子,也當不得這樣吧?
許宏圖當仁不讓地坐了主位,他夾了兩口菜就放下了筷子,“若仙,明天是周末,你帶楊默好好地逛逛吧。”
“呃。”楊默一愣。
“你有事?要是有事的話就算了。”
“沒有沒有。”正所謂主隨客便,楊默也不好拂了老人的好意。
許若仙正要什么的時候,蘇以寒踢了她一腳,匆忙道:“好啊好啊,我們兩個女孩逛街也不安全,有楊默陪著最合適不過了。你是不是啊,若仙?”
蘇以寒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眼神之中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哀求。
許若仙還能什么,只得了頭。
許宏圖的飯量不大,很快他就放下了碗筷。
等到楊默三人也吃完的時候,許宏圖站了起來,看著楊默道:“楊默,陪我出去散散步。”
“好的。”楊默從善如流。
許宏圖的這座別墅很大,一老一少踏著夕陽的余暉,朝著遠處的涼亭走去。
許宏圖沒有開口,楊默也沒有話。
兩人就在這種沉默的氛圍中前行,大約過去了一刻鐘的時候,許宏圖才開口道:“楊默,你還記得我中午告訴過你什么嗎?”
“記得!”楊默了頭。
“那么你為何要殺了李明康?”許宏圖壓抑著一絲憤怒。
李明康那可是李家的嫡孫啊,他的死讓李家上下都離奇地憤怒,他們一致把矛頭對準了許家。
李老爺子更是對許家下了最后通跌,限他們一天之內把楊默交出來,否則他們李家就會對許家展開報復。
這種報復注定不可能是打鬧,很有可能會傷到許家的筋骨。
楊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我沒有對李明康出手,李明康的死跟我沒有關系。”
許宏圖定定地看著楊默,楊默坦然以對,許久之后許宏圖才道:“這件事我會想辦法壓下去,以后切不可隨便出手了。”
楊默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釋都沒有作用了,在許宏圖的心中已經認定自己殺了李明康。
楊默的心中有一種憋屈的感覺,可是他不能對這個老人怒,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在江南地區捅破了天。
許宏圖依然愿意幫自己壓下來,這無疑是一份天大的恩情了。
“許爺爺,我的作業很多,我先回去了。”楊默恭敬地了一聲,然后轉身離去。
許宏圖看著楊默離去的背影,眼中的神色極為復雜,似乎正在醞釀一個艱難的決定。
……
李明康死了!
這則消息以一種恐怖的度在江南地區的高層傳播開來。
很多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覺得不可信。
李明康可是李家的嫡孫啊!在江南地區可是橫著走的人物,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把他干掉?
不過大量的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趙雄覺得腦袋都快要炸開了,彭龍的死還沒有一個定論,這邊李明康又不明不白地死了。
當他接到李家的電話的時候,就帶著江南地區最優秀的刑警和最厲害的法醫趕往了現場。
刑警還在李家的別墅各處排查,法醫現場解剖李明康的軀體。
李家上下都籠罩在一層莫名地悲憤之中,李之隱拄著一根黃花梨木頭做成的拐杖,正一臉鐵青地看著哭哭啼啼的李家族人。
“哭哭啼啼成什么樣子,都給我閉嘴。”李之隱雖然權利下放給兒子了,可是多年形成的威嚴不是一日兩日能夠消退的。
一個滿臉淚痕的中年婦人聞言抬起了臻,沉聲道:“父親,明康不能白死。”
“我李家的嫡孫自然不能白死。”李之隱了頭。
“可是我聽聞這件事跟許家的楊默有關系。”那個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明康的母親藍高鳳。
“那又如何?”李之隱語氣森嚴道:“殺人償命,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
“好。”那個婦人不是常人,聽到李之隱的保證,她轉身就要離去,不過旋即她又轉身道:“如果,我如果,李家不能為我兒子做主,我就只好動用我家族的力量了。”
李之隱眼底露出了一絲忌憚,“那種力量你最好不要動用,否則國家的高層一定會過問。”
“我只是一個喪子的母親,我顧不得那么多的。”藍高鳳冷聲道。
等到藍高鳳離去之后,李之隱來到了趙雄的身邊,輕聲問道:“有什么現嗎?”
“根據我們的調查,中午的時候李明康跟楊默生了沖突,不過旋即他就被送到了你們家。而根據你們家族的私人醫生得出的結論,李明康身體有幾處骨折,還有一些皮外傷,但是這些傷都不足以致死。”
“繼續。”
“根據刑偵部門得出的結論,從李明康送到你們家的時候,就只有八個人與他有過接觸。”
“而根據我們的排查,這八個人都是你們李家中人。”
“你想什么?”李之隱瞇著眼睛道。
“現在我不便,一切還要等法醫的結論。”趙雄沉聲道。
幾位尖的法醫商談將近半個時才把一份報告遞給了趙雄。
趙雄翻看了一下,蹙眉道:“你們什么意思?”
“根據我們的解剖結果來看,我們也找不出他致死的原因。”一個老法醫苦笑道:“我們幾位都是這方面的權威,可是我們絞盡腦汁,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趙雄臉上露出不滿意的神色,“那么你們告訴我,一個個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死呢?”
“我我不知道。”那個老法醫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恕我們無能。”
“算了,你們去吧。”趙雄揮手讓他們離開。
“趙局長,你也算身居高位之人,你怎么也要給我一個解釋吧。”李之隱的聲音之中夾雜著一絲怒氣。
“這這件事恐怕牽扯到了那些人,我看只能上報給神秘調查科了。”趙雄只得如實地道。他很不想跟那些人打交道,因為他們有著乎常人的力量,要弄死自己太簡單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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