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嘛對嘛!”小韻居然調(diào)轉(zhuǎn)了槍口,“別說是拷問了,我最開始做調(diào)-教的時候,不也是弄死了幾個嗎?”
“…好吧這個算你沒有錯,你想自己創(chuàng)造一些方法的想法,我也應(yīng)該表揚你一下。”薛瓊服了輸,但又馬上繼續(xù)他的說教:“而現(xiàn)在要說的第三點,才是我想要問你的,最重要的一點。”
“雖然有很多的快樂,是想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但是!你看看…”薛瓊指了指那個現(xiàn)在還活著,正用恐懼到了極點的眼神,看著自己三人的女仆,“在一個幽暗的地下室里,虐-待兩個實力完全不如你,而且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能力的普通人類…而且是單純的傷害。”
至少和昨天早上,薛瓊有看到的地方不同,這位受害者雪白的大腿上,已經(jīng)布滿了一條條凄慘的鞭痕。
薛瓊口氣加重,又質(zhì)問了一遍:“只是兩個普通的人類女性,只是讓她們遭受單純的,身體上的痛苦,難道這樣就足夠讓你開心了?!”
“你能不能有點器量!!能不能好好地脫離一下低級趣味!!”
薛瓊這句話是突然站起身,沖著米內(nèi)特喊出來的,他的口氣…真是完美地體現(xiàn)了他作為一個瘋子的核心價值觀。而這句話一吼出來,米內(nèi)特的肩膀明顯也顫了一下。
米內(nèi)特委屈地說道:“可是小韻姐姐不也是…”
“那不一樣哦~”小韻也示意米內(nèi)特去看了一眼那一死一活,卻都是傷痕累累的兩個身體,“在你剛剛在這發(fā)現(xiàn)她們倆時,她們身上有哪怕一點傷痕嗎?”
“沒,沒有…”米內(nèi)特又低下了頭,雖然她不知道這有什么問題,但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理虧。
“愛惜玩具的事情,已經(jīng)說過一次,我就先不拿出來提了。”薛瓊重新坐下,點上一根煙,這才緩緩說道:“我要說的是,難道你以為你的小韻姐姐,只是單純地在欺負(fù)她們而已嗎?”
“難道不是嗎?”米內(nèi)特疑惑地問道。
“不對哦,我喜歡的,怎么可能是單純的慘叫聲和求饒聲呢~”小韻語重心長地說道:“或者說,你在傷害她們的時候,有沒有好好地體會過她們的慘叫聲?”
米內(nèi)特老實說道:“沒有,我覺得很煩…”
“看出來了。”薛瓊指了指受害者被塞住的嘴巴,“你知道嗎?你小韻姐姐做的事情,其實她完全沒有專注于傷害,而是…”
“內(nèi)心的掙扎哦~”小韻自己說了出來,“快-感、罪惡感、羞恥心,還有絕望…這些東西,我都能感覺到呢!”
“而且啊,除了這些之外,我還喜歡看那些被欺騙的人…在被背叛的那一瞬間,他們那種呆萌的表情,真是太可愛了!還有…嗯!”
說到這里,小韻情不自禁地摩擦了一下兩條腿,才接著說道:“絕望啊,其實是最美味的東西哦~”
“依我看來,小韻喜歡的還有一些和性相關(guān)的方面。”薛瓊平靜地補充了一下,“而我呢,性方面的我也試過,但結(jié)論是不適合我。我喜歡的則是…觀看人類之間的互相傷害,還有混亂。對我來說,可能比起參與進(jìn)去,在旁邊看的樂趣還會要更足一些。當(dāng)然了,規(guī)模越大越好。”
這個就不用說了,看看薛瓊上次在紅色警戒三中弄出的事情,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些了。
“就是這樣。”薛瓊笑著問道,“比起我們,在傷害別人的同時,米內(nèi)特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記住。器量,還有脫離低級趣味。”
在薛瓊和小韻用他們的變-態(tài)邏輯帶壞小孩子時,光頭也把今天的晚飯買回來了…于是他們倆讓米內(nèi)特先去洗干凈手上的血,再一邊和大家一起吃飯,一邊自己想想薛瓊所說的話。
晚飯后,薛瓊一個人回到了房間,因為他覺得需要整理一下今天收集到的信息,最好是以紙質(zhì)文件書面地記錄下來。
但是,在他剛剛準(zhǔn)備開始工作時,卻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東西。
書桌上放著一個信封,上面還寫著“致尊貴的貝爾瑪爾公國男爵-山德魯先生,安祖-賽弗。”
薛瓊盯著它傻了兩秒,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房間,把光頭和小韻叫了過來。
首先不管里面里面寫的是什么,薛瓊都認(rèn)為需要三人一起討論后再做出計劃。然后,畢竟卡勒特是特么的恐怖組織,保不齊信封里會不會有爆炸物啥的呢…
最后,他也很后怕。卡勒特可以輕易地侵入自己家,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桌上放了什么東西…以后絕不把米內(nèi)特一個人留在這里了。
幾分鐘后,光頭激活了哀嚎屏障上的能量盾,才用帶著手套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信封。
事實證明,薛瓊完全是多心了…信封既沒有爆炸,也沒有噴出毒氣什么的,這只是一封正常的信件而已。
薛瓊從光頭手中接過信封,然后第一個開始閱讀。
“山德魯先生:
自前天晚上在月光酒館促膝長談后,我又在酒館里耳聞了一些關(guān)于你們的流言。而今日,又得知了男爵先生和魔法行會的良好關(guān)系。
我們卡勒特對于閣下的實力很有興趣,請問是否愿意加入我們,一同為了理想而奮斗,去往天界,推翻根特的暴-政?
如有答復(fù),我將在明日下午三點出現(xiàn)在月光酒館,過時不候。
卡勒特首領(lǐng):黎明之眼-安祖-賽弗。”
“畫虎不成反類犬。”薛瓊下了這么一個評價,同時把信紙遞給了光頭,接著說道:“用了不少敬語,但是套近乎的書面語言才寫了兩句,就原型畢露…連在紙上多瞎扯兩句,先虛情假意地拉拉關(guān)系的耐心都沒有嗎?土匪就是土匪,怎么都學(xué)不來文人做派的。”
“而且上來就顯擺了兩句…是說他們情報快?還說他們在赫頓瑪爾有很多眼線?最后,還提了那樣自作聰明,把自己擺高的姿態(tài)…好像我們一定會答應(yīng)似的,我們又跟皇都那幫人無冤無仇,為什么要跟著他?該不會還是在用…在天界無法地帶里用習(xí)慣了的那套說辭吧,真以為世上人人都和他們的敵人有那么深的階級矛盾?就這樣理所當(dāng)然地邀請了,連推銷都不想做一下?”
“如果他不是故意裝出這樣,那我對這個家伙的評價就要下降幾個等級了。”
“我贊成頭兒的說法。這個人…可能已經(jīng)認(rèn)為愿意親自寫信,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尊重了。”光頭看完信后補充道。
“米內(nèi)特,你先看吧。”小韻卻是先把信紙傳給了米內(nèi)特。
本來薛瓊是不想叫她過來的,但小韻說最好還是要讓她參與一下這些事情,免得她又覺得被拋開了。而且,還要再為今天把她留在家里的事情,道一次歉,因為畢竟是三人的草率行為,讓米內(nèi)特差點遇到了危險。
“對不起,米內(nèi)特。”薛瓊低了一下頭,“今天的事情到底還是我的錯,我沒有料到會有人侵入這里,是我的警惕性太低了。”
米內(nèi)特連忙道:“薛瓊大哥,你不用太自責(zé)的…不過這叫安什么賽的是誰啊?!看他的口氣,好像很吊的樣子嘛…”
光頭道:“前天晚上,酒館打架,贏的那一幫人的老大。而且手底下還有更大的一大票人。”
“哼!要我我就不答應(yīng)他…”米內(nèi)特把信紙還給了小韻,“他當(dāng)自己是誰?這是想收我們當(dāng)打手?夠格么他?還有天界是那兒?那什么根特又是誰?!”
“天界啊,就是一片在天上的大-陸哦~”小韻一邊心不在焉地掃著信上的字,一邊耐心地對米內(nèi)特解釋道:“然后根特也不是人,是一座城市,是那里的首都…而給我們送信的人呢,就是想找我們一起造-反,打進(jìn)他們首都去。造-反你總是懂的吧?”
“造-反呀…”米內(nèi)特想了一會后才說道:“不對啊,我們接下來不是要去虛祖的嗎?”
薛瓊笑著說道:“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因為我們既定的行程已經(jīng)基本不會改變了,所以我想,我們可能沒有時間去給他們幫什么忙了…”
米內(nèi)特一聽薛瓊?cè)匀挥浀贸兄Z,就表現(xiàn)得很高興,手舞足蹈地說道:“就是就是!他們要打那個什么根特,關(guān)我們屁事啊!而且造-反什么的,難道不是很危險嗎?小時候我們鄰村的那誰,扯了一票人,不知死活地想去諾伊佩拉干一票大的,結(jié)果還沒出發(fā)就被官軍給剿了…”
“雖然你說的那種情況只能叫作死,還不能算是造-反,但你大體上了解的還是可以。”薛瓊點點頭表示沒錯,卻又說道:“不過,最基本的禮貌我們還是要保持的。明天下午,我們一起去見他一面。而且雖然我們不能直接幫上忙,一些交易還是可以跟他們提的嘛…他們手上好像也有不少好東西呢。”
基調(diào)一敲定,四人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然后很有規(guī)律地早早開始休息。
值得一提的是,這晚小韻終于回到了薛瓊的被窩…據(jù)她自己說,是因為對現(xiàn)在還活著的那個女仆來說,白天的那種放置就已經(jīng)算是一種恩惠了,所以就給她一點恩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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